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有那厉害的婆婆还侵占儿媳的嫁妆呢!你说我要是嫁到别人家,你给我的钱我也不能拿出来花啊,钱的来路我解释不清。关键是遇到那贪心的,还不得想法儿从我手里扣钱啊! “这么严重?这不是虐待妇女吗?”邓英南道。 “那可不,有那厉害的婆婆还侵占儿媳的嫁妆呢! 你说我要是嫁到别人家,你给我的钱我也不能拿出来花啊,钱的来路我解释不清。 关键是遇到那贪心的,还
“这么严重?这不是虐待妇女吗?”邓英南道。
“那可不,有那厉害的婆婆还侵占儿媳的嫁妆呢!
你说我要是嫁到别人家,你给我的钱我也不能拿出来花啊,钱的来路我解释不清。
关键是遇到那贪心的,还不得想法儿从我手里扣钱啊!
我要是拿出来给别人花,那可真是亏死了,要是不拿出来我就得挨饿,就算我挣的工分多,可能吃到我嘴里的也不会有几口。
一年里要是能吃回鸡蛋,那都是烧高香了,就我们那的知青们要是能吃一回肉,都恨不得把舌头吞了。男知青一个个都瘦的跟麻杆似的,女知青就别提了。
就是村里小孩都吃不饱,要是男孩还好一些,要是女孩就惨了,从小就得在家洗衣做饭,帮父母待下面的弟弟妹妹,干不好,就会被骂赔钱货。
我也就是在你身边能睡懒觉,想吃啥就吃啥,想喝啥就喝啥,想买衣服就买衣服,你就舍得我被别人磋磨啊!要是真过那样的日子我还不如死了呢。”何春雨可怜兮兮的说道。
邓英南:“胡说,年纪轻轻别老提死字。我想了想,像你说的那日子确实没法过,我努力多活几年,给你多赚点钱,国家要发展,不可能一直这样,等将来政策好了,我要是不在了,你有钱财傍身,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都行。”他邓英南宠到大的宝贝怎么舍得送到别人手里去磋磨,一想到他的小雨儿要过那样的生活,他都心疼死了。
何春雨连连点头,“英南,你放心,你会活好多年的,到时候你会赚很多钱,让我随便花。
其实你不赚也够咱俩花了,嘿嘿,我跟你说,就你之前给我的那些珠宝、古董啥的,等以后随便拿出一件都够我躺着数钱了,嘿嘿!”
邓英南宠溺地看着她财迷的小模样,他的心都化了,“小财迷,放心吧,我邓英南的女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缺钱花,一定让你数钱数到手软。”
何春雨笑道:“邓英南,你想通了,不跟我矫情了?”
邓英南凉凉的睨了她一眼,“想通了,把你交给别人我舍不得,没道理我宠爱的宝贝交给别人磋磨,那样就算我死了,也得气活了,更何况我这一时半会的死不了,倒是你,今天你还有反悔的机会,过了今天我再不会放手。”邓英南深邃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何春雨坚定的道:“不用过了今天,从我登上火车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我愿与邓郎许下白头之约,此生不悔!”
邓英南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感觉胸中密密麻麻的酸涩感涌了上来,全是激动和喜悦,“雨儿,我……”一张嘴泪流的更凶了。
何春雨看着他的激动样子,知道他心中所想,连忙安慰他,给他擦眼泪,“不要激动,我知道你的想法,我全都知道,不要说了,以后我们有很多的时间慢慢说。”真怕他一激动又犯病了。
邓英南终于稳定情绪,“雨儿,我爱你,我的生命只为你跳动,我真的好爱你,你无法想象我对你的爱有多深沉。”他终于有机会跟他的女孩诉说衷肠,再也不是他一人的独角戏。
何春雨:“那好,既然我无法想象,以后你慢慢跟我说,好吗?”
邓英南连连点头,他决定以后每天他都要对雨儿说一次我爱你,其实他觉得一次根本不够,但他怕雨儿烦他。
何春雨温柔的给邓英南擦脸,故意忽略邓英南火辣辣的眼神,她端起燕窝粥,温度已经降下来了,现在吃正好,“吃饭吧,说了这么长时间,饭菜都快凉了,这是我之前给你做的燕窝粥,你多吃点。”可算转移他的注意力了,要不然自己就要被他的眼神燃烧了。
邓英南疑惑道:“什么时候做的?能留到现在?”
何春雨好笑的看着他道:“放心吧,没坏,还是新鲜的,这还是我下乡前给你炖的燕窝,你当时只喝了半碗,你还记得不,剩下的都让我储存起来了。”
“哦哦,我想起来了,你下乡前是有给我炖燕窝,那你怎么不吃?”邓英南瞬间拉回记忆。
何春雨:“这燕窝是稀罕物,我哪舍得吃,就你也不能天天吃,不过,这段时间你可以天天吃,我上次炖的一小锅,你一天一碗能吃五六天,等吃完了我再给你炖,等你身体好一些了,咱们就几天吃一次,来我喂你,张嘴。”
邓英南张嘴吃了一口燕窝粥,“雨儿,你扶我起来,我自己吃,你别喂我了,你赶紧吃饭,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何春雨看他坚持,放下碗将他轻轻扶起,将碗递给他,“舒服吗?”
邓英南:“挺舒服的,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开心,都舒服。”他喝了一口燕窝粥,何春雨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何春雨啃一口鸡腿,瞬间感觉自己满血复活了,一脸满足的道:“真是太好吃了,好久没这么吃肉了。”她看邓英南好笑的看着她,她将鸡腿伸到邓英南的鼻子下,“你闻闻得了,我就替你代劳了,你已经好些天没有好好进食了,今天不能吃肉,不好消化,明天我给你做鸡丝粥,一点一点循序渐进的来。”
邓英南看她吃的跟个小仓鼠,非常可爱,他忍不住伸手揉揉她的脑袋,“雨儿,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这粥是你几个月前做的,能保留到现在?”他可没忘记这个事。
何春雨边吃边说:“你快吃,等你把这碗粥吃完,我就告诉你,等你有力气了,我还能带你去看呢,”说完又给邓英南夹了一筷子山药,“快吃吧,等吃完饭消化消化过一个小时,我再给你盛碗鸡汤。”
“好的。”邓英南答道。
……
在何春雨和邓英南温馨就餐时,在密室上方的坟场,蒋之霖带着他的两个手下忙乎了一下午,已经饥肠辘辘,口干舌燥的。
其中一人捂了一下肚子道:“蒋先生,我们都忙了一下午了,坟也扒了,地也刨了,这里应该没有什么机关密室吧!”
“你懂什么?”蒋之霖冰冷的声音响起,让人不寒而栗。
那人被他吓得没有再出声。
蒋之霖烦躁的踢了一脚地上的土疙瘩,所有地方他都找过了,所有设想都试验过了,唯有这个埋葬邓家祖坟的坟场,他不信这个坟场没有猫腻,在邓家搜到的财物并没有他想象的多,邓家祖上是大资本家,特别有钱,虽说当年被邓老爷子捐给国家大半家财,经过这么多年会消耗一部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不相信邓家不留给子孙一部分,傻子都得留,别说邓家没傻子,那么如果留了,这些财物会在哪?有没有一种可能,邓英南和这些财物藏在一处,如果是在一处,那么这个地方何春雨肯定来过,不然任凭何春雨想破头都找不到邓英南。
所以只要搞清楚何春雨过去都去过哪里,便能推测出邓英南藏身之处,没准还能找到邓家的财宝。想到这里,蒋之霖邪魅一笑。
“你们两个在这守着,要是有人鬼鬼祟祟就给我把她拿下,一会儿我派人来替换你俩,把眼睛给我放亮点,这前后左右都给我看住了。”他饿了,要回去填饱肚子。他要叫人查查邓英南带着何春雨都去过哪里?再好好分析一下。他就不信找不到。
蒋之霖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安排人查这些年何春雨和邓英南在京市的行踪,又安排两个人去替换在坟场的两个人,他们特别不愿意去,毕竟那是坟场,还要在那里待一夜,想想就害怕,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们拒绝不了呢!
……
而何春雨和邓英南已经吃饱喝足,就连邓英南睡前鸡汤都喝完了,何春雨刚刚洗漱完,从柜子里拿了一个枕头扔在床上,邓英南看着扔在他旁边的枕头道:“你……你要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你想多了,我就是放一下枕头,这就回房睡觉了。”何春雨笑道。
邓英南还以为她要和他睡一张床上,在看到她往他旁边扔枕头的时候,他的内心抑制不住的欢喜,而现在听了何春雨的话后,他心里要多失落有多失落。
他明白春雨愿意嫁给他,是因为亲情,因为心疼他,春雨对他没有爱情,他和春雨能做名义上的夫妻,他就应该知足了,不应该奢求过多。
何春雨将他的失落看在眼里,她觉得四叔现在有点玻璃心了,她决定小小的惩罚一下他,省得他老是想一些乱七八糟的,对她不信任。
“英南,我走了,你好好睡一觉,明早见,晚安!”何春雨说完没等邓英南回答,抱着枕头转身走了。
邓英南闭着眼睛听到关门的动静,眼泪瞬间滑落,他太贪心了,以前想着能天天看着春雨就好,可现在春雨给他机会让他能天天看到她,他却奢求的更多了,他自嘲的笑笑,果然,人都很贪心,春雨才答应嫁给他,不过一会儿功夫,他已经不满足春雨不爱他。
他不能这样,他怕有一天接受不了春雨不爱他,如果注定不能拥有,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接受。
邓英南艰难的坐起来,拿起春雨为他准备的衣服,他现在身体很虚弱,穿个衣服都要费很大的力气,穿好衣服后,慢慢地往门外走去,他要离开这里,离开春雨。
何春雨正躺在躺椅上给她的手做手膜,干了好几个月农活,手都起茧子了,她得好好保养。她正高高兴兴的哼着小曲儿,突然看到邓英南走了出来,把她吓得直接坐了起来,“邓英南,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睡觉。”
邓英南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用不着你管,我要离开这里。”他都快被她气死了,原来离开他,她这么高兴,都高兴的唱起歌了。
“离开,开什么玩笑,你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何春雨很是不理解。
邓英南面无表情的道:“春雨,看在你叫我那么多年四叔的份上,请你不要阻拦。”
何春雨也生气了,“行,我不阻拦,你走吧!”明明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说生气就生气,真是气死她了,小样,我看你能走哪去。
“好,好的狠,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邓英南放完狠话,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心里有点后悔,他不该意气用事,更让他生气的是春雨的不挽留,他再也没有机会陪着春雨了。
何春雨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她还想着给邓英南一点小小的惩罚,结果让人家把她给惩罚了,瞧,都学会离家出走了,看着那单薄落寞的背影,她还能说什么,她自己造的孽,自己哄呗!
“邓英南,你给我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信不信老娘揍得你屁股开花。”何春雨快步走到邓英南面前。
邓英南一脸悲戚,眼神空洞无神,像一潭死水,毫无焦距。何春雨看着仿佛瞬间没了精气神的邓英南,心好像被人狠狠的掐住似的,让她窒息。
好半晌她才缓过来,声音轻柔的道:“英南,你不好好在屋里睡觉,跑出来干什么,还对我说些气话,还要离家出走,你不要我了吗?”
邓英南声音哽咽,“是你不要我的,是你嫌弃我,我不离开,难道还要留在你身边碍眼吗?”
“我怎么会嫌弃你了,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难道不是你自己莫名其妙要离开的吗?就刚才说了两句气话,还不是被你气的。”何春雨气结。
“你根本不是真心想跟我做夫妻,不然为什么不愿意与我同床?你就是嫌弃我。”邓英南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何春雨叹了口气,上前给邓英南边擦眼泪边道:“你呀!真是个傻子,我刚才是逗你的,跟你开玩笑,你怎么能当真呢!”
说到这里,何春雨伸手指着不远处的躺椅,“你看我的枕头在那儿呢,我是打算做完手膜就回去陪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