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娘叫叶苒,三十多岁,风情万种,是一个有阅历的女人。叶苒自然是认识姜晚。在宁城,没有人不认识姜大小姐,尤其她还做的是酒水生意,各种各样的八卦就没有不知道的。叶苒回想起半年前,姜晚第一次光临她这里,喝得烂醉,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酒吧老板娘叫叶苒,三十多岁,风情万种,是一个有阅历的女人。 叶苒自然是认识姜晚。 在宁城,没有人不认识姜大小姐,尤其她还做的是酒水生意,各种各样的八卦就没有不知道的。 叶苒回想起半年前,
酒吧老板娘叫叶苒,三十多岁,风情万种,是一个有阅历的女人。
叶苒自然是认识姜晚。
在宁城,没有人不认识姜大小姐,尤其她还做的是酒水生意,各种各样的八卦就没有不知道的。
叶苒回想起半年前,姜晚第一次光临她这里,喝得烂醉,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那种无助感,令叶苒实在是印象深刻。
姜大小姐这样金尊玉贵的人,也会有无助的时候吗?
后来她才知道,是姜弘确诊了绝症,小姑娘深受打击,才会来酒吧买醉。
那这次呢?
又是为了什么?
明明是温室里最娇艳的玫瑰,应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孩,怎么总是买醉呢?
叶苒摇摇头,这世上伤心人太多了,好的酒却太少了。
一杯接一杯的烈酒,姜晚的酒量本来就不是很好,没多久就醉倒在了吧台。
叶苒无奈,只能打电话给了傅景深。
世界就是这么小,世界其实也很大,就好像叶苒认识傅景深不是巧合一样。
上次姜晚烂醉,叶苒也像现在一样,联系了他。
这次也不例外。
唯一不同的是,傅景深已经宣布了婚讯,叶苒不确定他还会不会过来。
事实证明,她的顾虑并不是空穴来风。
傅景深接到电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淡淡掀唇,“我不方便过去,你联系贺明朗吧。”
“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就算有,你也知道,我不可能会联系他。”叶苒扯唇轻笑,“你不来的话,以姜大小姐的美貌,一出门大概就会被人‘捡尸’,到时候我可不负责。”
“……”
所谓‘捡尸’,就是指喝醉的女人,被一些心怀不轨的男人带走。
傅景深想到那种可能,倏地捏皱了手里的文件。
“等我二十分钟。”
丢下这句话,他站起身,拿了外套朝外走去。
叶苒勾起唇角,“好。”
挂了电话,她看着姜晚不太老实的醉态,感慨道,长得漂亮,果然是特别受优待。
尤其是,长得这么漂亮!
贺明朗也是这么想的吧。
叶苒垂下眼睫,精心勾勒出来的妆容,在阴暗的光线里,疲态尽显。
三十岁,嗜酒如命的女人,自然是比不上这些小姑娘。
叶苒点了一支烟,细长的手夹着烟,微眯着眸子吐烟气,有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不知道抽了几支烟,脚步声响起,傅景深走了进来。
叶苒勾起笑,盯着他看着。
明明还是冷俊如斯,但她却从那张终年波澜不惊的俊脸上,看出了着急。
叶苒弹了弹烟灰,“来得还挺快。”
傅景深沉默的走过去,将趴在吧台的女人扯了起来。
喝醉酒的姜晚像是一只没有骨头的八爪鱼,不太配合男人的怀抱,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老实点!”
傅景深拧眉低斥,旋即弯腰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叶苒看着他,“听说,你要娶那个管家的孙女了?”
“她叫乔雨。”
“乔雨……”叶苒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对乔雨,有像对姜大小姐这样紧张吗?”
“……”
傅景深皱眉,“我跟姜晚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不是那种关系,那你还过来?”
“就算没有关系,也是认识的人,我总不能看着她被人‘捡尸’”
“你就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吧?”
“……”
男人的表情倏地阴沉下来。
叶苒笑出声,“我不知道你跟姜大小姐是哪种关系,倒是知道,半年前,你差点为了姜大小姐杀人坐牢,你对那位乔小姐也是这样吗?”
傅景深,“……”
他抱着姜晚站在阴影处,脸上铺陈出的阴沉,几乎要跟暗色融为一体。
“叶苒,我说过,不准你再提那件事。”傅景深面无表情,低沉淡静的声线浸透出森森冷意,“还是说,你在宁城活腻了,想要换一种生存方式?”
“我没有跟别人提,自始至终只有我们两个,不算违背承诺,你何必威胁我。”叶苒将烟头熄灭,站起来施施然的走近他,“我只是想提醒你,过去的事可以掩盖,但真相永远不会被掩藏,你怀里抱着的,永远都是你仇人的女儿。”
“什么年代了,罪名还带连坐,叶苒,管好你自己。”傅景深菲薄的唇扯出一抹讥诮,“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色衰爱弛,你这么不爱惜自己,又指望谁来爱你?”
“……”
叶苒的脸上瞬间血色褪尽。
傅景深抱着姜晚,转身离开,背影都好像带着嘲讽。
她伸手摸了摸脸,羞愤难当的咬了下唇瓣,“真是个混蛋!”
……
夜幕一点点降临。
傅景深抱着怀里的女人走出酒吧。
属于夜的喧嚣正要开始,这条路上随处可见不怀好意的男人,他没由来生出一股怒气。
胆子真大,敢一个人到这条街买醉!
傅景深将她抱到车里,放低了车子座位,再给她系好安全带。
发动车子离开酒吧,刚好遇上晚高峰,一路上都在塞车。
姜晚醉的不轻,嘴里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醉话。
傅景深目视前方,面对糟糕的车况,他的注意力却都用在辨别她的醉话上了。
听来听去,都在骂他,没好听的话,更没有用的话。
其实他也不知道,究竟想从一个醉鬼嘴里听到什么有用的话。
忽然醉鬼一个抬腿,裙摆卷了上来,露出修长白皙的腿。
一个余光而已,他的情绪便开始有了波动。
十字路口,堵塞成长龙的车队,有暴躁的司机着喇叭,周遭一片嘈杂。
而他却在这样糟心的环境里,肆意的凝视着那处白到晃眼的肌肤。
如果他是个绅士……不,甚至是个正人君子,都应该帮她把裙子放下去,或者脱了外套盖住。
但他没有。
他在她面前又怎么可能会是君子。
他是坏人啊!
彻头彻尾的坏人。
傅景深想起那销魂蚀骨的一夜。
她被人下了东西,可他没有,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不仅清醒,还无耻的颠倒黑白,冤枉她给他下了东西……
傅景深盯着她近在咫尺毫无防备的醉态,修长的指尖带着凉意,覆上那处晃他眼睛的白皙,探过身,他衔住她带着酒香的唇瓣。
车况一点点疏通,他还沉醉在这个卑劣又兴奋的吻当中,耳边响起催促的喇叭声,他却视而不见。
直到交通差点因为他再次堵塞,他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
将她的裙摆放下,他发动车子开出路口,清俊斯文的侧脸,正经到好像刚刚那些侵犯行为根本不存在。
衣冠楚楚,端得一副斯文败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