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纭纭面上笑着,眼神却变得毒辣。“呵,还真是稀奇了,多少人想近我姐妹儿的身子,都被她一脚踢到太平洋了。这破天荒的,头一回她能相中个男人,居然也会被拒绝。小子,我今天就是绑,也得给你绑到她床上去。另外姐姐告诉你,强扭的瓜甜不甜都一样解渴,你最好乖乖听话跟我走,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孙纭纭眼眸闪烁,崇善有种不好的预感。“孙小姐,请你冷静一下。我真的不是公关,你可以问易总,她都知道的...”“来... 孙纭纭眼神意味不明的打量着面前男人。MAX会所那晚,天时加地利,偏偏人不合。不仅如此,这小子还退款返货,这简直是对易轻舟最大的羞辱。做为易轻舟唯一的朋友,她怎么能就此作罢?正愁找不到人,这小子还自己送上
孙纭纭眼神意味不明的打量着面前男人。
MAX会所那晚,天时加地利,偏偏人不合。
不仅如此,这小子还退款返货,这简直是对易轻舟最大的羞辱。
做为易轻舟唯一的朋友,她怎么能就此作罢?
正愁找不到人,这小子还自己送上门了。
“小子,你是不是身体上有什么毛病啊?要不就是心理有毛病。
是,我承认你长得不错,可我们轻舟姐姐也不差啊。
蛋糕美不美味,不是光靠眼睛看的,要品尝,要咀嚼,要细细感受。
你这样原封不动的退货退款,真的令我们非常非常没有面子,懂吗!”
孙纭纭性子泼辣,有什么也不藏着掖着,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提起那晚,崇善就五味杂陈,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自己都被人整成什么样子了,这个孙纭纭还有脸兴师问罪?
“孙小姐,那天晚上只是一场误会,我已经跟易总解释的很清楚了。
还有,我身体强壮,心理健康,不劳您费心。”
孙纭纭笑容荡漾:“小弟弟,听你这意思,那天晚上是你不愿意了?”
崇善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孙纭纭面上笑着,眼神却变得毒辣。
“呵,还真是稀奇了,多少人想近我姐妹儿的身子,都被她一脚踢到太平洋了。
这破天荒的,头一回她能相中个男人,居然也会被拒绝。
小子,我今天就是绑,也得给你绑到她床上去。
另外姐姐告诉你,强扭的瓜甜不甜都一样解渴,你最好乖乖听话跟我走,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孙纭纭眼眸闪烁,崇善有种不好的预感。
“孙小姐,请你冷静一下。
我真的不是公关,你可以问易总,她都知道的...”
“来人!”
孙纭纭懒得废话,不顾崇善惊恐的眼神,一声令下唤来十几个保镖。
“绑起来,把嘴堵上。”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男人。
崇善差点要哭出来了,这对流氓土匪姐妹花简直是洛城最大的恶势力!
孙纭纭又勾了勾小拇指,一个高大的黑衣保镖靠近。
“给他下点猛药。
我就不信了,还有我扭不动的瓜。
是不是公关,不重要。姐让他是,他就必须是。带走。”
保镖听后立刻行动起来。
酒店大堂有不少看热闹的工作人员,眼睁睁看着帅气英俊的小伙子被人五花大绑的抬进了电梯。
孙纭纭潇洒的拨了一下刘海,冲着围观群众一记警告的眼神。
“管好自己的嘴,否则我亲自给你们缝起来。”
众人立刻捂紧嘴巴,四处逃散。
孙纭纭的话,八成都是真的。
看了眼时间,马上六点钟。
孙纭纭拨通易轻舟的电话,声音慵懒:“亲爱的女皇陛下,你在哪里呀?”
“你到了?我在666房间,上来吧。”
等孙纭纭乘电梯上楼时,麦克一脸严肃的走到了易轻舟身边。
“易总,崇先生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
易轻舟微微侧头,一双眸子森冷地瞪着传话人。
麦克硬着头皮回答:“刚才我打电话给崇先生,他没有接。
我去八楼找他,人也不在。
监控室说今天检修,没法查找监控。”
“咖啡厅呢?”
“也没有。”
“找,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
抓紧时间,绝不能耽误晚上的饭局。”
这时,孙纭纭敲响了房间的门。
“走吧,让我见识见识全球最富有的男人长什么样子。”
孙纭纭身心愉悦,丝毫没注意到易轻舟难看的脸色。
她打算先瞒着易轻舟,等晚上的饭局结束了,再好好给她一个惊喜。
易轻舟面不改色的说道:“纭纭,你联系一下其他翻译公司,多备几个会阿拉伯语的翻译。
麦克,你再派些人手,务必用最短的时间把人找到。”
孙纭纭狐疑:“怎么了?翻译不见了?”
易轻舟点头,思忖片刻又道:“纭纭,再多找几个漂亮的女公关,跟薇薇一起去哈曼房间,尽量拖住他。”
几人分头行动,易轻舟一个人在房间坐不住,重新下了楼。
来到咖啡厅,视线划过崇善不久前坐过的位置。
一部手机正静静躺在沙发下面。
捡起来,易轻舟确认这就是崇善的手机。
手机还在酒店,人应该也在。
她冷静下来打量四周,发觉有几个年轻的工作人员正盯着她。
走上前,她冷冷开口:“刚才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去哪儿了。”
年轻的小姑娘哆哆嗦嗦挤成一团,摇头时表情明显有所忌惮。
“你们应该知道,这间酒店我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若是让我查出来什么,你们知道下场的。”
其中一个小姑娘几乎要哭出声来。
易轻舟和孙纭纭,没一个好惹的。
可是相比之下,她们更愿意死在孙纭纭手里,起码能留个全尸。
“是孙小姐把人带走的,她还说不许我们多嘴。”
易轻舟瞬间懂了。
看来是孙纭纭偶遇了崇善,怪他那晚没办成事,做了一些小惩罚。
“带去哪儿了。”
“好像是...顶楼。”
已经六点半了,易轻舟顾不上联系孙纭纭,独自上了顶楼。
门口的保镖看见易轻舟都低下了头,恭敬地鞠躬道:“易小姐。”
易轻舟眼神狠厉的瞪了他们一眼:“还不快点开门,差点坏了我的事!”
保镖以为易轻舟兽性大发,要立刻进屋风流快乐,忙不迭用钥匙打开门。
等易轻舟进去后,所有保镖都极有眼色的退开了。
这年头,哪个有钱人没点特殊癖好,这种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哪怕是听见都不行。
为了防止崇善逃跑,保镖临走前又重新将门锁上了。
易轻舟走进房间时,就隐约觉得不太对劲。
屋子里面大亮着,却有一种很暧昧的气味。
“崇先生?”
角落里,男人光着膀子,粗重的喘气声很大,额头上的汗密密麻麻。
崇善蜷缩着身体,正一动不动的坐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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