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也是坦然接受了,知道只也算是封口费,现在的李新家里跟别人家是有很大区别的,大肆宣扬对于李新不是特别好。李新的自行车也被人推到了院子里面,阎埠贵回到家中便跟三大妈聊了几句,把从李新家拿回来的小茶碗给了三大妈一个,还有带回来的茶叶嘱咐三大妈收好咯。 从陈记绸缎庄出来,李新便漫无目地的在四九城转悠了起来。 没有美女相伴,一切都是那么的索然无味,四九城转了一圈也没用了多长时间,等到了下午两点来钟,骑车才往家走。 到了四合院门口,发现阎埠贵正
从陈记绸缎庄出来,李新便漫无目地的在四九城转悠了起来。
没有美女相伴,一切都是那么的索然无味,四九城转了一圈也没用了多长时间,等到了下午两点来钟,骑车才往家走。
到了四合院门口,发现阎埠贵正带着人在贴对子呢,还有把四合院里面的灯笼也拿了出来挂上,连上电线安好灯泡。
看着红彤彤的对子,李新这才想起来自己家还没贴对子呢,便对阎埠贵说到“哟,三大爷这对子是哪儿买的。”
“新子回来了,上午看见你出去的急,没来得及问你呢,这对子是我写的,你看看还行不。”
'嗯,这笔法可以,得有二三十年的功底了,比卖的还强呢。”
“还得说是新子你识货啊,你家对子买了吗?没买的话三大爷帮你写两副”
“我这也想说呢,行给我也几幅,大门还有正房门口各一幅,东西厢房再来两幅小的。”
“得嘞,那就是四幅了,我这就回去裁纸去。”
“我跟您一块去,我也见识见识这对子怎么写出来的。”
“行,那咱们走着。”
两个人进了阎埠贵的家,李新还是第一次进来阎埠贵的家,三大妈立刻起身相迎,家里面的小的也是马上过来新哥新哥的叫着。
不一会儿阎埠贵就布置好了自己的书桌,裁好了纸舔饱了笔,准备下笔写的时候,才想起来问问李新有什么要求。
李新也没有什么要求,就是图个喜庆就行,词语委婉不张扬的。
阎埠贵略一思索,边笔走龙蛇的写好了四副对联,李新看着刚写好的对联也挺开心。
从兜里掏出来两块钱,压在了镇纸下面,“三大爷,这个给您的润笔费,还有得麻烦解放他俩帮我把对子贴一下,我这也不会熬浆糊,也得用你们家的。”
“嗨,新子你这就外道了,你这平时就没少照顾他们哥俩,这你有事肯定得帮你弄好,你这坐会儿我跟着他们一块儿去帮你贴对子。”
“一起走吧,我家里锁门呢,咱们一块儿回去,我得把门打开。”
一行四人一起回了李新家中,每人都拿着一副对子,李新的车就停在了阎埠贵的家门口,一会儿让谁再给推过去就行。
阎埠贵之前没进过李新家门,这一进来瞬间感觉不一样,非常干净整洁,还有独立的厕所,之前听过两个孩子说李新家里面非常好,自己没有体会,这一进来真是不得了。
“新子,你家收拾的真干净啊,走进院子脚底下都感觉暖和。”
“行了,三大爷,咱们进屋吧,对子就让他们哥俩贴就行了。”
“哎哎,好。”进了屋阎埠贵就有点局促了,这也太宽敞了,还有那个书桌茶台,这完全是为了文化人准备的。快步走到了李新说桌前,看着书桌上的文房四宝,那是样样精品。
“新子,你这真是深藏不漏啊,看你这架势也是学过书法的吧,这是看着你三大爷献丑呢!”
“没有,我就是平时没事的时候瞎写两笔,附庸风雅罢了。”
接下来两个人就开始聊起来各种文化问题,还有各种见识见闻,阎埠贵是越聊越心惊。很多思路和角度是他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的,问题的本质原来可以这样去解读。
之前对于李新属于是有背景但是没有能力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了,李新也是一样,请阎埠贵喝茶一起聊天。
两个人就这样聊了两个多小时,李新对于这个三大爷也有了不少认识,非常崇尚儒家文化,仁义礼智信都有,但是骨子里面就是多了一些算计,本性不坏就是理论能力远远大于实践能力。
临走的时候李新送给三大爷两个建盏和三大妈一人一个,又拿了二两茶叶。
三大爷也是坦然接受了,知道只也算是封口费,现在的李新家里跟别人家是有很大区别的,大肆宣扬对于李新不是特别好。
李新的自行车也被人推到了院子里面,阎埠贵回到家中便跟三大妈聊了几句,把从李新家拿回来的小茶碗给了三大妈一个,还有带回来的茶叶嘱咐三大妈收好咯。
“解放,解旷你们两个过来一下,爸跟你们说个事儿。”
“您说,怎么了?”
“你们新哥给你们那俩小碗儿,一会儿你们拿回去,以后多跟你们新哥多玩玩,他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听见没。”
“真的把小碗给我们啊,你们拿走了我们都不好意思去了,刘光天他们哥俩没有小碗,新哥都不给他们水喝。”
阎埠贵瞬间就清楚了,这个小碗就象征着李新的认可,要是这个小碗都丢了,那也就不会认可自家孩子了,给自己的两个小碗说白了就是换回来另外的两个小碗。
“你们记住了,咱们这个院子最后是留不住你们新哥的,所以你们要在他还在这个院子住的时候多接触知道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你们新哥家里面发生的事情,不许往外说,说了你们以后就不能跟着你们新哥玩了。”
三大妈一边听着阎埠贵说的话,直迷糊“老阎,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了,新子不就给你两个小碗吗,这就把儿子都卖出去了。”
“你懂个屁,人家新子今年多大,到明天才算是19岁,19岁的正科你知道代表着什么吗?25岁以前就是处级干部了,慢点四十以前就能到局级干部,再往上我都不敢想,你再想想新子那酒量,那可是随随便便就喝倒一个院的存在。”
“嘿,老头子还是你看人准,你们两个可得听话,要是有什么拿不准的就回来找你们爹拿主意,听见没。”
“听见了,就是第一次新哥请我们吃饭的时候,就叫许大茂还有傻柱给我们讲酒桌上的规矩还有吃饭的规矩。”
阎埠贵一听来精神了,“你们详细说说,你们当时表现得怎么样,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两个孩子一五一十把那天的经过说了一遍,阎埠贵略微合计“你们两个表现得还可以,老刘那两个小子基本没戏了,现在就是丰年还有万里应该最合李新的心意。”
“爹,你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丰年跟万里合心意了。”
阎埠贵掰开了揉碎了给两个孩子讲了一遍,这里面的人情世故。
两个孩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里面这么多的门道,看似简单的一顿饭,里面藏着这么多的事情。
“本来不想跟你们说的,但是不说你们两个可能就被踢出圈子了,你们就记住一句话,听话照做不长嘴,后面就自己慢慢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