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说:“顾子昊说的对,爱不爱根本不重要,能伤到你的,永远是你爱的、你在意的人。”感情却又说:“人生短短几十年,要是不能和爱人在一起,活着究竟有什么意思?”宋星晚做不了决定。 宋星晚和顾子昊对视着。 谁也没有再开口。 爱这个字对顾子昊来说实在太陌生、太遥远。 十七八岁的时候喜欢一个人,是可以为她付出一切。 他也有过那种年少冲动的时候。 当成年之后的所有感情,都已经被
宋星晚和顾子昊对视着。
谁也没有再开口。
爱这个字对顾子昊来说实在太陌生、太遥远。
十七八岁的时候喜欢一个人,是可以为她付出一切。
他也有过那种年少冲动的时候。
当成年之后的所有感情,都已经被刻意驯化成了以利益为先。
顾子昊的喉结滚了滚,‘爱’这个字却像生铁一样卡在喉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他皱眉:“星晚,人不是只为了爱活着的。”
“成年人的婚姻,只要相敬如宾,彼此忠诚,就能够算作是一段好的婚姻。”
“合适,或许要比你口中的爱要更加重要。”
“我不会像傅云深一样,时时刻刻把任务放在第一位,不会怀疑你,不会忽视你。”
“我自认为,已经做到了一个丈夫的该做到的。”
顾子昊说着,走到宋星晚面前:“星晚,我会比傅云深更加适合你。”
毋庸置疑,他说的很对。
宋星晚基本找不到话来反驳。
她的心紧绷着,脑海中像是有两个小孩在拉扯。
理智说:“顾子昊说的对,爱不爱根本不重要,能伤到你的,永远是你爱的、你在意的人。”
感情却又说:“人生短短几十年,要是不能和爱人在一起,活着究竟有什么意思?”
宋星晚做不了决定。
她在一次选择逃避。
“不说这些了,等云深的伤势转好,我就回普洱。”
说完,不等顾子昊回答,率先回了病房。
时间飞逝,转眼新年就过了。
往年宋星晚做卧底时,最大的心愿就是在新年时,和傅云深去祭拜父母,也算是团圆。
但这个任务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实现的机会。
她的眸光黯淡下来,独自买了花,去祭拜父母。
再回到病房时,傅云深已经醒了,病床边还坐着之前的那个短发姑娘。
宋星晚的瞬间就想起那句“他啊,傅云深,男朋友”。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大多数的时候是短发姑娘在说,傅云深听着,时不时应两声。
宋星晚站了好一会,傅云深才看见她,接着眼神一亮:“星晚。”
宋星晚点头,接着在打下:“你们先聊,我过会再来。”
傅云深赶忙叫住她:“不用,我们已经聊完了。”
短发姑娘立即起身,局促中带着敬畏:“是啊,我和傅队已经聊完了,现在就走。”
‘傅队’这个称呼却让宋星晚心生疑惑。
她皱着眉:“上次你不是说他是你男朋友吗?”
短发姑娘一看,立即摆手否认:“不是不是。”
“我说的南,不是男!”她尴尬的抓了抓头发,“是傅队在队里的外号,我上次一时没忍住才……”
“您放心,我跟傅队之间什么都没有,就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宋星晚这才明白,这根本就是一场误会。
她顿时也有些尴尬,感觉摆手:“没事,没事。”
短发姑娘见解释清楚,和两个道过别后离开。
屋内只剩下傅云深和宋星晚。
宋星晚缓了缓,替傅云深盖上被子:“困了吗?要不要休息?”
傅云深摇头,这段时间恢复了很多,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说几句就开始犯困。
他目光轻柔的看着宋星晚:“谢谢你照顾我。”
宋星晚摇头:“你以前也照顾了我。”
傅云深弯唇,露出一个极其浅淡的笑容:“我照顾你是因为我爱你。”
“你照顾我,也是因为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