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休息会儿,你能不能先不说话了?”纪时鸢跟他打商量,左今也是个体面又有度的男人,她那么说,他便就此打住。“好,睡会儿。到了我叫你。”纪时鸢也不知道自己回没回应他,只知道自己头很重,困意很重。影影绰绰间,她好像跌入了一个梦境。 “今天丢的那个袋子里,是准备给我做饭的食材还有杯子?”左今也搂着她,拿手机打开外卖软件,问。 “嗯。” “现在怎么这么乖?”他明显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低头嘬了一口她的脸,纪时鸢也享受着现在的
“今天丢的那个袋子里,是准备给我做饭的食材还有杯子?”左今也搂着她,拿手机打开外卖软件,问。
“嗯。”
“现在怎么这么乖?”他明显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低头嘬了一口她的脸,纪时鸢也享受着现在的温存,往他怀里钻。
轻轻蹭了蹭他胸膛,没应她。
只剩左今也默默道:“看来还得这兄、弟才能哄好。”
“纪时鸢,唉,别掐,疼,疼——”
纪时鸢现在已经不想动半分了,只觉得整个人好累,又好饿,他还有心情在这里炫耀他的战绩?
他就不怕哪天到了下坡路时?
“你选了哪些菜,添加上。”左今也把手机放她面前,说。
“你干嘛?我没力气做饭了,不会做的。”纪时鸢直抒胸臆道。
“”
确实。
但左今也不适合进厨房,他平日里有人做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即便小时候那段苦日子,他也只是会煮个泡面。
他知道自己本事,也不肯动,于是亲了她发顶后搂紧人说:“不好意思,我的错,唐突了。”
只顾着想吃你做的饭了。那,下次给我做?”
纪时鸢看向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但他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一双黑眸锁着人整颗心,还问她:“怎么了?不可以吗?”
纪时鸢:“”这人是会以退为进的。不仅如此,还会找机会把自己想要的填补上。
“没事,想仔细看看资本家的嘴脸。”
她又趴回他怀里。
“那你好好看看,看一次少一...呃,纪时鸢,说几次了,别掐,你刚刚还不够...”
“少说晦气话。”纪时鸢说。
“嗯。”左今也忍着疼,轻笑一声,应下。自己把那个唐老鸭杯子搜出来,给她看:“是不是这个?”
“就不能换一个吗?”非得和她一样。
“不换。是不是这个?”
纪时鸢被他这孩子气性打败了,只得点头。左今也一声「好」后,下了单。
“想吃什么?”
“黄焖鸡。”
刚说完,她还没觉得什么不对,闭着眼在他怀里休息,谁知感觉耳边忽地变得温度高了一些。
他气息靠近。
轻抚着她耳朵:“没闷够?刚刚不还求我出。去?”
纪时鸢闻声,猛地睁了眼。心里一跳一跳的。
“去哪?”
纪时鸢还想找个地方避一避,却被他拉回去。
“左今也。”
“怎么了?”
“我想休息会儿,你能不能先不说话了?”纪时鸢跟他打商量,左今也是个体面又有度的男人,她那么说,他便就此打住。
“好,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纪时鸢也不知道自己回没回应他,只知道自己头很重,困意很重。影影绰绰间,她好像跌入了一个梦境。
梦里,她拖着轻便行李箱,落地下机。
走出机场,一大片欧式建筑,全都不是她熟悉的样子,接她的人,是一个年轻老外,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是一个五官很立体的黄发蓝色瞳孔的男人。
她走向那个老外。
却听到身后左今也叫她:“鸢儿。”
纪时鸢睁眼醒来,心跳还不平整,左今也轻吻了一下她额头,关心问:“做噩梦了?”
没事,我在这儿。别担心,一切安好,抱会儿,缓缓起来吃东西。”
“嗯——”
只有纪时鸢知道,这梦境很快就会成为现实。只是,她还不知道要不要和他提起,又要如何提起?
“左今也——”她声音破天荒有些娇,左今也听得微微发愣,却也很受用地喜欢听她这样说话:“想多抱一会儿才吃?”
她在他怀里抬眸,他撩顺她的碎发,眼里透着一眼看不尽的温柔,此刻只属于她一人的温柔:“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到底怎么了?鸢...”
“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