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里走,亭楼阁宇,雕梁画栋,绿树成荫,花开遍地。端木栩清本以为靖王府的荷花池就是最漂亮的了,没想到这里的荷花池还要更大,花儿开得还要更多,一整片看过去,不知道究竟有多大。走在她身边的,刚好又是小松子,她低声嘀咕:“这个庄园究竟有多大啊?得花多少钱才能建成啊?”果然,最腐败的还是皇室啊。最后一句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哪知道小松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小松子往后看了一眼,说:“那是焰阳,之前被主子派出去办差了,昨儿夜里才回来的,所以你没见过。”“哦!”栩清点点头,然后笑着说:“他们的名字可真有意思。”说起这个,小松子得意了:“可不是嘛,金木水火土,后
小松子往后看了一眼,说:“那是焰阳,之前被主子派出去办差了,昨儿夜里才回来的,所以你没见过。”
“哦!”栩清点点头,然后笑着说:“他们的名字可真有意思。”
说起这个,小松子得意了:“可不是嘛,金木水火土,后边儿加个yang,这是尹先生的师傅给起的名儿,本来我也想请师傅给起一个的,但师傅说我的八字跟小松子很合,不用换。可让师傅给说准了,我跟着王爷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比那宫中的其他人惬意多了……”
“尹楚珂的师傅?是何许人也?”栩清懒得听他眉飞色舞。
小松子想了一下,给了一句话:“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
栩清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说了等于没说。
然后又问:“铭扬,林杨,泽洋,焰阳,金木水火,那土呢?”
换来的是小松子实打实的一记白眼:“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王府的事儿,是能随便谈论的吗?还是你觉得我小松子是个管不住嘴的人?”
栩清一噎,都说太监阴阳怪气,喜怒无常,果然一点儿都不假。
“嘁!”她发了一个藐视的音,唰的一下将帘子放了下来,隔绝那个死太监。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端木栩清,你切什么切啊?”死太监觉得自己被一个同等地位的人藐视了。
端木栩清靠着车厢半躺下,惬意的翘着二郎腿,不搭理他。
“端木栩清,你出来,给我说清楚。”死太监继续叫嚣着。
“我不出来,有本事你进来啊!”
小松子一噎,他不敢进去。
主子也真是的,府里那么多马车,从新备一辆就好了,这可是御赐的亲王座驾,怎么能随便给个小奴仆乘坐?
也就端木栩清这个胆大包天又不分尊卑的蠢仆,敢一个人大大咧咧的霸占马车,你说这王爷都下车骑马了,你不应该也主动下来换一辆车或者是跑步跟着吗?
真的是气死他小松子了,跟了王爷这么久,他的脸也没这么大过,偏偏王爷也不管管……
端木栩清可不管外面的人什么心情,马车摇摇晃晃,她居然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直到被泽洋喊醒,告知她到地方了。
下车一看,莲花山庄?为什么她第一时间联想到了葵花宝典?哈哈,好搞笑!
但不得不说,这山庄是真的不错。
这儿的体感温度,就像是之前在炎炎夏日的室外,现在到了开26度空调的室内。
一路往里走,亭楼阁宇,雕梁画栋,绿树成荫,花开遍地。
端木栩清本以为靖王府的荷花池就是最漂亮的了,没想到这里的荷花池还要更大,花儿开得还要更多,一整片看过去,不知道究竟有多大。
走在她身边的,刚好又是小松子,她低声嘀咕:“这个庄园究竟有多大啊?得花多少钱才能建成啊?”果然,最腐败的还是皇室啊。
最后一句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哪知道小松子重重的‘哼’了一声,骄傲的把头扭向一边,很明显,不想搭理端木栩清。
呵,不理我,我还不想理你个死太监呢!
“嘁!”端木栩清再次藐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