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微微灰暗,一身玄衣的男人才推门而入。萧宣和直奔沈洛晚而去,他伸手将人束缚在怀中,轻而易举就吻上她苍白的唇。吻毕,那双唇粉的柔软。他轻抚她脸上的伤痕,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出了声,再一次将沈洛晚拥入怀中。 软娇停在皇城内,启国皇帝和皇后坐在首位。 萧宣和牵着沈洛晚走下软娇,他突然在她耳边问道:“刚才在街上你在找什么?” 沈洛晚连忙垂下眼帘,掩饰眼中的情绪。 “什么都没有。” 萧宣和沉默地看着她,随即又道:
软娇停在皇城内,启国皇帝和皇后坐在首位。
萧宣和牵着沈洛晚走下软娇,他突然在她耳边问道:“刚才在街上你在找什么?”
沈洛晚连忙垂下眼帘,掩饰眼中的情绪。
“什么都没有。”
萧宣和沉默地看着她,随即又道:“你逃不了的。”
沈洛晚:“我知道。”
二人牵着手走到殿前,沈洛晚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居然离他这么远。
礼成后,她抬头看着启国皇宫的天空,好似被冷水浇满全身,冷得全身颤抖。
如果父亲和母亲直到自己嫁给了仇人,恐怕不会认自己这个女儿了吧。
“太子妃,到了。”丫鬟将人领到寝宫内便退去了。
沈洛晚收回目光,看着桌子上的红烛将它拿起,伸手对比了自己的手腕。
突然,咔哒一声,屋顶传来瓦砖触碰的声音。
她眼神微暗,默默放下红烛。
萧宣和真是什么都算到了,连这种时候都让人盯着她。
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沈洛晚只能坐到软塌上,等待萧宣和回来。
直到夜微微灰暗,一身玄衣的男人才推门而入。
萧宣和直奔沈洛晚而去,他伸手将人束缚在怀中,轻而易举就吻上她苍白的唇。
吻毕,那双唇粉的柔软。
他轻抚她脸上的伤痕,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出了声,再一次将沈洛晚拥入怀中。
“我终于拥有你了。”
听到这句话,沈洛晚的内心毫无波澜。
红烛微微散发着温暖的光,屋内却冷得让人发颤,沈洛晚根本感觉不到温暖。
萧宣和解开她的衣带,将她推到在床榻之上。
对此,沈洛晚依旧毫无反应。
倏然萧宣和停下了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你不愿?”
“你觉得呢?”沈洛晚反问。
萧宣和一默,过来一会儿,他缓缓起身,扯下被褥盖在她的身上。
最后看了一眼沈洛晚的双瞳说:“等你愿意。”
沈洛晚嗤笑了一声,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她觉得可笑。
如今都逼迫她到这地步了,装什么正人君子。
萧宣和看着她背对自己的身影,瞬间酒醒了,他吹灭蜡烛,坐在黑暗中看着他心爱之人。
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让她有多失望,但是他真的怕极了。
失而复得的欢喜经不起再次失去的痛苦。
沈洛晚死去的三年,萧宣和彻底打破了容鹤行伪装的平静,如同一个疯子找所有人复仇。
害死她的启国人,伤害过她的南国人。
而最后一个人就是他自己。
他不怕死,只是怕失去她。
可在此期间,沈洛晚回来了。
如同黑暗中回归的光明,萧宣和拼命抓住了她,宁愿自己被她杀死也不愿意放手。
如今她就在自己的床榻边,可以拥抱着她熟睡。
这是怎样的美梦,萧宣和都不敢想象。
渐渐地,他放下了戒心,感受着她的温度沉沉睡去。
过了一会儿,沈洛晚慢慢从床铺上爬了起来,她侧头看了一眼萧宣和,然后走下了床榻。
沈洛晚暗灭了香炉的催眠香,吐出了口中的叶子。
她扯开被褥,将其连成一条,然后扔到房梁之上。
站在椅子上,沈洛晚看着萧宣和不由得颤抖着睫毛,她缓缓道:“萧宣和,也许死亡对你来说不算什么,那你就看着我死在你面前吧。”
然后一辈子生活在自责和悲痛的日子里,孤独终老,永世不得善终。
如此想着,沈洛晚一脚踹掉了脚下的凳子,巨大的力量拉直了绳子——
突然,两把飞刀从两个方向飞来,切断了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