“短短半个月,她就已经到了臆想症这一步了?”厉禹城表示不相信,可是武青现在是她最亲近的人,她的情况也只有他最清楚。武青低下头,表现出非常愧疚的样子:“对不起,厉总,都是我没照顾好她,我也不想再这样的,可是,她的心结不在我身上,我解不开啊!” 厉禹城辗转难眠,干脆出来吹吹冷风,对着快要被风吹倒了的砖房连连叹气。 他实在难以想象苏黎与武青同睡一张床的画面,那感觉简直比剜心还痛。 可是他却回天乏术,第一次面对一件事情觉得自己这么没
厉禹城辗转难眠,干脆出来吹吹冷风,对着快要被风吹倒了的砖房连连叹气。
他实在难以想象苏黎与武青同睡一张床的画面,那感觉简直比剜心还痛。
可是他却回天乏术,第一次面对一件事情觉得自己这么没用。
“厉总。”突然他身后有人轻轻唤了他一声。
他想的太专注,都没有注意到,武青不知何时竟站在自己身后。
他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急忙问道:“是不是黎儿出了什么事?”
“没有,黎儿没事,她正睡着呢。”武青解释道,“只不过,我有件事想跟您请示一下。”
厉禹城明显听见自己的心脏落下的声音,松了一口气:“说。”
“黎儿现在的情况很不好,甚至出现了臆想症。”
“臆想症?”厉禹城眉头紧皱,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然而武青的表情却异常认真,甚至还有忧伤盘踞在眼底:“是的,从我把她救回来之后,她就一直闷闷不乐,医生说她是郁结于心,先是抑郁,然后是轻生,自杀不成就会导致出现幻觉。”
“短短半个月,她就已经到了臆想症这一步了?”厉禹城表示不相信,可是武青现在是她最亲近的人,她的情况也只有他最清楚。
武青低下头,表现出非常愧疚的样子:“对不起,厉总,都是我没照顾好她,我也不想再这样的,可是,她的心结不在我身上,我解不开啊!”
是的,她的心结从来不是武青,而是他厉禹城!
这都是他犯下的错,种下的恶果!
可是他想弥补,却苦于没有机会!
“厉总,我也不怕得罪您了,黎儿之所以变成这样,也不能说全是沐小姐的错,您也有份。”武青壮着胆子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反倒显得滑稽,“现在黎儿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您,可她的病没法再拖了,我怕时间一长,她就……”
武青顿了一下,像是有话不忍说出口,但其实是在暗自观察厉禹城的反应。
“厉总,所以我想请您,给我们安排一处舒适的地方,请个家庭医生为黎儿诊治病情,如果可以的话,给我谋个活就更好了……”
“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重点是要黎儿健康。我也想过带她去治疗,可是她都拒绝了,恐怕我说的话,对她不管用。”
武青眼神一亮:“所以,我才斗胆想请您给我谋个工作,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说房子是公司给的,治病的钱也是发的工资,这样她总归能接受的。”
“只要她不知道您插手了这件事,她就不会胡思乱想非要和您划清界限了,也就能听听我的话,女人嘛,哪有不爱美的,何况又是自己的身体,多劝劝一定能成功的,而且她也不会希望一辈子就这么残疾下去吧。”
厉禹城想了半天,只觉得阵阵心酸和无奈,纵横天下的他,竟然比不上一个保镖说话有力道,明明是自己的妻子,却要以别人的名义对她好!
“也好,只要她能接受治疗,怎么都行。”
最终,他只能妥协。
而离开他往回走的武青,唇角的坏笑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