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车身撞击肉体的声音,骆萱的身体飞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再重重落到地上。穿着病号服的身子扭曲的瘫在地上抽搐着,骆萱痛得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五脏六腑移位了,骨头也不知道断了几根……究竟是谁这么害她?琛绪呢,琛绪救救我…… 尖叫声引来的不是医护人员,而是被人粗鲁的从床上揪下来,拖了出去。 “你们是谁?居然敢这么对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放开我!”骆萱不住的扭动,却挣脱不了,一路也没人来帮助她。 走了没多久,手
尖叫声引来的不是医护人员,而是被人粗鲁的从床上揪下来,拖了出去。
“你们是谁?居然敢这么对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放开我!”骆萱不住的扭动,却挣脱不了,一路也没人来帮助她。
走了没多久,手上束缚的力道被松开,身边之人悄无声息的走开了。
“来人啊!救命啊!这是哪里?”骆萱如同无头苍蝇,惊慌无措的喊叫着。
黑暗带来的未知恐惧,足以放大十倍百倍。
不远处,似乎有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响起,骆萱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有人吗?有人吗?”
是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吗?
汽车驶过来了,越来越近,骆萱看不见也不由地瞪大眼,这车……不对劲!
她却无处可逃,只能捂着头歇斯底里的尖叫,“啊……”
“砰”!
沉闷的车身撞击肉体的声音,骆萱的身体飞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再重重落到地上。
穿着病号服的身子扭曲的瘫在地上抽搐着,骆萱痛得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五脏六腑移位了,骨头也不知道断了几根……
究竟是谁这么害她?琛绪呢,琛绪救救我……
骆萱再次醒来时,眼前依旧一片黑暗,但浑身像是被拆开重新组合,被包成了木乃伊。
无论她说什么都没有人回应,只有沉默工作的医护人员在身边来来去去。
分不清过了多少黑夜白天,伤上加伤养了多久,骆萱的身体慢慢好转,但眼睛始终没有得到治疗,不得不接受自己成了瞎子的事实。
可是身体才勉强康复,她又被人强制带走,关到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紧接着熊熊的火光燃起,热意蒸腾!
失明、车祸、火烧……
骆萱崩溃的捂住头痛哭流涕,她不是傻子,自己现在遭遇的这一切不就是骆歆遥和周麒屿所经历的吗!
远处,于扬听着不绝于耳的呼救声和惨叫声,摇头叹息,多行不义必自毙,对这个毒妇他是一点也同情不起来。
当初总裁说的给骆萱的惩罚就是把骆歆遥小姐和麒屿少爷受的苦通通“都受一遍”,于扬惊讶的是骆萱竟然如此命硬。
要是这次的火烧还死不了,真不知道总裁会怎么继续惩罚她。
难不成,把她的心脏给……
于扬甩甩头,不想了不想了。
复又想到骆歆遥,那次在周家老宅是自己最后一次看到她,此后她就仿佛人间蒸发,怎么也找不到了。
于扬一直提心吊胆的盯着警察局那边,生怕骆歆遥真成了什么无名女尸。
一个保镖过来说道:“扬哥,那女人烧伤严重,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也就是,又没死。
于扬回过神,走过去一看,骆萱已经昏迷过去,头发都烧没了,脸上身上的皮肤被烧得黑一片红一片,空气里还泛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打电话跟周琛绪汇报这边的情况,只听到那边阴冷的说道:“把烧伤处理下,然后交给李昊,好好治疗她的心脏病。”
于扬心“突”的一跳,都快有点同情骆萱了。心脏健康的人被当做心脏病人治疗,没病也成有病了。
有时候,命硬真不是好事。
周琛绪挂了电话,抚上麒屿墓碑上的遗照,这段时间他来的最多的就是这里。
胸口的伤已经好了,但依旧时不时的抽痛,仿佛是在提醒着他骆歆遥对他有多恨。
可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骆歆遥,他把她,弄丢了。
“麒屿,你会不会笑哥哥,哥哥就是个这样的蠢货。”手上被骆歆遥咬过留下的牙印留下了永久的痕迹,周琛绪轻轻吻了吻,“麒屿,你要保佑哥哥快点找到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