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救?因为他们是沈辛茹的家人,他虽然不算了解她,可依照这么多年,她一直拼命守住将军府和国公府的行为来看,家人应该是她心底的柔软。现在她不在了,他得守好沈家,若是有朝一日她回到大秦,至少有家可回。若是任由皇帝对沈家痛下杀手,他便再也没有可能等到沈辛茹归来。 顾玄奕走出天牢,看着如瀑的月光,心下回荡起沈父的那句话。 为何要救? 因为他们是沈辛茹的家人,他虽然不算了解她,可依照这么多年,她一直拼命守住将军府和国公府的行为来看,家人应该是她心底的柔软。 现在她不
顾玄奕走出天牢,看着如瀑的月光,心下回荡起沈父的那句话。
为何要救?
因为他们是沈辛茹的家人,他虽然不算了解她,可依照这么多年,她一直拼命守住将军府和国公府的行为来看,家人应该是她心底的柔软。
现在她不在了,他得守好沈家,若是有朝一日她回到大秦,至少有家可回。
若是任由皇帝对沈家痛下杀手,他便再也没有可能等到沈辛茹归来。
顾玄奕抬脚上了马车,淡淡道:“回府。”
而此刻的南疆,沈辛茹也面对着一种说不出的难题。
她看着面前异域风情十足的女子,有些怒意涌动。
自从一刻钟之前,这女子就在自己宫门口站着,叉着腰气势十足的叫嚣,却都是一些幼稚之言。
她对南疆将领各个熟悉,但对嬴时霁的后宫,却是一概不知,小芝就更别说了,在这宫中问都没地方去问。
本来沈辛茹不想跟她计较,可偏偏眼前这女子,嚣张跋扈的给了小芝一巴掌。
眼下,沈辛茹握着湿帕按在小芝脸上,看着她强忍泪意的模样,不由一阵心疼。
她转头看向那人,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一怔,似是从来没受过这种折辱,气的脸颊通红。
“本宫是陛下的贵妃,丞相的亲妹妹,苏安然!”
沈辛茹点了点头:“苏安然,给我的侍女道歉。”
苏安然简直要被她这句轻描淡写的话气疯了,她不禁提高了嗓音:“道歉!本宫为何要对一个小小的奴隶道歉,本宫告诉你,这样的奴隶,就是本宫将她送去慰劳三军也是……”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长乐宫。
苏安然看着形如鬼魅便到了自己面前的人,惊吓之后才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她嘴巴一张,沈辛茹又是一巴掌,好歹是抽了个左右对称。
苏安然感受着她身上的杀气,捂着两边脸,形容很是滑稽,可那双眼里却射出怨毒的恨意。
沈辛茹甩了甩手,淡淡开口:“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别再说些污言秽语,脏了我的耳朵!”
苏安然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憋屈的时候。
从小到大,别说挨打,就连父兄,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有动过她。
久而久之,她便真觉得自己这辈子挺顺遂的。
直到今天才是真正吃了憋。
沈辛茹招招手,便有有眼色的宫人搬来了一把椅子。
她坐下,声音清冷:“跪下。”
苏安然又想尖叫了,可看着沈辛茹犹如看死人的眼神,她却只能憋屈的照做。
沈辛茹垂眼看她:“你在我面前一口一个本宫,我听着很是不爽。”
“日后我为王后,你在我面前,只能自称臣妾。”
“这坏毛病,尽早改过来,免得旁人说我南疆贵妃,半分教养都没有。”
沈辛茹停顿了一下,手边即刻有人递过来一盏茶,正是先前搬椅子的那小宫女。
年纪倒是不大,一张圆圆脸,眼里惊惧和崇拜交杂,看的沈辛茹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