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呕着药汁,把喝下去的药吐出来大半,晃晃悠悠的抓起一块砖头砸向了秦宴。“混蛋!亏老子拿你当兄弟,你睡我的女人!我早就看你俩不对劲了,在我眼皮子底下啊!”他一直觉得我为了报复跟别的男人睡了,现在顺理成章知道了那个男人就是秦宴。 她一次绑了四个人,哪怕之后留一个放走三个也会遭到报复,除非她一开始就没想放过任何一个人。 颖儿对其他三个人不感兴趣,从壶里倒出让他们浑身发软的药来,一个一个的挨着灌。 下面传来陆陆续续的
她一次绑了四个人,哪怕之后留一个放走三个也会遭到报复,除非她一开始就没想放过任何一个人。
颖儿对其他三个人不感兴趣,从壶里倒出让他们浑身发软的药来,一个一个的挨着灌。
下面传来陆陆续续的咒骂声,但很快声音就小了下去,是药效上来了。
从始至终我都没听到秦宴的声音,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上楼梯的声音传来,是颖儿出来了,我连忙躲到了供桌下面,隐藏在黑暗里。
听着她拿着东西出去,把门锁上上楼,等楼上没动静了我才出来,小心翼翼打开地窖。
听见有人下去,地上的几团黑影动了动,我拿出手机打开灯光,寻找秦宴的身影,在角落里发现了他。
他一动不动,嘴角残留着药汁,头上裹着渗血的纱布,双手也缠着纱布,脸上还有一道血痕。
有洁癖爱干净的他现在一身狼狈,犹如一头野性十足的困兽,浑身散发着桀骜不羁,不可驯服的气息。
我这一切都是拜我所赐,那天晚上,他到底用了多少手段抵抗药效?保护自己?
这一刻我真的后悔了,后悔把他送到红房子,后悔带他回柳家村!
我上前扶他,想带他出去,可他接近一米九,浑身没有力气,我连拽都拽不动。
我掏出一把草药嚼碎了用嘴喂给他,下一秒他突然惊醒掐住了我的脖子。
听到我闷哼的声音,他放松了一些力道,却抓着我死命的吻着,嘴里全是草药的苦涩。
这个疯子,都成这幅德行了还想着干这种事!
直到他把草药都咽下去,我才推开了他:“起来,我带你走。”
药效没那么快,他还是爬不起来,刚才掐我那点力道都算他天赋异禀。
换成其他人,那三个只能倒在地上,连说话都艰难。
秦宴低声嗤笑,像是在自嘲:“你他妈还真把老子送给别人啊?”
“柳晗,你没有心……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喉头酸涩,说不出话来,他明明知道那药有问题,却偏要赌一把全喝了。
那时候他该有多失望啊……
我强行扶起他往外走:“其他事等以后再说,先出去,你恨我也好,也得有命报复我才行!”
他说话用完了所有的力气,只剩喘气儿,被我扛着艰难的往楼梯上爬。
突然一股力道把我和秦宴拽了回去,是陆鸣。
他嘴里呕着药汁,把喝下去的药吐出来大半,晃晃悠悠的抓起一块砖头砸向了秦宴。
“混蛋!亏老子拿你当兄弟,你睡我的女人!我早就看你俩不对劲了,在我眼皮子底下啊!”
他一直觉得我为了报复跟别的男人睡了,现在顺理成章知道了那个男人就是秦宴。
联合我和秦宴一路上的那些不对劲,很容易就能想到点什么。
我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你疯了?他已经受伤了!你想不想出去?留在这里你们都得死!”
陆鸣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不一定有多爱我,但一定接受不了背叛。
哪怕他自己出轨成性,也绝对容忍不了自己的尊严遭到挑战。
他冲上来给了我一巴掌,骑在我的身上掐我的脖子:“柳晗你真贱啊,老子对你不好吗?你勾搭我兄弟?觉得他比我强?老子当初就该办了你!也不至于便宜别人,还被你害成这幅样子!那就谁也别想好过!”
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解我的裤子,要在这里证明自己比秦宴强。
我简直被他蠢哭了,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没想到这一巴掌却把他打倒了。
不,我的力道没那么大,是秦宴!
他被灌的药是最重的,却硬是靠着强健的体魄站了起来,狠狠的给了陆鸣一拳。
压着他疯了一样的一拳一拳往下砸:“谁他妈跟你是兄弟?你背地里干的那些事儿以为老子不知道?老子准你碰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