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颐锅里煎着鸡蛋,神色有一瞬的恍惚,她不知道怎么说。“不是机会,而是我们之间早就断了,那些发生的事,不会因为一两句对不起就消失,即使你说服自己不去计较,耿耿于怀你懂吗?嘉欢?”每每苏心颐提到陆时许神情都是伤感的,严嘉欢没谈过恋爱,但她明白一件事,女人不会为她不在意的人难过伤心。 自从那晚苏心颐说了陆时许一直在逼自己的话,陆时许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过,苏心颐想可能他那样的人日理万机本来就忙。 没想到苏莫忆小声说,“爹地有悄悄去幼儿园看我。” 严嘉欢也惊讶,照这个
自从那晚苏心颐说了陆时许一直在逼自己的话,陆时许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过,苏心颐想可能他那样的人日理万机本来就忙。
没想到苏莫忆小声说,“爹地有悄悄去幼儿园看我。”
严嘉欢也惊讶,照这个架势,那么陆时许就是在躲苏莫忆,没道理是这么发展的呀,她还挺希望苏心颐能跟陆时许复合。
以前的陆时许严嘉欢不认识也不了解,虽然现在的陆时许她也不怎么熟,但是那个男人很爱苏心颐,她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爱屋及乌地暗中帮助过严氏。
“心颐,你真的一点机会也不给他吗?”严嘉欢有点惋惜地问。
苏心颐锅里煎着鸡蛋,神色有一瞬的恍惚,她不知道怎么说。
“不是机会,而是我们之间早就断了,那些发生的事,不会因为一两句对不起就消失,即使你说服自己不去计较,耿耿于怀你懂吗?嘉欢?”
每每苏心颐提到陆时许神情都是伤感的,严嘉欢没谈过恋爱,但她明白一件事,女人不会为她不在意的人难过伤心。
所以,即使苏心颐面对陆时许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
骨子里应该是有感情的。
“心颐,你有没有想过,过去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法更改了,但是人是活的,感情是活的,你对这个是否还有感情骗不了自己的。”
话音未落,锅里突然炸出一滴热油,烫在苏心颐手背上,她痛的一惊,心乱如麻,赶紧低头去水龙头下清洗。
“心颐?”
苏心颐低声抗拒道,“不要再说了,我待会还要送莫忆去幼儿园。”
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严嘉欢抿了抿唇,不再多言。
苏心颐把苏莫忆送到幼儿园,亲了亲他的脸,嘱咐他要听老师的话,一惯乖巧礼貌的苏莫忆突然抱着苏心颐,颤着身子说,“妈咪,我好像看见了一个怪阿姨。”
“怪阿姨?哪里?”苏心颐下意识回头去看。
马路对面,空空如也。
苏莫忆拧着小小的眉头说,“刚刚开车走了,我认得她,有一天爹地来看我,那个阿姨也跟在爹地的车后面,她还对着我笑,但我觉得很可怕。”
苏心颐摸了摸苏莫忆的头,她现在的工资水平有限,并没有让苏莫忆念什么贵族幼儿园,所以路口鱼龙混杂,小朋友难免看到怪异的大人,苏心颐没有把这个“怪阿姨”放在心上。
只心想等手头宽裕一些,给苏莫忆换一个环境更好的学校。
她揉了揉苏莫忆的小脑袋,安慰道,“莫忆不怕,学校里有老师,家里有妈妈。”
苏莫忆点头补充道,“还有爹地!”
苏心颐想了想妥协道,“还有爹地,我们都会保护莫忆,莫忆只要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真的?”苏莫忆捏着自己的小手指,突然反问道。
“当然,”苏心颐想都没想就这么回答。
苏莫忆犹豫道,“那下周我过生日,能不能跟爹地妈咪一起过,我想去儿童游乐园,就我们三个人。”
想到总是让自己心乱如麻的陆时许,苏心颐心里是拒绝的,但是孩子这么简单的要求,她都不能答应,她心下不忍。
想了想,还是妥协,莫忆的快乐最重要。
“好,妈咪答应你,但是爹地工作很忙,如果他没有空,莫忆也不要难过好吗?”
苏莫忆用力点头,笑得开心,“嗯!不过不会的,爹地说过,妈咪是最重要的,比什么都重要!”
苏心颐一愕。
她实在没有想到,陆时许会跟苏莫忆说这样的话。
在她的印象里,陆时许性格深沉,是一个寡言少语的南人,很少把这些肉麻的话挂在嘴边,他年少时对自己好的时候,也大多只是提现在行动上。
“好了,我知道了。”
苏莫忆却不依不饶,迟迟不肯进幼儿园,“妈咪你会给爹地打电话吗?”
苏心颐被缠得没办法,只好再次妥协,点了点头。
苏莫忆非常懂事,也知道很多时候妈咪都是在以自己为重,把自己放在首位,他也很心疼苏心颐。
“妈咪,我会快快长大和爹地一起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