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歹徒问道:“你说你们俩是夫妻,我怎么没在行李箱里看到你俩的结婚证?”温远恒说谎不打草稿:“昨天才登记的,还要过几天才能拿到。”有几个歹徒在一旁窃窃私语,像是不信。 昏暗的火车货厢。 齐忆莲和温远恒两个人被歹徒带到角落,手脚被绳子绑住。 最后货厢门被关上,周围一片黑暗。 齐忆莲有些恐惧,但她还是努力在抑制:“温远恒,你出门都不带保镖的吗?” 温远恒冷漠:“带了,被他
昏暗的火车货厢。
齐忆莲和温远恒两个人被歹徒带到角落,手脚被绳子绑住。
最后货厢门被关上,周围一片黑暗。
齐忆莲有些恐惧,但她还是努力在抑制:“温远恒,你出门都不带保镖的吗?”
温远恒冷漠:“带了,被他们杀了。”
齐忆莲沉默。
火车在不断行进,车厢在不断抖动。
因为货箱常年不透光,有一股发霉的气息。
齐忆莲甚至还觉得自己看ʝƨɢ到了老鼠。
她的嘴唇颤着,脸色苍白。
她真的很害怕老鼠,因为小时候在家里被老鼠咬过。
温远恒坚实的胸脯就在旁边,齐忆莲居然有点想靠过去。
但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温远恒和她之间根本没什么名分。
下一秒,火车居然在缓缓停下。
出于惯性,齐忆莲的身子不自觉往温远恒那边靠了一些。
一个颠簸,坐着的齐忆莲身子直接歪到了温远恒身上。
齐忆莲想坐起来,但是手脚都被绳子捆住,根本没法用力。
更加尴尬的事来了,那就是她的头似乎正靠在温远恒的敏感部位上。
这么挣扎着要起身,等于是在拿头去蹭。
温远恒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你就靠在那,别动。”
齐忆莲不动了。
气氛就这么寂静下来。
突然,外面的门被踹开。
抢劫歹徒拿着大刀:“给我滚出来!”
歹徒将齐忆莲和温远恒脚腕处的绳子解开,他们俩被一群歹徒拿刀指着走向货厢外。
齐忆莲的心因恐惧而跳得很快,温远恒则是一如既往淡定。
齐忆莲注意到,车窗外的情景是大片田野。
火车还没到终点站,就被迫停下。
这群歹徒挟持了火车。
齐忆莲和温远恒站在车厢,一个男人突然对着齐忆莲奸笑:“你这小妞长得不错,不如来陪陪爷?”
齐忆莲努力镇定:“我可以给你钱。”
歹徒舔了舔嘴唇:“那先要你身子再要你钱岂不是更好?”
说着歹徒就要来拽齐忆莲,但是温远恒挡在了她前面:“她是我新婚妻子。”
歹徒愣了一下,随后骂骂咧咧:“她是你妻子关我屁事,我就喜欢玩别人的老婆!”
谁知温远恒在歹徒耳边说了什么,歹徒转了转眼珠子:“行,我答应你。”
说着居然还给温远恒和齐忆莲解绑。
别的歹徒还在色眯眯地看着齐忆莲,温远恒却一把将齐忆莲搂在怀中,在她耳边轻语:“为了我们接下来的安全,麻烦你暂时做一回我的妻子了。”
……
歹徒们持刀,逼迫齐忆莲和温远恒下车。
突然,一个歹徒问道:“你说你们俩是夫妻,我怎么没在行李箱里看到你俩的结婚证?”
温远恒说谎不打草稿:“昨天才登记的,还要过几天才能拿到。”
有几个歹徒在一旁窃窃私语,像是不信。
其中一个歹徒拿刀指着温远恒:“结婚证都没有,你说她是你老婆,你怎么证明?说不定你刚才跟我说的财宝一事也是假的……”
另外一个举着刀挥了挥:“你要是敢骗老子,老子就把你们杀了埋在这!”
周围是大片田野,村庄几乎远在天边。
如果真的被杀了,确实很难会有人发现。
温远恒沉默了。
齐忆莲心里飞速思考着。
刚才温远恒在歹徒耳边说的事,多半和他们俩的“夫妻”关系有关。
如果没法证明,是不是那个让他俩活命的交易就无法实现?
齐忆莲二话不说,踮起脚就吻上温远恒的唇。
温远恒的眸子起了些波澜。
齐忆莲心中觉得自己很聪明。
接吻不就证明了他们是夫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