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差距。江月泠的态度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可他却没办法放手。周北竞腮帮子紧了紧,才将心底的郁闷扫开。他看着商玄清就要绕过自己身边,还是开口喊住他。 江月泠回了房间,在自己带来的包里,翻找出一瓶药粉。 紧接着,她将被蛊虫刺伤的那根手指直接插进了瓶口。 蓦的,一股灼烧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她紧咬牙关,忍下了喉间的痛吟声。 直到十来分钟后,
江月泠回了房间,在自己带来的包里,翻找出一瓶药粉。
紧接着,她将被蛊虫刺伤的那根手指直接插进了瓶口。
蓦的,一股灼烧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她紧咬牙关,忍下了喉间的痛吟声。
直到十来分钟后,江月泠才抽出手指,看着恢复正常颜色的指腹,她走向浴室洗了把脸。
这才觉得好受不少。
重新回到床上,江月泠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开始记载这次的委托任务。
笔记本厚厚一本,已经使用过半,每一页都是密密麻麻的字迹。
又过了一个小竞左右,江月泠的房门被敲响。
看着走进来的商玄清,江月泠合上本子,问道:“康珍玉都说了吗?”
商玄清点点头:“是,但是她只知道交易地址,不知道对面的具体位置。”
江月泠想了一下,慢吞吞开口:“那就把蛊虫交给清亭观的人,让他们自己去查,我记得他们主要负责管理苗疆那一块的。”
商玄清没有拒绝,道观虽然不少,但不愿意苦修,只想着走捷径的有太多人。
道门有将这些人分门别类的安排好,再下移到每个道观。
比如说,清亭观管苗疆蛊术,那这次的善后工作就该由他们去做,同样的,如果遇到风水之事,正清观哪怕分文不收,也得将这个事情摆平。
江月泠看着自己的指腹,又说:“你到时候给蛊虫的时候,记得找他们再要一份药粉,我们可以无偿替他们解决一件有关风水的事情。”
商玄清却没有接话,只是说道:“当初师父去世时,叫嚣的最厉害的,就是清亭观的孟岚风,这个药粉,我们只怕要不到。”
江月泠一怔,随即回过神来,她这才想起孟岚风跟师父好像是有过节的。
她心下冷了冷:“那你不要提了,省的难看,等这边事情办完之后,回去告诉师弟们,以后遇到苗疆蛊术都小心一点,我想想办法,看这种药粉有没有替代品。”
“对了,那些要跟正清观划清界限的同门,以后遇到风水上的难题,我也一概不接。”
江月泠想来是这样,敢爱敢恨,直截了当。
商玄清还是点头:“好。”
等商玄清走出江月泠房间时,刚好撞上站在走廊里的周北竞。
周北竞看着商玄清的背影,心里有些难受。
他现在想要接近江月泠,都要想尽办法,但商玄清,却能深夜自由出入江月泠的房间。
这就是差距。
江月泠的态度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可他却没办法放手。
周北竞腮帮子紧了紧,才将心底的郁闷扫开。
他看着商玄清就要绕过自己身边,还是开口喊住他。
“正清观,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
商玄清转身看他一眼:“没有。”
周北竞脸色微冷:“我是为了江月泠才这么做。”
“不用。”
商玄清脸色却更冷:“师父教过我们,万事都有因果,你捐赠正清观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己清楚,我师兄也不想接受你这样的好。”
周北竞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话听过太多遍,他有了免疫,竟不觉得生气。
他双手抱臂,认真思考后问道:“那我请江月泠当周氏的顾问,这样算不算有因有果?”
商玄清拧眉,随后不情愿的回答他:“算。”
周北竞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