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踩空了好几次,凌萧磕磕绊绊地成欲拽了一路,最终在桂花树下停下脚步。花钱月下,树影重重。这地方,确实很适合他这种风流男人用来寻欢作乐。 高跟鞋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踩空了好几次,凌萧磕磕绊绊地成欲拽了一路,最终在桂花树下停下脚步。 花钱月下,树影重重。 这地方,确实很适合他这种风流男人用来寻欢作乐。 凌萧自恃有面具遮
高跟鞋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踩空了好几次,凌萧磕磕绊绊地成欲拽了一路,最终在桂花树下停下脚步。
花钱月下,树影重重。
这地方,确实很适合他这种风流男人用来寻欢作乐。
凌萧自恃有面具遮脸,便压低声线,“这位先生,我今晚已经有人约了。你要是缺女伴,我可以给你介绍个。你想要什么类型的,都有。”
“我就要你这样的。神秘又迷人,够刺激。”成欲说着,抬手摸了摸她脸上的面具,察觉到她细微的躲闪动作,脸上的笑意更甚,“约你的人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这不是钱的问题。约我的人来头很大,更不差钱,得罪不起。”
“你说的,该不会是被我揍到住院一个月的宋默吧?”成欲把凌萧整个人抵在树干上,右手的大拇指摩挲她面具下的烈焰红唇,“反正爷都为你得罪过他了。也不差这一次。”
这话分明是在摊牌,知道她是谁。
凌萧也不装了,“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你身体的每一处尺寸,我都了如指掌。带这玩意有用?”成欲摘了她脸上碍事的面具丢掉。
玫瑰色的唇妆刚被他蹭花,有些晕开,像被风雨揉拧过的娇花般惹人怜爱。
月色下,她的眼睛像宝石,藏着钩子。
他一个没忍住,低头亲了下去。
这个吻伴随着空气中的桂花香,越发的缠绵悱恻。
感受到贴着她的男人身体起了异样,凌萧脊背一紧,不想地下车库的事在这重演,用力推他,“成欲,我警告你,别乱来!这里是外头!你要敢胡来,我杀了你!”
成欲轻松地擒住她的双腕,举高过头顶,“现在知道怕了?穿成这样,来这种地方。就是没有我,也会有别的男人。你的脑子长在那是为了好看吗?”
凌萧拧眉,“我穿成什么样,都和你没关系。”
“没关系?”成欲捏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盯着她,“那成晞砚呢?要我打电话,把他喊来吗?”
“成欲,你不觉得就你我现在这种关系,你还拿你哥来压我,很可笑吗?”
“这种关系是哪种关系?你说说。”
“……”
凌萧心里那个气啊,气自己终究不如他没脸没皮。
成欲看到她憋屈的小表情,心情大好,便越发得寸进尺,“不就是睡过的关系,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凌萧简直要疯!
她可不觉得自己被成欲这样盯上是因为喜欢。
她很清楚,这纯粹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男人总是潜意识里会把自己睡过的女人视作所有物,然后管天管地。
若对方没把他放在眼里,就更容易激起他的征服欲。
眼下成欲对她的态度尤为典型。
凌萧吸了口气,知道自己是弱势的一方,不能硬拼,便温声细语地示弱,“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是你哥的女朋友。我也很爱他,不想再出做任何背叛他的事。”
说完这些话,整个花园里便没人再开口,静谧得只能听见夏虫的鸣叫。
成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着点意味不明的审判。
凌萧被看得头皮发麻,但见这个方法似乎管用,便狠下心下剂猛药,“那天晚上我是中了药,才会神志不清,把你当成了他。毕竟你和你哥长得挺像的。”
这世上就没有男人能忍受被人当成替身。
果然,成欲松开对她身体的桎梏,收起往日轻佻的他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公孔雀,俊脸带上了几分她从未见过的……失落?
凌萧看了,有些不忍。但她也顾不得他的自尊心是不是受挫。
得到自由后,她拔腿便跑。
不能继续纠缠下去了。
她有一种预感:再不和这个男人划清界限,就要真的陷入泥潭里,再也抽不了身。
成欲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挑了挑嘴角,冷声道,“你真不想做背叛成晞砚的事,就不该出现在这里。刚刚我要不是拉着你,你是不是又要故技重施,给宋默下药?”
凌萧顿时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