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搭在鼠标上的手顿了下,她抬眸的瞬间恰巧对上季居欠欠的笑:“黑奴等着,等我去给你谈谈工资待遇。”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周围的人都能听到。迟晚下意识抬手扶额,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低头开始整理资料。 迟晚站在原地,眼底闪过一抹幽深,片刻后,她淡淡出声:“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是是是,没有意义。”季居吊儿郎当的迈步往前走:“你也就在给我哥当黑奴这件事情上觉得有意义了。” 迟晚听懂了他话里的讽刺,
迟晚站在原地,眼底闪过一抹幽深,片刻后,她淡淡出声:“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是是是,没有意义。”季居吊儿郎当的迈步往前走:“你也就在给我哥当黑奴这件事情上觉得有意义了。”
迟晚听懂了他话里的讽刺,抿紧了唇瓣,没搭腔。
见状,季居笑着又问:“黑奴生气了?”
迟晚目不斜视从他身边经过,在电梯快要关闭的时候加快脚步挤上了电梯。
“诶……”
季居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的就是迟晚朝他抿唇一笑。
一秒后,电梯上升。
季居站在原地,想着迟晚刚才那一抹得逞的笑,不禁嗤笑了声。
还真是幼稚。
而迟晚在电梯门那一刻,想起季居刚才脸色微黑的那一幕,唇角不受控弯了弯。
但在她感受周围人投来的目光时,唇畔的笑意顿时收起,恢复成面色淡淡的模样。
直到电梯抵达顶层,她率先快步离开,走到自己的工位。
她刚打开电脑,准备开始整理文件,身边忽然就飘来一道悠悠的声音:“黑奴就是黑奴,想要打工的思想觉悟都不一样。”
迟晚搭在鼠标上的手顿了下,她抬眸的瞬间恰巧对上季居欠欠的笑:“黑奴等着,等我去给你谈谈工资待遇。”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周围的人都能听到。
迟晚下意识抬手扶额,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低头开始整理资料。
而总裁办公室内,迟念透过玻璃看着外面迟
晚和季居的互动,笑意满满地说:“宴礼哥,我发现晚晚和季居真的很般配啊,只要是季居在,晚晚脸上总是有笑容。”
季宴礼正低头审视着文件,似乎是遇到了特别棘手的问题,他紧蹙着眉,一言不发。
“宴礼哥……”
迟念有些不满的走到他身侧,手刚搭在他胳膊上,办公室的门就被突然推开。
场面一度凝静下来。
季居轻佻了下眉,先一步出声:“我是不是打扰了?”
“没有。”迟念不好意思笑了笑,手却没有要松开季宴礼的意思,主动问:“你找宴礼哥有事吗?”
“不找我哥有事,难不成找你有事?”季居这句语气不算怎么好。
“我……”迟念咬了下唇,刚想说什么,就被季居理直气壮地打断:“麻烦念念妹妹先出去一趟。”
“宴礼哥……”
迟念脸色僵硬看向季宴礼,想要等他开口替她做主。
季宴礼没抬头,只是声音淡淡道:“念念先出去吧。”
听他都这么说了,迟念也只能不情不愿的离开办公室。
在她离开办公室关门的时候,听见季宴礼声音微冷,警告着季居:“有些事情适可而止。”
“对谁适可而止?”
季居紧接着慢条斯理反问了句。
“念念,你过来一下。”
剩下的迟念还想再听,却被人打断,她只能脸上挂着无害的笑跟着那人离开。
在经过迟晚的工位时,她有意打量了迟晚一番,脑海里不禁琢磨着刚才季宴
礼和季居的对话。
季宴礼是让季居对谁适可而止?
是不让季居再欺负她?
还是不让季居再去招惹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