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妪瞧见温向烛,恭恭敬敬的行礼:“少爷。”温向烛与老妪交谈起来:“婆婆,我带妹妹来看看。”老妪那诡异的目光落在殷越身上,瞬间便明白过来:“原来是温将军的女儿,老身失礼了。”瞧着她恭敬的样子,殷越也渐渐舒了一口气。 马车缓慢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耳畔传来叫卖声,好不热闹。 “卖糖葫芦了。” 温向烛掀开帘子:“去买串糖葫芦,下车。” 温向烛拉着殷越便下了车。 隐匿在人群中跟踪的人只看到两人中途停下来买了一串糖葫芦。 之
马车缓慢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耳畔传来叫卖声,好不热闹。
“卖糖葫芦了。”
温向烛掀开帘子:“去买串糖葫芦,下车。”
温向烛拉着殷越便下了车。
隐匿在人群中跟踪的人只看到两人中途停下来买了一串糖葫芦。
之后马车便在城中绕路。
绕了两圈后,才发现不对劲。
一查看,马车内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
阡陌巷。
人烟稀少,苔痕上阶绿。
倏然,温向烛揽着殷越的身影从屋檐上落下,殷越手上还拿着一串鲜红的糖葫芦。
温向烛松开她:“好了,跟踪的人甩掉了,我们进去。”
言罢,向着正对着巷子的那道门走去,推门而入。
殷越跟着进去,打量起来。
这是一座稍旧的宅子,一进去,便被假山挡住了路。
殷越正在寻找入口,便忽地被温向烛拉住了手:“走。”
温向烛拉着她跃起,随后跌入了层峦叠嶂的假山之中。
“哐——”
假山随之移动,开辟出一条道路来。
殷越觉得有些稀奇:“这是一个阵法?”
温向烛也没隐瞒,牵引着她向阵法深处走去。
殷越微微抬头,前方温向烛坚毅的下颚线映入眼帘,心中微动。
她知道,屋舍里设有阵法,肯定藏了很重要的东西。
至少对温向烛而言,很重要。
温向烛显然来过许多次,对阵法熟知,不一会,便带着她穿过了阵法。
阵法里面别有天地。
正当殷越打量这座宅子时,忽然眼前出现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妪,一袭黑布素衣,头发挽起。
乍一看,还以为是恶鬼。
殷越骤然受到惊吓,躲到了温向烛身后。
那老妪瞧见温向烛,恭恭敬敬的行礼:“少爷。”
温向烛与老妪交谈起来:“婆婆,我带妹妹来看看。”
老妪那诡异的目光落在殷越身上,瞬间便明白过来:“原来是温将军的女儿,老身失礼了。”
瞧着她恭敬的样子,殷越也渐渐舒了一口气。
只听温向烛道:“婆婆,准备一下,我要祭拜一下爹娘。”
“好。”老妪还是瞥了殷越一眼。
温向烛将她拉到一边。
殷越没听到他们交谈什么,靠近时,只听到温向烛对老妪道。
“她不仅是妹妹,还是我心仪的女子。”
殷越闻言便有些不好意思了,避开了温向烛投来的视线,装作无事发生。
温向烛回到她身边,解释道:“婆婆是当年国师府上的老仆人了,当初便是她将我藏了起来,才得以活命,现如今在这守了一辈子的祠堂。”
随后便等着老妪准备东西,与温向烛一道开了祠堂,祭拜温向烛的族亲。
国师府。
去跟踪的人回来向沈阙禀告:“大人,我们被发现,在湘云街便跟丢了。”
闻言,沈阙骂道:“废物!”
屋内被低气压笼罩得喘不过气来。
这时,门房进来通传:“大人,长公主来了,长公主道有要事告知。”
沈阙拂袖让人下去:“继续去探。”
下人离去后,昭和长公主便入内了。
沈阙没有起身迎接:“长公主来作甚?”
昭和伸手,身后的宫女便递上一个荷包。
她作势要帮沈阙系上。
沈阙婉拒:“殿下千金之躯,这种针线活,交给下人做便是了。”
昭和长公主面色惨白,僵在原地。
一旁的宫女看不下去了,义愤填膺道:“国师大人,长公主殿下一片痴心,您怎如此不识好歹。”
“喜鹊。”昭和长公主连声呵止。
可叫喜鹊的宫女却依旧不忿道:“国师心心念念的殷越与她兄长举止亲密,这可是奴婢与长公主亲眼所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