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着,菜都上的差不多,却没有人动筷,似乎在等谁。宋晚一身倦懒的往后缩着,等谁也与她无关,饭局一散,她就撤。包间门打开的一刻,很多人都站了起来,堆起笑颜,满脸恭维,合该是来了什么大的投资方。 宋晚转回身,“江——” 她抬眼,声音定了下去。 来人不是陆景寒,是陆景寒的司机。 他认出了宋晚,礼貌的笑了声:“谢小姐,晚上好啊,你是要找江少吗?他在里面。” 宋晚望向韩特助身后那扇紧闭的门,抿了下唇,
宋晚转回身,“江——”
她抬眼,声音定了下去。
来人不是陆景寒,是陆景寒的司机。
他认出了宋晚,礼貌的笑了声:“谢小姐,晚上好啊,你是要找江少吗?他在里面。”
宋晚望向韩特助身后那扇紧闭的门,抿了下唇,说:“不是,以为他出来了,打个招呼,我先回去了。”
她逃似的回到了房间。
她后背贴在门板上,情绪下坠,身子慢慢的向下滑,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中午休息室的场景。
宋晚,你在期待什么呢?
她自问,却答不出什么。
刚刚好像差一点,就冲动了。
那天过后,陆景寒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一次都没有出现过剧组里。
宋晚每次回房间时,都要盯上对面的紧闭的门半晌,可它从未打开过。
朝朝杀青的下午,张导备了场杀青宴,邀请大家参加。
宋晚也包括在内。
小助理知道宋晚不喜欢应酬,试探的问她:“昭姐,要不别去了?”
宋晚摇头,说:“张导亲自筹备的,怎可能不去?”
晚上八点,宋晚准时赴约,因为路上堵车,晚到了会,但也没人怪罪。
宋晚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着,菜都上的差不多,却没有人动筷,似乎在等谁。
宋晚一身倦懒的往后缩着,等谁也与她无关,饭局一散,她就撤。
包间门打开的一刻,很多人都站了起来,堆起笑颜,满脸恭维,合该是来了什么大的投资方。
宋晚懒得奉承,坐在角落里惬意自得的看着这一幕。
她心底冷嗤,虚伪死了。
等人都落座,宋晚才看清那位大人物。
眼神撞上的瞬间,她拾起懒散的姿态,挺直背脊,坐的端正。
陆景寒,他来了?
不知道陆景寒有没有注意到她。
宋晚方才的行为,对别人讲,无所谓,可若是被陆景寒的瞧见,她的不恭顺无疑是挑衅。
她后背只僵持了一会,就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宋晚想,在场人那么多,他应该看不见,索性她也就不端着了,心里盘算着一会散场,该怎么假装偶遇陆景寒。
宋晚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料,到底没逃过饭局上的人情世故。
她作为朝朝的女主角,一圈下来,敬了十几杯酒。
宋晚喝的微醺,脸颊泛红。
不知道谁又起哄说,让宋晚去给陆景寒敬酒,算是无形中推了她一把。
宋晚脚步悬浮,踉踉跄跄的端着酒杯走了过去,她停在陆景寒面前,双颊驼红,眼尾也染了一圈的红意,整个人醉醺醺的,晃晃悠悠的就要站不住。
宋晚颔首,眸中些许朦胧,缓缓张唇,溢出娇怯的声音:“江先生,我敬你。”
言罢,一饮而尽。
酒液顺着她的下巴,流过线条流畅的脖颈,滑进了衣服里去。
她放下酒杯,娇憨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媚态勾连其中,活脱脱的一只妖精。
陆景寒兴味的挑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算是回应。
众人面前,宋晚不敢耍什么心机,敬完酒,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她以为总算完事,可过了一会,制片人徐建生提议,让宋晚跳舞。
宋晚是女团选秀出道,有着一定的舞蹈功底。
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无疑是对她的侮辱,拿她当乐子耍。
宋晚不想做任人观赏的乐趣,凭她的身份也不敢拒绝,在场的人哪个身后没点关系,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碾死她。
宋晚捏着裙摆,垂下头,一言不发。
“宋晚,快点啊,别扫兴!”不知道谁又附和了句。
宋晚咬紧了唇瓣,微微抬动眸子,望向了陆景寒的方向。
这场局里,他的身份最高,只要他一句算了,宋晚就可以脱身。
可陆景寒和旁边的女演员打的火热,哪有功夫管她。
宋晚捏紧的手心猝然撒开,脸色难堪的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