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傅湛冷淡打断,捏住她的脸,“谭宁,有本事就清醒着一一和我重复一遍,别借着耍酒疯的由头在这闹。谭宁定定看着他,不说话了。然后,眼睛一闭。头埋到了他的肩上。少女柔软的黑长发丝轻蹭到他的薄唇,极淡的玫瑰清香。“……没本事。她闷闷咕哝,再没了动静。是真睡着了。傅湛保持着这个动作许久,大手一捞,将她直接抱到腿上,用外套盖住了她的身子。她的... 谭宁看着他,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傅湛也依旧淡淡看着她。迟钝三秒之后。她反应过来,低下头,赶紧去摁撤回键。奈何还醉着,手没劲儿,摁下去好几次,愣是点成了播放。车厢内,半循环着傅湛刚才撂下的那句话。“办你一
谭宁看着他,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傅湛也依旧淡淡看着她。
迟钝三秒之后。
她反应过来,低下头,赶紧去摁撤回键。
奈何还醉着,手没劲儿,摁下去好几次,愣是点成了播放。
车厢内,半循环着傅湛刚才撂下的那句话。
“办你一次……”
“办你一次……”
前排的陈助和司机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终于,在两分钟的最后几秒内,谭宁终于成功点击了撤回键。
撤回倒是撤回了,但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听到。
谭宁怨气满满抬头,“你就知道欺负人,傅湛,你太过分了。”
连哥都不知道叫了。
傅湛语调虽然淡淡的,但莫名冷了几分,“谭宁,你别没良心。”
到底谁欺负谁?
当年不由分说睡了他,现如今,又不由分说甩了他还谈了什么男朋友。这些年哪次出事不是他过去给她兜着底,现在倒是在这儿骂上他过分了。
他脸冷起来,总是带着些劲。
挺拿人的。
谭宁二话不说扑倒他身上,扒着他的衣领,脸与他凑得极近,“我怎么没良心了?只许你订婚,只许你把我当情人,要我的时候就联系我,不要我的时候拉黑还不让我联系你,凭什么?”
她说了挺长一大串。
听上去还真有点委屈。
前排的陈助顿了顿,“小姐,我觉得这件事得要和您解释一下。”
“闭嘴。”傅湛冷淡打断,捏住她的脸,“谭宁,有本事就清醒着一一和我重复一遍,别借着耍酒疯的由头在这闹。”
谭宁定定看着他,不说话了。
然后,眼睛一闭。
头埋到了他的肩上。
少女柔软的黑长发丝轻蹭到他的薄唇,极淡的玫瑰清香。
“……没本事。”
她闷闷咕哝,再没了动静。
是真睡着了。
傅湛保持着这个动作许久,大手一捞,将她直接抱到腿上,用外套盖住了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太软,柔弱无骨,几次捞起来都硬要往下滑。
柔软的部位,一次又一次轻蹭上。
傅湛感受到身体反应,闭了闭眼。
“谭宁。”
他提醒的意味明显。
怀里的人儿一动也不动,像摊水般窝在他怀中,小脸透红,不自知的娇媚。
车子已经行驶到公馆门口,三两个谭家人正候在门外,身后还跟了四五个人,手里抱着大横幅,看样子是做足了准备。
傅湛伸手,捂住谭宁的耳朵。
声音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压过去。”
陈助抓紧右侧的扶手。
司机闻言,踩足油门,引擎猛地加速发出“嗡”的轰鸣声。
几个谭家人在这儿冻了一天,愣是没等到人,全都坐在地上点了份盒饭吃着,突然听见声音,抬头看见了朝他们而来的车。
几人一愣,捧着盒饭的手抖了下。
瞬间四下跑开,盒饭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周围藏匿在草丛里的媒体也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往花坛里躲,相机都不知道滚到了哪儿。
迈巴赫一路直达地库,畅通无阻。
傅湛身着深灰长款羊绒大衣,臂弯抱着谭宁,走进走廊。
电梯下降,梯门打开,他缓缓步入,只淡淡留下一句:“脏东西太多,该清就得清。”
陈助会意,低声说“是”。
目送电梯抵达至一楼。
他戴上黑色的塑胶手套,和地库里等待的司机对视一眼。
再次踩足了油门,将车猛地开上地平面。
刚才余惊未落的几个谭家人眼见着又来,惊惶失措的大声呼救,被迈巴赫追着连滚带爬的跑了两条街。
陈助不疾不徐,从地面上捡起了那个摄像机,拇指擦过镜头。
删掉了里面的十几张照片。
媒体警惕爬起来,眼神危险,“……你们这是销毁证据,照片你们是删了,我脑袋里的东西你们可删不掉!”
“谭氏出多少,千代高三倍。”陈助将摄像机递给他,“你脑袋里的东西,和这玩意儿,一起给我砸干净了。”
媒体怔怔眨了下眼。
“再给你翻三倍,带着你的人去原模原样,恶心恶心谭氏的那帮人,如何?”陈助笑里藏刀。
“成……成、成交!”
陈助将摄像机丢给他,看着他狠狠把摄像机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
媒体巴巴笑起来,“爷,满意了吗?”
陈助嘴角笑意消失,一脚踹了过去。
“满意了,账户发过来,给你多加三千,算是这一脚的补偿费。”
身后的媒体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他面无表情,给傅总发去消息。
傅总,已经办妥。
没道德的混种。
媒体界就是因为有这些脏东西,才能让某些傻逼投机取巧,有机可乘。
——
谭宁是真的醉了。
醉到连意识都没有,一摊烂泥躺在沙发上。
宝宝在她身边急的绕来绕去,愣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理自己。
傅湛拎着小狗脑袋给它放到一边,半蹲下,拿着湿巾给谭宁擦了擦脸。
她小脸红扑扑,烫的厉害。
傅湛随意擦了几下,又换了张湿巾。
结果,谭宁却抓住了他的手。
傅湛轻微一顿,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迷迷糊糊地,谭宁只觉得自己身上很烫,烫到浑身难受,感受到脸上有冰凉凉的东西存在,她无意识抓住,贴在自己脸边蹭了蹭。
又觉得不过瘾。
张嘴,含了进去。
一点点,含吮着,却怎么也喝不到,不甘心的皱起眉头,吮得更厉害了。
“你指望能喝到些什么。”傅湛从她嘴中扯出来,淡嘲道,“也不嫌脏。”
没了手指含着,谭宁更不舒服了。
脑袋往沙发里一埋,小声哼哼着说热,就开始自己扯衣服。
傅湛眉头轻蹙,摁住她的手,将她直接半拽半扯的拎起来,摁到自己面前,声音低沉,“你是真欠收拾了。”
宝宝还以为两人吵架,蹭蹭跑过来,呜呜咬着傅湛的裤腿,不许他动谭宁。
倒是护主。
“宝宝,别闹。”傅湛道。
“没闹……”谭宁很软的声音闷闷回。
傅湛抬了下眉毛,“你倒是应得快,叫得是你么。”
谭宁忽的,缓缓抬起头,睁开眼看着他。
眼里醉意朦胧,亮晶晶的。
傅湛摁着她的脑袋往后,神情寡淡,懒洋洋道,“又想干什么。”
很突然的。
谭宁将他压在墙上。
傅湛被她倾上来的身子向后轻压,他骨节清瘦的手护住她的细腰,那柔软的唇顷刻覆了上来。
亲了两下后。
谭宁缓缓松开,呢喃道:“……少说两句吧,哥,你嘴真碎。”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男人的眼神微暗,揩去唇角的晶莹。
亲完,就自己转身回屋睡觉。
傅湛大手一捞,没任何废话的给她架起扔进了卧室,腿一抵,将门反关。
下一瞬,将她扔上床,扣着她的脑袋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沉香的低淡气息萦绕在齿尖。
突如其来,又难以抵抗。
谭宁被他凛冽而霸道的气息吻得没了力气,手抓着他的衣领,被男人反控制住,他仿佛在做一件没有任何输率的事,单膝压着她,宽肩劲腰抬直。
“招惹了就想跑,你当我是出来卖的,不需要负责?”
白衬衫的袖慵懒挽到手腕,傅湛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单手拆解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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