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方家的大朗,春草的哥哥,方成材。方成材反手关上门走进来,得意地摸了摸鼻子。“春草那丫头搞的药还真好用啊,”“药?”柳之恒呼着热气,语气嘶哑地问:“什么药?”“当然是春药。方家大郎知道今天柳家之后柳之恒一人,翻过院墙偷溜进柳家,给柳之恒水缸和茶碗里下了药。刚才柳之恒在灶房里做饭的时候尝了点咸淡,又有些晕乎,回房后又喝了水,症状便更严重了。方成材一脸无赖地看向柳之恒... 等到段无咎离开,方才一直在旁边晃的一个中年妇人凑过来,询问:“掌柜的,那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掌柜满不在乎地说:“是平洲城外哪个村子里来赶集的吧,我也是第一次见。”“这平洲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人……”中
等到段无咎离开,方才一直在旁边晃的一个中年妇人凑过来,询问:“掌柜的,那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掌柜满不在乎地说:“是平洲城外哪个村子里来赶集的吧,我也是第一次见。”
“这平洲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人……”中年妇人若有所思道。
妇人跟着段无咎走出铺子,看着段无咎又进了一间书铺,她招招手,等在门口的几个男子就走了过来。
原来这个中年女子是个牙婆,刚才在铺子里买东西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段无咎。
她看段无咎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也应该不是哪个府上的仆从,心里就开始有了想法。
这样的品相,抓起来卖到雍州去,转手就是几百两银子呢。
牙婆让几个手下偷偷跟着段无咎……
段无咎先去了一趟书铺,把剩下的银子压在那里,借了两本书,打算回去抄书,这样也能赚点钱,给阿恒买更多的东西。
一出书铺,段无咎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他故意放慢脚步,很快就从纷杂的气味中,分辨出了那几个不怀好意的气味。
段无咎也不着急,便开始遛着这几人,那几人稍微一靠近,他就加快脚程,一走远他就故意停下来等着。
他就这样一路把这几人带着出了城。
这几人也觉得,乡间小路可能更好下手,便跟着段无咎一路走到了小道上……
柳之恒在家中久等不到段无咎回来,见到天快黑了,还是先去了灶房做饭,想着段无咎回来的时候能吃口热的。
然而,东西炖到了天黑,段无咎还是没有回来。
柳之恒已经有些着急了,回屋打算换身衣服出去找人,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的原因,她竟然觉得一阵头晕。
柳之恒撑着走到自己的屋子里坐下,本想缓缓,可是坐下之后,只觉得方才那晕眩感更强烈了,紧接着喉咙也开始发干。
她倒了杯水灌下,可喝水一点帮助都没有,那晕眩和灼烧感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紧接着她浑身的皮肤就像是被蚂蚁爬过似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这感觉,柳之恒非常的熟悉,她这是……又动情了?可她什么人都没碰上啊,今日一直都一个人待在家里,怎么还会犯病?
砰的一声,房门忽然被人踢开。
柳之恒惊讶地抬起头来,还以为是段无咎回来了。
“表哥?”柳之恒声音嘶哑地说。
可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根本不是段无咎,而是一个高大浑厚,周身散发着一股无赖劲儿的男人。
来人是方家的大朗,春草的哥哥,方成材。
方成材反手关上门走进来,得意地摸了摸鼻子。
“春草那丫头搞的药还真好用啊,”
“药?”柳之恒呼着热气,语气嘶哑地问:“什么药?”
“当然是春药。”
方家大郎知道今天柳家之后柳之恒一人,翻过院墙偷溜进柳家,给柳之恒水缸和茶碗里下了药。
刚才柳之恒在灶房里做饭的时候尝了点咸淡,又有些晕乎,回房后又喝了水,症状便更严重了。
方成材一脸无赖地看向柳之恒,调笑道:“哟,柳家姑娘这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哥哥帮你看看?”
“滚!”
柳之恒的体质生来对这些药物都极为敏感,平时她连酒都不敢喝。现如今喝了药,更是发作得厉害。
可无论她的身子多么的不堪,她都不至于委身于这种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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