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也很高兴地拍了拍师冷月的肩,然后和她确认了来医院报道的时间,便转身离开了。师冷月转身看向岑序驰,语气不善:“是不是你让院长来找我的?”岑序驰回答:“打电话那次是,这次不是。”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岑序驰终于松了口气。 院长也很高兴地拍了拍师冷月的肩,然后和她确认了来医院报道的时间,便转身离开了。 师冷月转身看向岑序驰,语气不善:“是不是你让院长来找我的?” 岑序驰回答:“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岑序驰终于松了口气。
院长也很高兴地拍了拍师冷月的肩,然后和她确认了来医院报道的时间,便转身离开了。
师冷月转身看向岑序驰,语气不善:“是不是你让院长来找我的?”
岑序驰回答:“打电话那次是,这次不是。”
几年不见,他的声音愈发低哑有磁性,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师冷月压下自己抑制不住的心动,错开眼不看他。
岑序驰走到她身边。
师冷月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雪松香气,听到岑序驰又问:“朝朝呢?”
“送他去幼稚园了。”
师冷月答完,这才想起,自己该去接桑朝朝了。
她看了看时间,就脚步匆忙往外走,她答应了桑朝朝一定会准时去接他的。
岑序驰三两步赶上前,拉住她:“这个点不好打车,我已经下班了,我送你去。”
师冷月很重视对桑朝朝的承诺,正急得不行,闻言点了点头。
岑序驰的办公室就在这一层,他让师冷月先去医院门口等着,然后一边解着白大褂的扣子一边回办公室拿车钥匙。
几乎是在师冷月走到医院门口的瞬间,岑序驰的车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师冷月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刚坐稳系上安全带,师冷月说了地址,车子便驶了出去。
岑序驰眼神专注地开着车,师冷月这才想起,他什么都没问,但却神奇的明白自己。
师冷月转回脸,眼神微动。
马路上正是车辆来往的高峰期,市中心有些堵车,最后到达幼稚园的时候,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
桑朝朝小朋友本来等得气鼓鼓的,但当他看到师冷月身后的岑序驰时,眼睛霎时亮了起来。
“爸爸!”
他转头看身旁胖胖的小朋友,神情得意:“都跟你说了我有爸爸的吧,你看,他今天就跟妈咪一起来接我回家了。”
胖胖的小朋友眼睛瞪大,嘴巴张得能装下一颗鸡蛋:“桑朝朝,没想到你真有爸爸,这几天都只看到你妈咪来接你,我还以为你没有爸爸呢。”
小孩子总是纯真的,他正儿八经地向桑朝朝道歉:“对不起,桑朝朝,我不该说你是个野孩子。”
师冷月和岑序驰站在一旁,看着小朋友们之间的互动,在听到“野孩子”三个字的时候,她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似的疼。
桑朝朝看起来却毫不在意,他大度的挥挥手:“没关系,我原谅你啦。”
岑序驰蹲下身,把桑朝朝抱进怀里。
回去的路上,师冷月带着桑朝朝坐在了后座上。
岑序驰透过后视镜看着身后的母子俩,心里感受到了这五年来难得的平静。
他状似无意地提议:“朝朝想不想爸爸妈妈经常一起来接朝朝呀?”
桑朝朝回答得飞快:“想!”
岑序驰循循善诱:“那朝朝想不想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呢?”
桑朝朝更兴奋:“想想想!朝朝想!”
他摇了摇师冷月的手臂:“妈妈,朝朝想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像其他小朋友一样。”
车停在师冷月家门口,岑序驰转头,眸色深深看着师冷月:“搬来和我一起住吧,我们毕竟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你在国内这段时间,我也可以跟你一起照顾朝朝,而且……”
他顿了顿:“你难道不想让朝朝感受有父亲的生活吗?”
不得不说,桑朝朝就是师冷月最大的软肋。
她看着小朋友期待的眼神,心软不已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