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目光看去,慕雪双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整个屋子都是樱花,粉色的花瓣不断地从屋顶散落,不知这些花瓣从何而来,但却美得让人窒息。“喜欢吗?”耳边是他的轻喃细语,慕雪双耳朵骤然发烫。腼腆地推搡了下,霍项南便放她下来,地上全是粉色的花瓣,厚厚的一层如至仙境。 霍项南找了很多教授来给慕雪双看病,大致的结果都一样,均为三个月寿命,多则半年。 慕雪双尝试着下床,穿着棉质的拖鞋,扶着墙经过书房时听见霍项南跟教授的对话:“霍先生还是多点陪伴吧,我已经尽力了。
霍项南找了很多教授来给慕雪双看病,大致的结果都一样,均为三个月寿命,多则半年。
慕雪双尝试着下床,穿着棉质的拖鞋,扶着墙经过书房时听见霍项南跟教授的对话:“霍先生还是多点陪伴吧,我已经尽力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抱歉,实在没有办法了,现在能做的是尽量地延迟她的身体机能衰竭。”
她淡然垂眸,没有太多的反应,假装没有听见兀自离开。
慕雪双拿座机给祁贺打了电话,他很激动,声音很大:“小双,你怎么样,霍项南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我很好,你放心吧!”慕雪双小声说着,还掩盖了一下下话筒,以免被人听到不好。
直到祁贺的情绪减缓下来,慕雪双才小声问:“你怎么样?”
祁贺沉默了会,才开口:“对不起,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爸的公司最近出了问题,我一时走不开,小双我……”
“我没事,你别担心我,好好帮伯父处理公司,霍项南他……对我很好。”最后一句话,慕雪双说得有些沉重,就连祁贺也沉默了。
霍项南走了下来,站在身边没有说话,看着她惊慌失措地挂了电话,眼神谨慎地看过来,心里有些犯堵。
他走过去,前倾附身,慕雪双往后退,靠在沙发上紧张不已。
“你害怕我?”
“霍先生有权有势,害怕你不也很正常吗?”
霍项南点点头,素手挑起她的下巴:“我会让你改变这个心态的,让你不会在对我产生恐惧,更不会害怕我。”
慕雪双愣住,这句话仿佛似曾相似,就好像,他们很久之前就说过这种话。
霍项南将她拉起来,一把抱住,直接上了三楼。
慕雪双心跳加速,纵然有些难受,可却该死的泛着丝丝蜜意,低声轻问:“这是要去哪?”
“送你一份礼物。”说着,霍项南推开三楼的门,一阵花香扑面而来。
顺着目光看去,慕雪双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整个屋子都是樱花,粉色的花瓣不断地从屋顶散落,不知这些花瓣从何而来,但却美得让人窒息。
“喜欢吗?”耳边是他的轻喃细语,慕雪双耳朵骤然发烫。
腼腆地推搡了下,霍项南便放她下来,地上全是粉色的花瓣,厚厚的一层如至仙境。
慕雪双有些不忍踩上去,霍项南却说:“曾经有个女人告诉我,她喜欢樱花,最想做的事情是跟心爱的人在樱花雨下共舞,不知这位小姐可否赏脸,与我跳一支舞?”
“你……”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脑海里仿佛掠过那个女人说的这句话。
不等她反应过来,霍项南已然将她搂入怀里,带着她踏入粉色花瓣中,沐浴着芬芳的粉色,与她在漫天的花海里共舞。
慕雪双看着他的心,心里的某个角落,正在缓缓朝他敞开,缓缓地流动着温热的液体。
忽然觉得,就算只剩下三个月的寿命,只要跟他在一起,也是美好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霍项南垂眸,轻轻地在她额上印上一吻:“小双,对不起。”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眼底流露这歉意,为何要说对不起,但这一刻,慕雪双是享受的。
这夜,她与他在这花海共舞。
这夜,她依偎在他的胸膛里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