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柱跟他死鬼爹一样得了肺痨,本就活不长,他也知道做了这事儿可能会死,所以再三交待民妇,得了银子不要声张,买了药立马就走,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可是,民妇的小儿子正好发病,耽搁了几天,谁知就有人要杀人灭口。”“大人,求大人做主啊,保柱他死的冤,若不是有王妃相助,民妇母子也都没命了。” 大姐姐,真是不一样了。 她抓了抓母亲的手,看着老太太被气的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觉得畅快极了,她多么也想像大姐姐一样,无所畏惧。 老太太拿云夕颜没办法,狠狠剜了母女一眼,呵斥道:“既然好了,继
大姐姐,真是不一样了。
她抓了抓母亲的手,看着老太太被气的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觉得畅快极了,她多么也想像大姐姐一样,无所畏惧。
老太太拿云夕颜没办法,狠狠剜了母女一眼,呵斥道:“既然好了,继续过来给老身揉腿捏肩。”
母女二人一个瑟缩,赵姨娘为难道:“老夫人,雨儿她还刚好,不能......我来照顾您,就让雨儿先回去休息吧。”
赵姨娘说完,立马上前,跟先前一样,捏上了老太太的肩膀。
“不中用的东西,赔钱货,丞相府养你有什么用......”
老太太看了看云夕雨那一脸惨白的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云夕雨嘴角嗫嚅,眼圈通红,最终咬了咬嘴唇,什么也没说。
她这身体的确是拖累了娘亲,可是,她能怎么办?本来就是庶女,又有心疾,怕是将来嫁人都没人要,养在丞相府,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此时的云夕颜已经来到了茅房门口,这茅房离库房并不远,她观察到库房门口有两个小厮,后头没人,而且那里有个大窗户,念及时间,她不敢多耽搁,立马进了茅房,谎称要大号让采菱去找厕筹(竹片,也就是古代擦洗的物品)。
采菱刚一走,云夕颜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直接来到库房后门的窗户,从袖子中拿出一个刀片,挑开窗户锁扣,一个跳跃直接进了库房。
丞相府大抵是根本想不到会有人来库房,看守如此松懈,倒是方便了云夕颜。
刚进库房,云夕颜也是愣了片刻,云祥书一定是个贪官,这库房竟是有这么多好东西,只银子就有五大箱子,还有两箱子金子,更甭说那些看都看不完的绫罗绸缎以及珠宝字画等。
不敢耽搁,云夕颜走过去,意念一动,把那些值钱的都给收到了空间,左右这些肯定也有娘亲的嫁妆,能收多少就收多少。
可惜她的空间只是一个医疗系统,面积并不大,那些大件肯定收不进去的。
尽可能的把空间塞满,云夕颜迅速从窗户跳出去,并把锁扣重新锁好,根据自己的反侦察能力,抹干净了脚印等痕迹,迅速又闪进了茅房。
等采菱拿来厕筹,她从茅房出来,大理寺的人终于姗姗来迟。
云夕颜拍一拍衣袖,镇定地往前院去。
此时,云府能去前院的都去了前院,老太太被云夕颜气了一通有些头晕眼花,听说大理寺的人来抓人,还以为是抓云夕颜的,幸灾乐祸一番,倒是没有去看热闹。
丞相府大厅,此时云祥书的脸已经黑如锅底,在大理寺孙远志带人来之前,他的夫人及女儿云夕若竟是来告诉她,云夕颜告她说是她害得她落了山崖,还被毁了清白,大理寺要来抓她。
先前大女儿掉落山崖还是二女儿给带回来的,夕若还为她哭了一天一夜,没想到云夕颜竟是倒打一耙,夕若那么善良,怎么可能害她?竟然还告御状。
就算姐妹之间有点矛盾,也不该让大理寺来审案,更不该惊动皇上,这让他颜面何存!
大理寺卿孙远志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此刻和云祥书一起坐在大厅的两个主位上,等的似乎有些不耐烦,云祥书一脸菜色,虽然贵为丞相,此刻他也是觉得尴尬无比。
云夕颜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云祥书这张便秘的脸,以及他旁边那个皮笑肉不笑佯装威严的孙远志。
在来之前她已经了解过这位孙大人,四十多岁的年龄,为人圆滑,也是皇帝上位之后提拔上来的人。
“孙大人来的挺早啊,本妃等候多时了。”
云夕颜并不用行礼,一出口满是讽刺。
既然是皇帝的人,那和她的丞相爹就是一丘之貉,自然是能来多迟就多迟,好给丞相府准备的时间。
这点心思,她自然是懂。
“王妃说笑了,本官事务繁忙耽搁了,既然王妃来了,咱们就开始吧,王妃状告云府二小姐陷害于你,陛下命下官来问案,王妃可有证据?”
到底是大理寺寺卿,孙远志还是有些气势的。
云夕颜也想速战速决,二话不说,直接命人把赵保柱的母亲给带了过来。
赵氏战战兢兢,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大人物,立马哆嗦着跪了下去。
“这位是那个和尚赵保柱的母亲,在先前,赵保柱往家里拿了一百两银子,赵氏拿着银子去药铺买了药给小儿子治病,药铺掌柜的也可以作证。”
“赵保柱一个和尚,从哪里拿来的银子,赵氏,你说一说。”
云夕颜直接说了下情况,赵氏抖动着肩膀,结巴道:“是......是这样的,保柱拿回银子,说是一位大户人家的丫鬟给的,让他那几日多接近一个女子。”
赵氏面对这么多大人,不敢说谎,更何况小儿子的命还得靠着王妃,更是毫无保留。
“保柱跟他死鬼爹一样得了肺痨,本就活不长,他也知道做了这事儿可能会死,所以再三交待民妇,得了银子不要声张,买了药立马就走,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可是,民妇的小儿子正好发病,耽搁了几天,谁知就有人要杀人灭口。”
“大人,求大人做主啊,保柱他死的冤,若不是有王妃相助,民妇母子也都没命了。”
赵氏想起这个就心有余悸,哭诉着直接趴在了地上。
“你也说了,只是一个丫鬟而已,凭什么认定是本小姐的丫鬟。”
云夕若能说话了,自然亲自开口,她早就做好准备,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大理寺抓走,否则她就完了。
“人家也没说是你的丫鬟啊,你急什么,怎么,心慌害怕了?”
云夕颜看云夕若那急着撇清的模样,讽刺一声。
“谁心慌了?你说,那丫鬟长什么样?”
云夕若慌忙掩饰,立马把矛头再次指向那赵氏。
“保柱说了,那丫鬟穿一身绿色的衣服,眼底下有一颗小米大的黑痣,说话声音有点粗。”
赵氏回想片刻,继续趴在地上,声音直打颤。
采菱听到她这么说,却是一个震惊,感觉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