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被单打理得整齐划一,他轻扫了眼,江弥声就坐在阳台茶榻旁,正悠然自得的沏茶。 两截细嫩的胳膊,纤柔白皙,露在宽松袖口外。 脑中不禁浮现车上的情景,江弥声娇脸绯红,星眸微阖。 周应淮是十分钟后上楼的。 床铺被单打理得整齐划一,他轻扫了眼,江弥声就坐在阳台茶榻旁,正悠然自得的沏茶。 两截细嫩的胳膊,纤柔白皙,露在宽松袖口外。 脑中不禁浮现车上的情景,江弥声
周应淮是十分钟后上楼的。
床铺被单打理得整齐划一,他轻扫了眼,江弥声就坐在阳台茶榻旁,正悠然自得的沏茶。
两截细嫩的胳膊,纤柔白皙,露在宽松袖口外。
脑中不禁浮现车上的情景,江弥声娇脸绯红,星眸微阖。
酒醉后的她很乖巧听话,宛如一只任人摆弄的小猫。
脱下衬衫,赤脚踩着地板。
周应淮往里走,声音略哑:“找我有事?”
江弥声蜷着腿而坐,轻抿一口杯中茶:“这么晚不回屋,你想让大家知道夫妻关系不和吗?”
“在他们心里,咱两关系早就根深蒂固了。”
从张嫂撞见两人吵架,却毫无诧异的表现,足以看出。
这话她没接,心里酸一阵,疼一阵。
喉咙堵了团棉花般,呼吸不顺。
搁下茶杯,江弥声起身,在衣橱里随手拿了条浴袍,递给他时,指尖触碰到男人滚烫肌肤。
他浑身都是热的,唯独那张脸跟嘴,无比的冷。
周应淮眼皮跳动,不笑不怒:“晚上喝茶容易失眠。”
她还用得着失眠吗?
“不介意用一下你的电脑发邮件吧?”
“你随意。”
话音落下,两人很有默契的走开,江弥声去书房,周应淮进浴室洗澡。
他出来时,她站在浴室外层的门口。
抬起黑眸看人:“干什么?”
“等你啊!”
江弥声翘着眼尾,这一句话说得出奇柔软温和,像是调情的蜜糖打嘴里溢出,惹人陶醉迷离。
但俗话说“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
周应淮很警惕:“又想怎么弄死我?”
闻声,她弯唇一笑,把手摊开给他看:“看吧!我手上什么都没有。”
唇瓣紧抿,没出声,寂静的空间唯有彼此沉冽呼吸。
还有她那越跳越加速的心跳。
周应淮站在原地,身不动,看着面前女人赤脚踮地往前走,一步步跨到身边。
江弥声很大胆,一只手抚在他后背,一只手勾着他肩膀。
“江弥声,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伸手,江弥声整个身子被提起,周应淮掐住她脖颈往上拉。
脖子感觉要断裂了,很疼,疼得眼角溢出泪。
她像只垂死的鱼,不挣扎,笑颜看着男人,艰难的从喉咙挤出一句:“我没干什么。”
周应淮逼她,手指用力。
脸部扭曲变了形,江弥声笑意更深,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去。
明显的喉结翻滚,他忽地松手。
一口新鲜呼吸窜入喉咙,她伸手捂肚脖颈,眼泪啪嗒掉,边掉边咳:“真够狠的。”
“少跟我玩心眼。”
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江弥声双手从后圈住他。
下一秒,周应淮得意的嗓音在耳畔回荡开:“还真是一点没说错你,真是个贱货。”
“真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对你不需要。”
周应淮抱起她时,整个天旋地转。
被狠狠摔在床上,江弥声顺应他的压力,半点不反抗。
乖巧得令人诧异生疑。
聪明如周应淮,他胳膊撑住床中,探起身来,目光幽
深无底:“今天这么听话?想跟我使什么诈?”
“哪有诈,我就是单纯睡不着。”
这好像算是个合理的解释。
但周应淮显然不信她,手指攀上她下巴:“我总觉得你不像好人。”
江弥声拽住他的手,放在嘴边:“我看你也不像好人。”
“撕拉”一声响,江弥声浑身清凉。
就在周应淮下手前一秒,她眼底勾起狡黠的光,他根本觉察不到。
紧接着,身上的男人往床旁倒了下去。
江弥声手里紧紧握住一把没抽柄的刀子,她没想让他死,只想让他痛。
捅完人,猛地起身下床,动作十分之快。
周应淮双膝跪在床中,一手撑住床,一手捂着腹部,疼痛无比剧烈,烈得他几乎承受不住。
额间鬓角的汗,成滴往下流,晕在床单上。
江弥声眼底跳动,恐惧又解气的看向他的手,男人手指修长,背部全是筋脉。
他在隐忍,在压制,还在发怒的边缘。
“你也知道痛?”
说着话,江弥声往后退了两步。
一双眼睨得绯红,她笑声疯批:“周应淮,欺负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不是你外边那些小白花,只会对你前仆后继,俯首称臣。”
疼,唯一的感受就是疼。
周应淮疼得喘不过气,那阵痛感在往胸腔蔓延。
他身上没有一丝血迹,甚至伤口都不曾,但比刀子捅进肉里还痛。
江弥声下的死手,毫不留情。
准确的说,她恨不得他去死。
艰难从床上爬起来,周
应淮折回到沙发上,捂着腹部的手松开,他仰头而靠,露出修长性感的脖颈。
江弥声后背是衣柜,双手握紧:“以后别找我事。”
“嘭……”
一道巨响,他脚边的花瓶被踹开,直直倒下。
那是好几百万的古董。
跌下去的那一刻,江弥声本能想去扶,可她知道扶不得。
她要离这个疯子远点,脚步渐渐外挪。
“上哪去?”
周应淮动作很快,一把捞住她胳膊,强硬往回拽。
江弥声的脸跌撞在他胸膛,男人的胸脯特别坚硬,整张脸疼得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