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后,楚宴才点了点头:“白窈,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站在你这边,过去是,未来也是。”白窈眼眶一红,曾经的苦难似乎业已过去,上苍不曾苛待,她还有许多弥足珍贵的感情。另一边,景渊已经命人将南宫璃的神殿清扫干净,又把白窈的东西搬了去。 白窈紧紧勾住景渊的脖子,在到达顶峰的瞬间应了下来,然后便沉沉睡去。 景渊高兴得几乎想要立刻昭告天下,他温柔地擦去白窈白皙额头上的细汗,抱着她合上了眼睛。 等到白窈睡醒,她才想起昨日荒唐的一夜,立刻羞红了
白窈紧紧勾住景渊的脖子,在到达顶峰的瞬间应了下来,然后便沉沉睡去。
景渊高兴得几乎想要立刻昭告天下,他温柔地擦去白窈白皙额头上的细汗,抱着她合上了眼睛。
等到白窈睡醒,她才想起昨日荒唐的一夜,立刻羞红了脸。
“想跑去哪儿?”景渊悠然睁开眼睛,看着正要起身的白窈。
“我……我先起来了。”她拢好衣服,心中暗自祈祷景渊不要提起昨夜的事情来。
可是她怕什么便会来什么,下一刻她就听见景渊笑着问道:“你可还记得昨日应允了我什么?”
白窈心虚地移开视线,故意装作想不起的模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都不记得了?你昨日攀着我脖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景渊忽的拉过她的手腕,拥到了自己怀里。
眼看着二人又要情起,白窈连忙点头:“我……我想起来了!”
说完,她一把挣开了景渊的手,红着脸小跑着出去了。
景渊心情大好,他等这一日已经等了许久,也终于可以同白窈结为连理了。
他自然也要昭告六界,一是因为高兴,二是为了警告楚宴别在缠着白窈。
从楚宴在冥界大发雷霆来看,他这个目的确实达成了。
楚宴不明白,昔日景渊伤白窈如此之深,她为什么还要同意嫁给他!
难道就不害怕重蹈覆辙吗?楚宴立刻上了天宫打算找白窈问明白。
神殿之内,楚宴和白窈相对而坐,气氛有些沉闷。
“那我呢?”楚宴一脸苦涩地问道。
在冥界多年,白窈自然也知道楚宴的情意,只是她向来都把他当做最好的朋友,并没有男女之情。
“楚宴,其实爱情并不是唯一的感情,对我而言,你也是我生命中至关重要的存在。”
白窈言辞恳切,目光格外真诚,“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沉默片刻后,楚宴才点了点头:“白窈,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站在你这边,过去是,未来也是。”
白窈眼眶一红,曾经的苦难似乎业已过去,上苍不曾苛待,她还有许多弥足珍贵的感情。
另一边,景渊已经命人将南宫璃的神殿清扫干净,又把白窈的东西搬了去。
虽说白窈一再表示不必如此,但景渊却坚持要给她最好的一切。
那神殿向来是景渊正妃的象征,白窈住进去,自然也是向天下人表示,她的确要和景渊成婚了。
只是搬进新卧的第一天,白窈便感到有一丝异样。
也不知是不是太过敏感,她总觉得房间里似乎还有别人。
可当她起身探查时,却又看不出任何端倪。
直到大婚那天,白窈才知道那股异样的感觉来自哪里。
“白窈,好久不见了,这红装倒是好看。”南宫璃缓缓现身,摸着挂在架上的红装,笑得一脸妖孽。
白窈皱紧了眉头,戒备地往后退去,可南宫璃却越逼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