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微末写不下去题目,烦躁地抬头,和眉心紧蹙的夏诗怡对视上。她以为夏诗怡是来救她于水火之中的,忙朝夏诗怡使眼色。夏诗怡挑眉看了她一眼,径直路过往后门的方向走。陈微末戏精上身,对着监考老师一顿装可怜才被放出教室。她直奔厕所,看见洗手池边的夏诗怡时,眼睛一亮。“桃子,你感觉到我考试遇到困难前来相助了吗!”陈微末从口袋... 陈阳答得随意:“不想写,控分。”夏诗怡虽然从不知道他的成绩,但他是全科家教,每个科目都教得很详细,分明是有拿高分实力的。她继续看单词,“不理解你们学霸的脑回路。”“你学习天赋很高,不过一个月就达到了这水
陈阳答得随意:“不想写,控分。”
夏诗怡虽然从不知道他的成绩,但他是全科家教,每个科目都教得很详细,分明是有拿高分实力的。
她继续看单词,“不理解你们学霸的脑回路。”
“你学习天赋很高,不过一个月就达到了这水平。”
从陈阳那里得到夸赞,夏诗怡讶异地挑了挑眼尾,眼睑下风情的红痣跟着一飘。
“还是傅老师教得好。”
陈阳半敛着的眼帘微颤,“你悟性不错,所以事半功倍。”
夏诗怡没想到他会接连表扬自己两次,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说不定末末也有很大进步,待会儿她过来我问问。”
*
陈微末看见是李绍先监考数学时,再一次打消了写完会的就睡觉的念头。
好不容易挨到那句“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李绍先就将陈阳叫了出去。
他嗓门尽管压低了还是能在教室里听得一清二楚。
学霸平时考试都只写两道选择题么?
陈微末见识过陈阳的学习功底,不敢质疑他的能力,只是觉得学霸的思考方式和她这种学渣不一样。
她感慨人和人之间果然是有壁的,继续看自己面前的题目。
很眼熟,印象里陈阳似乎讲过相似的,但陈微末抓破了头皮也没想起来该怎么做,索性胡乱填了一通。
陈微末颓废了一路的心情在闻到食堂的油腻味时重获新生,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麻了,利索地直奔了进去。
“末末,来得正好,你觉得这次数学考试难度怎么样?”
陈微末满怀的欣喜在听见夏诗怡的询问后顷刻被浇灭,嘴角迅速瘪了下来。
“我看它们眼熟,但就是不会。”
陈阳轻嗤:“看来抄得还不够多。”
“你们能不能别在吃前讨论这么扫兴的话题,”陈微末咬牙切齿,“等会儿吃饭就难以下咽了。”
夏诗怡将桌面上散乱的试卷收了起来,“正好窗口开了,我请你吃饭。”
陈微末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为了补偿我的精神损失,我今天要多吃两个鸡腿。”
“你吃二十个都行,我有钱。”
夏诗怡拉着她往窗口走,才想起陈阳,转头问他:“一起吗?”
他拎起背包,淡声拒绝:“不了,我有点事。”
陈微末攥着夏诗怡的衣摆,缩在她身后,目送陈阳离开食堂。
“桃子,他去哪啊?”
夏诗怡怔怔地收回视线,“不知道。”
陈阳的行踪她还没资格过问。
下午的英语考试刚结束,陈微末火急火燎地就往夏诗怡考场跑。
“桃子不好了……”
见到夏诗怡身后的于一舟时,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于一舟温声问:“出什么事了?”
夏诗怡从陈微末慌乱无措的眼神里读出了她的意思,朝于一舟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女生间的话题还是不方便男生听。”
于一舟了然地点了一下头,“那我先回教室了。”
被陈微末拉着去了走廊尽头,夏诗怡才问:“怎么了?”
陈微末紧张兮兮的:“下午的考试,陈阳没来。”
夏诗怡平静地回应:“噢,可能是有事吧。”
“他上次不见的时候你反应可没这么平静啊?”陈微末狐疑地盯着她的脸,“你俩吵架了?”
她摇摇头,“没有。”
陈阳虽然有时候脾气很古怪,但从来不对她发火。
“对了桃子,我今天上午听到一些关于撕作业的线索,”陈微末踮起脚,将下巴抵在她肩上,“不止陈阳有这样的遭遇,别的班好像也有。”
夏诗怡认真分析起来:“看来这是有预谋的无差别犯罪。”
“你别严肃得好像是个刑事案件。”陈微末莫名想起了警察在她病床前围一圈的压迫感,瑟瑟地缩了缩肩膀。
夏诗怡:“虽然没造成人身伤害,可对学生造成了心理创伤啊。”
陈微末小声嘀咕:“我觉得陈阳没受到心理创伤,他还挺坐享其成。”
夏诗怡想起他理直气壮只写两道题的模样,头疼地按了按眉心,“陈阳不是一般人,他可以不写作业就考高分,别的学生不行。”
陈微末不想夏诗怡日理万机,“监控都没拍到脸,我们也无从下手。既然别的班也有这个情况,也不是我们班学生干的,就让老师他们自己处理,我们还是别操这个心了。”
夏诗怡选择了妥协,“好吧,吃饭。”
陈阳本人都不在意作业被撕,她又何必闲着替他找嫌疑人。
理综考试定在了晚自习,漆黑如墨的天色压得人心情更沉闷。
夏诗怡在考场座位上坐下,侧目看了眼窗外。
她早上出门前看过天气预报,一整天都是晴天。但天边阴云密布,一场暴雨像在酝酿。
夏诗怡填完选择题,心里实在难安,举手向监考老师示意。
来的是个女老师,她关切地问:“怎么了同学?”
夏诗怡捂着肚子皱眉,“老师,我想上厕所。”
女老师看她表情痛苦,让开了位置,“快去吧。”
尽管有预感陈阳晚上的考试也不会来,但她刻意绕路经过他的考场看见空位时,还是没由来的心下一紧。
陈微末写不下去题目,烦躁地抬头,和眉心紧蹙的夏诗怡对视上。
她以为夏诗怡是来救她于水火之中的,忙朝夏诗怡使眼色。
夏诗怡挑眉看了她一眼,径直路过往后门的方向走。
陈微末戏精上身,对着监考老师一顿装可怜才被放出教室。
她直奔厕所,看见洗手池边的夏诗怡时,眼睛一亮。
“桃子,你感觉到我考试遇到困难前来相助了吗!”陈微末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短小的铅笔和餐巾纸,“你说,我听。”
“我不是说过不能场外援助了么?”夏诗怡嫌弃地睨她,顺手拿走了那张纸擦手,“我是过来看陈阳有没有来考试的。”
“扫兴,”陈微末失望地瘪嘴,“这才一个月,我的地位就已经不如陈阳了。”
“我只是觉得作为班长……”
“作为班长体恤民情关爱班级同学,”陈微末自然而然地接上她的话,“骗骗自己得了,可别骗了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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