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花轻月就看见秦陌殉睁开了眼。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刚清醒的嗓音带着无端的魅惑。他挑眉道:“怎么不下手?舍不得本王?”花轻月冷冷撇开脸,并不想回答秦陌殉的问题。 花轻月不受控制的颤栗,娇喘,高温的身躯透着粉红。 秦陌殉顾忌着她的伤势,也不敢太过激烈。 克制又隐忍,徐徐图之。 早在破身的瞬间,花轻月就已经心如死灰。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跟秦陌殉,在荒郊野
花轻月不受控制的颤栗,娇喘,高温的身躯透着粉红。
秦陌殉顾忌着她的伤势,也不敢太过激烈。
克制又隐忍,徐徐图之。
早在破身的瞬间,花轻月就已经心如死灰。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跟秦陌殉,在荒郊野外有了夫妻之实。
还是以这种屈辱难堪的方式。
可偏偏,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在秦陌殉的撩拨下,翻起一阵阵高潮。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场强势的占有,终于结束。
花轻月早已昏睡了过去。
秦陌殉小心翼翼的搂紧了她,如获至宝。
他脸上带着满足的笑,他们已经做了夫妻,花轻月再也离不开他了。
恨他?
也好过不理他。
秦陌殉略微收拾了一下两人,穿戴好衣物。
他就从贴身的衣带中,掏出了一个小巧的信号弹。
这是摄政王府风雷骑特有的联系方式,不管什么情况,相隔最近的风雷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风雷骑作为秦陌殉手中最大的依仗,名不虚传。
不过半个时辰,秦陌殉和花轻月就被解救上崖。
秦陌殉横抱起花轻月,两人到了最近的客栈内。
等花轻月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了秦陌殉。
她身上的伤已经被妥善处理过了,齿间还带着一股药草的苦味,想必是刚喝完药。
一看见秦陌殉,花轻月就想起在崖间,让她羞愤欲死的亲热。
从此之后,花轻月再也不是完璧之身了。
而这一切,都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
过去几年,他毁了自己的尊严骄傲,毁了自己的一切还不够。
如今就连她仅存的清白身,都被他夺去了。
看着还在睡梦中的秦陌殉,花轻月恨得红了眼。
她恨恨拔起发间的玉簪,锋利的簪尾瞬间抵住了秦陌殉的喉尖。
再下一寸,就能夺了他的性命。
可,就是这一寸,花轻月的手却怎么也下不去。
明明她做苏百灵的时候,还能毫不犹豫的把匕首扎进秦陌殉的胸膛。
怎么记起过往,成了花轻月后,反而下不去手?
她颓然松手,眼底一片涩然。
花轻月,你可真没用!
下一瞬,花轻月就看见秦陌殉睁开了眼。
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刚清醒的嗓音带着无端的魅惑。
他挑眉道:“怎么不下手?舍不得本王?”
花轻月冷冷撇开脸,并不想回答秦陌殉的问题。
可她这样在秦陌殉的眼里,就好似默认一般。
秦陌殉心中一阵欣喜,认定了花轻月的心中,还是有他的。
他欢喜的上前,一把搂住了花轻月。
可却迎来花轻月剧烈的抗拒。
她奋力挣扎,喊道:“放开我!”
崖间的经历,已经在她心尖,留下了恐惧的阴影。
秦陌殉心底一阵失落,可也明白之前是自己太过分。
他此时难得好心情,也不多纠缠,松开了花轻月。
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会磨得花轻月接受自己的。
秦陌殉起身,转身去处理公事。
忙到夜间,侍从上来禀告:“摄政王,请问林星漫如何处置?”
秦陌殉眼底一阵阴霾,让侍从叫上花轻月,牵着她到了地牢内。
秦陌殉指着牢中林星漫,抬眸问花轻月:“你想如何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