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放下笔摸了摸他的头,朝着正走进来的苏明阳说道,“苏大夫真是欺负人,怎么能拿我家阿霖和狗比呢,”苏明阳瞪了叶瑶一眼,这小姑娘真是不识好歹,他这不是帮她说话吗?她倒反而责怪起他来了。哦,不对!这丫头跟叶霖才是一家人,自己没事多什么嘴!苏明阳神色变了又变,叶霖看得胆战心惊的,生怕他想什么坏主意折腾自己。苏明阳倒是真没想这么多,走到书案前看那姐弟俩写的字,嘴上说... 叶霖翻了个白眼,小声的叶瑶耳边说道,“苏大夫竟瞎说,大黄才不会写字呢。”叶瑶放下笔摸了摸他的头,朝着正走进来的苏明阳说道,“苏大夫真是欺负人,怎么能拿我家阿霖和狗比呢,”苏明阳瞪了叶瑶一眼,这小姑娘真是
叶霖翻了个白眼,小声的叶瑶耳边说道,“苏大夫竟瞎说,大黄才不会写字呢。”
叶瑶放下笔摸了摸他的头,朝着正走进来的苏明阳说道,“苏大夫真是欺负人,怎么能拿我家阿霖和狗比呢,”
苏明阳瞪了叶瑶一眼,这小姑娘真是不识好歹,他这不是帮她说话吗?她倒反而责怪起他来了。
哦,不对!这丫头跟叶霖才是一家人,自己没事多什么嘴!
苏明阳神色变了又变,叶霖看得胆战心惊的,生怕他想什么坏主意折腾自己。
苏明阳倒是真没想这么多,走到书案前看那姐弟俩写的字,嘴上说着,“练了这么久还是这么难看!”
叶霖气得撅起了嘴,叶瑶倒是不甚在意,微笑着说道,“自是比不了苏大夫的字。”
这句话真是说到了苏明阳心坎里,除了医术,他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自己的那一手字。
他三岁启蒙,四岁握笔,师承名师,若不是家里遭了难,也不会流落到此。
抬手在书案上腾了一片地方,重新拿了一张宣纸,抬笔写下一个“静”字。
叶瑶仔细瞧着,半晌才说道,“苏大夫的字写得极好!”
苏明阳一言不发,拧着眉微微有些不满,他不信这小丫头不明白他写这个字的用意。
云泉山虽属京郊,但消息并不闭塞,连日来听了不少闲话,林林总总的归纳到一处,隐隐猜出了叶瑶为何让他出面将谢府的小姐打发走,又为何瞒下受伤之事,连诊治都不用。
叶霖来回打量着两人的神色,抿紧了唇不敢说话。
一时间,屋子里静了下来,苏明阳“刷刷刷”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扔下笔就走了。
叶霖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阿姐,苏大夫这是又生气了?”
叶瑶看着纸上的字,颇为认可的说道,“嗯,又生气了。”
姐弟俩心中同时冒出了一个想法,“这苏先生怎么这么爱生气啊!”
素白的宣纸上,明晃晃的写了四个大字,“装疯卖傻”,叶瑶看着摇头轻笑,这世上怎么就那么多聪明人呢?
京城中,武安侯遇刺一事已过月余,还是没有任何进展,但风头已过,议论的人越来越少。
七弯街的一家粥铺,僻静的角落里,男人慢条斯理的喝着粥,一袭青衫,满身的书卷气,于这喧嚣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男人离开,在桌子上留下了一钱银子。
马车悠悠驶出城外,坐在车里的人裹紧了大氅,懒洋洋的倚在一旁,手里拿着本书,细细看着。
肆心苑里,叶瑶坐在小榻上,手里抄着经文。
秋颜从外面进来,倒了一杯热茶放到叶瑶面前,“今天外面可真冷,小姐喝口热茶歇一歇。”
叶瑶闻声放下笔,伸手推开窗户,探出头,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是该冷了!”
空气里带着雪的味道,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终于要来了。
“晚点把阿霖叫来,让他在这里用晚膳。”
秋颜一边应着,一边伸手将窗子关上,“小姐生病才好,还是莫要着凉了。”
叶瑶坐正身子,没有阻挡秋颜的动作,拿起笔继续抄写佛经。
叶霖来的时候,她依旧坐在那里,但是手里的笔已经放下了,看着烛火出神。
“嘘...”叶霖朝秋颜打了个眼色,自己一个人悄悄走了进去,停在叶瑶的身边,歪着头,打量那盏烛火。
叶瑶早就察觉到他来了,嘴边溢出浅浅的笑意,轻声说道,“看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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