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有意发泄,打的更加激烈,像是彼此有深仇大恨,要将对方生吞活剥。偏偏他们出来的时候,官差怕他们全家跑路,将萧焕山扣在里面,这时连个拉架的都没有。“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过去将他们两个给分开!”江春莲看到旁边看戏的何翠花,顿时不爽地命令道。 在听完江春莲讲完前因后果之后,萧锦绣气得恨铁不成钢,差点控制不住声音。 “娘,你糊涂啊!竟然相信宋青烟那小贱蹄子的糊弄,还有那谢绾宁那泼妇,你就不应该去招惹她。” 说罢疲惫地叹了口气,“事情
在听完江春莲讲完前因后果之后,萧锦绣气得恨铁不成钢,差点控制不住声音。
“娘,你糊涂啊!竟然相信宋青烟那小贱蹄子的糊弄,还有那谢绾宁那泼妇,你就不应该去招惹她。”
说罢疲惫地叹了口气,“事情弄到这种局面,我也帮不上忙,这最后一顿您就吃好喝好,不要想太多心思。”
江春莲听到这话后顿时急起来,“怎么会,咱家姑爷是沧州知府的公子,你和他说说准行的。”
她可是听官差们说过,明天就会将在路上犯过事的流放犯押送到知府斩首示众。
萧锦绣拽开江春莲的手,无能为力地摇头,“不行,我现在自身难保,夫君知道家里出事之后正闹着要休妻,你是要害死女儿啊!”
“娘你放心,等你走后我会给你立碑烧纸,还会好好收拾害过你的人,你安心上路。”
说着,萧锦绣忙不迭地推开她,爬上马车准备跑路,生怕自己被连累,可却被萧景晨从后面抓住脚踝拖下来。
“萧锦绣!你说的是人话?她可是你亲娘,我不管你有什么难处,你要是不帮忙,今天就别想离开这里半步!”
萧锦绣摔在地上,斗篷上滚满泥土狼狈不堪,连头上的钗环都散落在地上。
旁边的何翠花见状,赶紧眼疾手快地偷偷捡起来揣在自己袖子里,抬头望天仿佛无事发生。
“啊!”萧锦绣体面全失,当即不甘示弱地打回去,“萧景晨,你这没用的东西敢打我?”
虽说萧景晨是男人,可到底饿了好几天,力气自然不如萧锦绣,脸上被长指甲抓了好几道血痕。
萧锦绣也没有完全占到便宜,原本梳的顺滑的头发被扯的乱糟糟,像鸡窝顶在头上。
江春莲看到这场面,焦急地在原地转圈圈,又不敢靠近,不然肯定会被这俩失去理智的误伤。
“你……你们别打,姐弟之间有话要好好说。”江春莲干巴巴地劝说两句,却根本没有用。
两人都有意发泄,打的更加激烈,像是彼此有深仇大恨,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偏偏他们出来的时候,官差怕他们全家跑路,将萧焕山扣在里面,这时连个拉架的都没有。
“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过去将他们两个给分开!”江春莲看到旁边看戏的何翠花,顿时不爽地命令道。
何翠花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对婆母唯命是从,反正这死老太婆明天就要被斩首,连女儿都已经放弃她。
顿时阴阳怪气地说:“我可不敢,毕竟我帮哪边都不合适,他们是婆母你的骨肉,只有你去拉架才不会得罪。”
“你……”江春莲气得手抖,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咬咬牙自己上前,正好被萧景晨飞起的一脚踹倒在地。
听到自家亲娘惨叫的声音,萧景晨的理智终于恢复了些,停手跑过去扶起江春莲,“娘你没事吧!”
趁着这个机会,萧锦绣已经迅速爬上马车,将里面的包裹丢在地上,“放心,我会找人好好教训那谢绾宁,没有她,你们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得多。”
“绣儿,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真的忍心眼睁睁看着你娘去死啊!”江春莲想要跑着去追马车。
何翠花在身后死死拖住她,说什么都不让她走半步,“婆母您不能自己丢下我们跑,巡查的官爷已经过来了。”
要是被官差看见他们之中有人跑路,必然会给他们戴上镣铐,她可不想受那种罪。
眼看好戏已经落幕,谢绾宁转身悄无声息地回到收容所里,完全没有人发现她的存在。
笑死,路上听他们说的神乎其神,还以为那萧锦绣能给他们天大的帮助。
如果真被江春莲逃脱,接下去又是无尽的麻烦。
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连萧锦绣都救不了江春莲的命,这次她是必死无疑。
谢绾宁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她只要想到二房的两儿女疯狗互咬的模样,就忍不住笑出声。
就是萧锦绣最后说要想办法弄她,还不知道会用什么方式,不过这不是要紧事。
因为谢绾宁特地掐指算了算,她近期的运势不错,想来萧锦绣的报复对她造不成影响。
“……”
萧景衡微微惊讶地看着谢绾宁嘴角的笑意,听军营里那些娶亲的同袍说过,女人都会因收到心悦之人送的礼物而开心。
可他只是担心谢绾宁遇见危险,才将匕首给她的,她竟然这么珍而重之,还因此开心这么久?
在谢绾宁回来后不久,二房的也交钱进来住了屋子,可是却没有人的脸上带着笑意。
江春莲没有跟着进来,看来今晚只能带着枷板在外面挨冻,毕竟她犯的可是死罪。
心情好睡眠就好,早晨起来的时候,谢绾宁越发神清气爽,早饭都炫了三大碗。
其中周盈月小姑娘的功劳最大,她不停地给谢绾宁添粥,“绾宁姐姐,你要多吃些,前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确实,在感染风寒的那些天,谢绾宁吃的比平常少,可也是正常的量,怎么到她嘴里就变成快要饿死的程度呢?
眼看周盈月还要给她盛,谢绾宁赶紧捂住自己的碗,“好饱,真的饱饱的,你也不能一顿饭就把我喂成猪吧!”
吃饱喝足继续赶路,二房因着有萧锦绣的贴补,终于吃了顿早饭,脸上有了些血色。
只有江春莲的脸还惨白的像鬼,那是被吓得,从收容所到知府衙门,不过隔着两条街的距离。
升堂的时候,所有流放犯都被扣押在外面,只有江春莲,宋青烟和其余几个路上犯事的被带进去。
“尔等已是流放之身,却仍然不思悔改继续作恶,判——斩立决,即刻执行!”
沧州知府面色严肃地扔下火签令,在准备退堂离开的时候被江春莲冲过去抱住大腿。
“亲家,亲家老爷你还认得我?我是绣儿的娘,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被砍头!”
沧州知府怎么可能不认得她,但他还不想因为这拖油瓶亲家影响自己的官途。
于是厌恶地踢开她,“此事我办不到,若你再纠缠,我现在就勒令我儿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