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眼光移向碗里米白色的血燕,想到在尚书府不知如何的小秋,眼睛不知不觉湿润起来。春和放下盘子,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手足无措的看着宁稚,“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奴婢做错什么了?”“没事,不关你事。” 宁稚坐在榻上,盯着手里的穗子久久不语。 春和端着燕窝进来,见宁稚失神的看着手中破旧的红穗子,“娘娘,怎么了?用些燕窝吧,这是刚进贡的血燕,皇上一早让人温着的。” “放下吧。” 宁稚眼光移
宁稚坐在榻上,盯着手里的穗子久久不语。
春和端着燕窝进来,见宁稚失神的看着手中破旧的红穗子,“娘娘,怎么了?用些燕窝吧,这是刚进贡的血燕,皇上一早让人温着的。”
“放下吧。”
宁稚眼光移向碗里米白色的血燕,想到在尚书府不知如何的小秋,眼睛不知不觉湿润起来。
春和放下盘子,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手足无措的看着宁稚,“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奴婢做错什么了?”
“没事,不关你事。”
宁稚接过春和递过的手帕,擦擦眼泪。艰难勾起嘴角,免得吓到她这个大宫女。
“皇上驾到!”
殿内主仆二人还没反应过来,李琰已经大跨步走到宁稚面前。
看到宁稚眼眶红红的,皱起眉梢,“怎么伺候的?朕不过上个早朝,就把你们娘娘惹哭了。”
“皇上恕罪!”
殿内伺候的内侍呼啦啦跪了一地,尤其是春和战战兢兢的垂着头,不敢说话。刚刚殿内就她伺候娘娘,如果皇上怪罪下来,她真是罪该万死。
宁稚眨眨眼,从李琰到来的怔愣中反应过来,伸手扯了扯李琰玄色的衣袖,“皇上,不怪他们,是我想起小秋一时伤心而已。”
现在宁稚见到李琰基本不行礼,就算行礼也会在半途中被李琰拉起来,还弄的他生气。
李琰靠着宁稚坐下,挥退殿内的人,“阿稚,再等等。朕已经找到证据,马上林秋就可以进宫陪你。”
宁稚将头靠在李琰宽厚的肩膀,感觉安心无比,“我知道,我一直相信皇上。”
李琰握紧宁稚放在身前的手,“阿稚...”
一时间,昭阳殿内满是粉红泡泡。
“啊,对了。陛下,刚刚刘妍来过,她拿出这个,你能不能派几个人去保护小秋,我担心...她们会狗急跳墙,对小秋动手。”
宁稚把握在手中的穗子给李琰看,祈求的望着李琰,希望他应允。
“笨阿稚,你忘了自从你告诉我你被尚书府威胁,我就已经派人去保护小秋了,放心,小秋绝对会安安全全的回到你身边。”
李琰勾起指头,‘嘣’弹了一下宁稚额头,凑近宁稚耳边,“阿稚,你的任何事我都放在心上。”
宁稚红着脸推开李琰,一时心动不已。‘啵’主动送上香吻,亲在李琰侧脸上。
李琰对这个吻很不满意,自从上次庆国寺之旅后,二人之间感情飞速发展,他越来越不满意这样的小打小闹,“阿稚未免太小气了,既然感动就要亲这里。”
李琰手指点了点自己削薄的唇瓣,一双凤眸微微上挑,期待的望着宁稚。
宁稚坐直身子,咬着下唇。虽说现在她已经遵从内心,接受他了,但让她主动吻上那里还是有些小羞涩。
李琰凤眸眨巴眨巴,盯着宁稚不放。
“你,你先闭上眼睛!”
宁稚被李琰如此模样撩的脸颊通红,小声开口。
“好。”
李琰的嗓音充满笑意,乖乖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宁稚抓了抓衣摆,鼓起勇气,闭着眼睛慢慢靠近诱人的薄唇,她本想碰一下就离开,哪成想李琰仿佛知道宁稚的心思,宁稚的樱唇一贴上,瞬间反客为主。
大掌扣紧宁稚纤弱的脖颈,不让宁稚动弹。火热的唇舌探进宁稚齿关,勾起宁稚的小舌放肆吮吸。
殿内慢慢充斥着水渍声,混杂着女孩娇媚的嘤咛。
“不...不行,我还疼着呢...”
场面渐渐失控,宁稚在李琰大手探入她的衣襟时,水波迷蒙的眸子恢复几分清醒,趁着喘息的空隙,捉住李琰作乱的手说。
李琰欲求不满的看着宁稚,狠狠在宁稚红肿的唇上吮吸一口,后放开她平复自己。
“这次放过你,下次阿稚一定要补偿我。”
宁稚红着脸,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
*
“尚书夫人进宫没说别的?”
午膳时,李琰一边为宁稚夹菜一边问。他知道宁稚有多恨宁仲,根本不会认为他是自己父亲,更别提刘妍这个继母。
宁稚不好意思偷偷瞄了李琰一眼,“说了。”
“嗯?”
李琰疑惑的目光投向宁稚,到底说了什么,能让她的阿稚说不出口。
“...就是...吹枕边风...给他们说好话...”
吹枕边风一出来,宁稚脸上刚刚退下去的颜色,又慢慢升上来。此话一出,这人晚上还不知要怎么折腾她呢。
越是对李琰深入了解,宁稚就越是清楚眼前人腹黑爱捉弄人的性格。
“哦?那阿稚可要好好吹,朕等着阿稚今晚的表现哦~”
李琰拉长声音,似笑非笑的看着宁稚。
宁稚恶狠狠的塞了一口青菜,双颊鼓鼓的像个贪食的小松鼠,就知道欺负我。
“噗嗤——”
李琰眼神含着笑意,被宁稚可爱的模样逗笑。
“乖,多吃一点,阿稚体力太差今晚争取坚持久一点。”
宁稚闻言咀嚼的动作微微停滞,不可置信的望着李琰。
李琰淡淡收回视线,慢条斯理的开始用膳,并不理会被他刚刚那句话震惊在原地宁稚。
晚上,宁稚终究没有逃过。可怜惜惜的在李琰身下求饶,李琰毫不留情的拒绝,凑近宁稚耳边,咬着耳垂上的软肉,“阿稚,要记得吹枕边风啊。”
一直胡闹到深夜,宁稚累昏在李琰怀里,殿外候着的井德明才听到李琰叫水的声音。
宁稚由李琰伺候着洗完澡,沉沉睡了过去。
......
*
一晃三日过去,宁稚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想到昨天晚上李琰说的,情不自禁的人傻笑。证据已经充足,不出意外小秋很快就能进宫陪她了。
太和殿,
李琰坐在最高的龙椅上,看着下首战战兢兢的丞相刘善,冷笑一声,“朕倒是不知,朕的丞相竟如此胆大包天,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贿买官。”
说完,大手一挥手里的书信洋洋洒洒的落在殿内。
刘善低着头,浑身颤抖不敢说话。
其他大臣亦是战战兢兢的跪下,“皇上息怒!”
董贤跪在下首,看着刘善此时的狼狈,心里哼笑,自作孽不可活。
想到他落马后,自己大全独握的辉煌模样,又有些欢喜。
李琰没有给众人反应的机会,“丞相刘善,行贿买官行为不检,即日起除去官职,贬为庶人,秋后问斩,诛其九族。其后代永世不得入朝为官。”
“户部尚书宁仲,为其遮掩,革除官职,其家族亲人即日流放荆州,无诏不得入京。”
李琰说完,眼神凌厉瞥向下首,“众位爱卿可还有事。”
底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董贤一派的一个侍郎站了出来,“陛下,那宸妃娘娘...”
“哼,祸不及出嫁女,大晟律法在那摆着,还用朕为你们一一解说吗?”
那名官员额头冒出冷汗,“是。”
李琰冷哼一声,立刻有侍卫上前架起刘善,宁仲离开太和殿。
李琰坐在龙椅上,眼神示意一旁的井德明,井德明极有眼色的上前一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底下人叩首,“恭送陛下!”
李琰一挥衣袖,转身离开。今日总算出了一口恶气,等扬州的探子回来,就是他真正掌握朝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