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人群中的容鹤行认命地滚出来。他心虚地看了眼谢惊语,想到什么又挺直了背脊:“我这次随军出征,父皇同意了的。”谢惊语终于明白太子为何那个神情,还有那句莫名其妙地“托付给你了。”只是陛下都同意的事情,她再不愿,却还是得把人带走。 两人回去以后,没等到二上普渡寺,便传来西疆动乱的消息。 谢家无人,谢惊语还来不及过完年,便又要奔赴疆场。 临走之前,她去看了眼南浔,十分歉意。 “对不起,南浔,欠你的酒,只能下次回来再补了。” 南浔有些
两人回去以后,没等到二上普渡寺,便传来西疆动乱的消息。
谢家无人,谢惊语还来不及过完年,便又要奔赴疆场。
临走之前,她去看了眼南浔,十分歉意。
“对不起,南浔,欠你的酒,只能下次回来再补了。”
南浔有些担忧,有些难过,却还是强颜欢笑:“战场上刀剑无眼,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等你回来。”
谢惊语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笑意:“等我下次回来,给你带礼物。”
“礼物?西疆特产吗?”
谢惊语仰头想了想,语气意味深长:“算是吧!”
京城门口大军已整装待发,太子亲自送行。
看见谢惊语,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神色有些古怪,又有些按捺不住的兴奋。
他语气故作深沉:“小雪薇,这次辛苦你了。”
谢惊语淡淡道:“不辛苦。”
她前世本就已经战无不胜,有了前世的经验,再打西陵,那更是如鱼得水。
太子眼神含笑,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道:“总之,托付给你了。”
看着太子的神情,谢惊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行至一半安营扎寨,她看见站在近卫军里的那张熟悉的脸,她深深吸了口气,厉声喝道:“给我滚出来。”
一群士兵面面相觑。
隐在人群中的容鹤行认命地滚出来。
他心虚地看了眼谢惊语,想到什么又挺直了背脊:“我这次随军出征,父皇同意了的。”
谢惊语终于明白太子为何那个神情,还有那句莫名其妙地“托付给你了。”
只是陛下都同意的事情,她再不愿,却还是得把人带走。
她都怀疑陛下是不是实在厌倦了这个儿子,想让他死在战场上算了。
大军营帐内。
谢惊语看着容鹤行,有些头疼的抚了下额:“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容鹤行闷声闷气问:“告诉你了,你还会让我一起吗?”
“当然……”
不会。
谢惊语还是没忍住:“战场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你还小。”
容鹤行不爱听了。
“那就是你该待的地方了?别忘了我是跟你一起在王军的校场上长大的,我已经十六了,动作快的都已经成婚了。”
“那你滚回去成婚。”
“……”
两人对峙半晌,容鹤行又小声道:“再说了,你不在你就不怕那东西突然附了我身,作出什么幺蛾子!”
谢惊语一想,是这么个道理。
于是她只得对侍卫首领琴夙道:“去将四大副将和军师叫来。”
不一会儿,五个风格各异的将领过来。
“主将,找吾等过来有何事?”
谢惊语面无表情地冲角落里的人一扬下巴。
待众人对上眼,顿时乐了。
“哟,这不三皇子吗?”
容鹤行也呲个白牙笑:“好久不见啊各位。”
“是呀,这次回京都没空跟您喝上酒,我还说呢……”
见几人还寒暄上了,谢惊语一拍桌。
众人瞬间噤若寒蝉。
谢惊语这才道:“他要是在战场上出了事儿,我们谁都没有好果子吃,我就把他交给你们了,在到达西疆前,给我死里面练他。”
这话一出,四大副将脸上笑意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