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越来越放松,突然伸手,从身后拿出一小袋颜色鲜艳的布料,一边说一边手脚麻利地把蕾丝叠成漂亮的蝴蝶结。“这是…?”温梨雨看到立刻就来了兴趣。“啊!”陈燕不好意思地把蝴蝶结丢回袋子里,“这是…这是认识的人给我带的活,做五个能赚一分钱…” 温梨雨回到办公室,老小还趴在单人床上,睡得特别香。 床边坐着个陌生的妹子,温梨雨敲了敲门板,等对方看过来以后,主动开口,“你好,我是温梨雨,你是…?” “你好,我我,我是陈燕。”陈燕有些拘谨地站起身,紧
温梨雨回到办公室,老小还趴在单人床上,睡得特别香。
床边坐着个陌生的妹子,温梨雨敲了敲门板,等对方看过来以后,主动开口,“你好,我是温梨雨,你是…?”
“你好,我我,我是陈燕。”陈燕有些拘谨地站起身,紧张地有些结巴,看起来很少和人相处,“我…是沈厂长让我来带沐沐,那个…”
温梨雨立刻就明白她是沈辞平时雇来带老小的员工,对她点点头,温柔地笑了笑,“没事,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应该长得不恐怖吧?”
“……嗯嗯!”陈燕脸颊涨红,手抓着衣摆,又害羞又紧张。
温梨雨走进办公室,先看了看老小,才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你在厂里工作吗?”
“嗯嗯,我我,我负责收拾,扫地,还有陪沐沐玩。”陈燕连忙回答,还是因为紧张,有些许结巴。
“厂这么大,卫生都是你负责吗?”温梨雨有些震惊。
陈燕连忙摇头,“我只负责这栋小楼。”
温梨雨问一句她就回答一句,两人的气氛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缓和。
温梨雨还从她口中知道许多事情,比如她是陈洋的妹妹,家里还有个生病的母亲,他们对沈辞都非常感激。
要不是沈辞给他们工作,他们说不定都活不下去了,他们母亲的医药费特别贵,在城里的医院住院。
平时陈燕下班比陈洋早,她会赶去医院,陪自己的母亲。
和温梨雨聊天时,除了她自己的事,陈燕还说了一些沈辞和沐沐的事情,
陈燕越来越放松,突然伸手,从身后拿出一小袋颜色鲜艳的布料,一边说一边手脚麻利地把蕾丝叠成漂亮的蝴蝶结。
“这是…?”温梨雨看到立刻就来了兴趣。
“啊!”陈燕不好意思地把蝴蝶结丢回袋子里,“这是…这是认识的人给我带的活,做五个能赚一分钱…”
“我都是在打扫完办公楼,有空闲的时候才抽空做一做,我我,我不是…”
陈燕显得非常紧张,有些语无伦次,她怕自己因为上工时间干别的活,被温梨雨误会,告诉沈老大而丢了工作。
温梨雨连忙开口,“没事,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没看过这个,有点好奇。”
“这五个只能赚一分钱啊?”温梨雨小声感叹,“小燕你一天能做几个?”
陈燕被她平静的态度给安慰到,红着脸把刚做好的蝴蝶结递给她看,“快的话,一天能做三百多个。”
“那你一天就能赚六毛钱了,很厉害啊!”温梨雨翻看着手里的蝴蝶结,心里突然就有种想法。
她大学学的是设计专业,虽然主修是珠宝设计,但是也选修过服装设计,况且这时候是八零年代,许多现代漂亮的衣服现在都没有,那些设计图她都还有印象。
温梨雨越想越觉得能去试试,她一开始就不想只待在家里当个无所事事的人,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和收入。
她得先想好计划,还可以和沈辞讨论一下,他能把自己的厂开的这么大,已经有丰富丰富经验了,去问问他能少走许多弯路。
不过赚钱的事可以慢慢规划,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稳定下来,空闲的时候把脑袋里还记得的设计图都画下来。
光是画设计图就会花费她许多时间了,况且一口吃不成胖子,直接开厂也不太现实,得一步一步来。
温梨雨把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抛开,给自己定个小目标:年前存款到一万一千元。
其中多出来的一千元是给空间升级用的。
心里有大致计划就不至于对未来一片茫然,温梨雨把赚钱的雏形先搁置,和小燕又聊了一会儿,抱着睡醒的老小回家。
现在接近傍晚,下田干活的人不减反增,许多人会趁着天还亮,也没那么热,让自己家的小孩一起下田帮忙。
经过早上的事情,村里的大部分人都主动/被动地认识温梨雨。
只要有村民和她打招呼,温梨雨就会主动停下脚步,抱着老小和对方说几句话。
大家看她态度这么和善,还会过来搭几句话,也都得到温梨雨的回应。
天越来越晚,温梨雨就提出要先离开,等她离开后,刚才和她聊天的人都忍不住感叹。
“小沈可有福了。”
“是啊,长得这么漂亮,脾气还这么温柔,不愧是从小在城里长大的。”
“她是不是说要参加高考啊,要是考上那不就是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了吗?”
“哎呦,那可不得了,咱们村终于要有大学生了啊!”
当然有人觉得温梨雨人好,就有人觉得她装模作样。
周梅梅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她躲在‘小姐妹’们身后,没让温梨雨看到她。
“梅梅,那就是你说的抢了沈辞的女人?”林小柔询问,“她长得太好看了吧?”
周梅梅觉得自己要气死了,刚才自己说了半天温梨雨的坏话,好不容易才维持了‘大家都讨厌温梨雨’的场面。
结果现在大家一见到她本人,就都忘了刚才义愤填膺的想法,全都开始夸她长得好看。
她大声反驳,“好看什么啊,狐狸精一个。”
“你凶什么啊?”林小柔的姐姐林小甜冲过来,“人家就是长得好看,我妹说实话怎么了?!你就是嫉妒人家好看才一直说她坏话的吧!”
“你们…你们!”周梅梅都要气哭了,眼睛鼻子通红通红。
和周梅梅关系好的王淑珍站出来,“她抢了梅梅的丈夫,难道不该骂吗?骂她狐狸精就是嫉妒?!她本来就是!”
王淑珍的话差点将大部分人带歪,她们都是村里头十七八岁的少女,大部分都快开始谈婚论嫁,对这种抢了别人丈夫的事特别敏感和厌恶。
毕竟谁都不想被抢走丈夫。
“什么丈夫。”林小甜呸了一声,叉腰反驳,“沈辞可没有说过周梅梅是他媳妇儿吧!不都是周梅梅你自己说的吗?”
“你说沈辞喜欢你,那我怎么没看到他找你啊?我看到的都是你上赶着贴上去,人家还不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