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传信给了身在药王谷的父亲,得到的回答却是,这种毒……无药可解。她不想让龙泽煜为了她,而日日担惊受怕。闻言,龙泽煜皱起了眉头,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自个儿能替她受这份苦……等到傅意宁的面色缓和几分,龙泽煜的眉眼低沉,望向傅意宁:“娇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转眼之间,炎炎夏日已经到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龙泽煜的生辰。 “娇娇,这次寿宴,我准备与朝中大臣宣布,废了林氏,封你为后……”龙泽煜几次三番与她提起过这件事,但是傅意宁却始终都在以各种理由推辞。 果不其
转眼之间,炎炎夏日已经到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龙泽煜的生辰。
“娇娇,这次寿宴,我准备与朝中大臣宣布,废了林氏,封你为后……”龙泽煜几次三番与她提起过这件事,但是傅意宁却始终都在以各种理由推辞。
果不其然,傅意宁的眸光一动,缩了缩手:“云儿的解药还在林季昕的手中,你若是此时就废了她位分的话,只怕她更不会给出解药了……”
傅意宁的背脊处传来了阵阵疼痛,她的一张脸顿时就变得惨白。
察觉到了她面色变化,龙泽煜的神情惊慌,扶着她坐在了软榻上,关怀备至:“身子不舒服么?是否要请太医过来看看?”
“这已经是老毛病了,无法根治,”傅意宁慌忙摆手,随意地推辞了一句,面色惨白,却还是强撑着力气,说道:“我自个儿咬牙忍忍也就过去了。”
起先,这毒还只会在每月十五与三十的时候发作,可到了现在,一日下来,总是要折腾个一两回……
每次疼起来的时候,她都会尽量地避开龙泽煜,但也有避不可避的时候,就比如……现在。
她曾传信给了身在药王谷的父亲,得到的回答却是,这种毒……无药可解。
她不想让龙泽煜为了她,而日日担惊受怕。
闻言,龙泽煜皱起了眉头,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自个儿能替她受这份苦……
等到傅意宁的面色缓和几分,龙泽煜的眉眼低沉,望向傅意宁:“娇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如果当真只是老毛病的话,应该不会痛得这样厉害……
傅意宁神情一怔,嗔了他一眼:“煜师兄,你何时想得这么多了?你瞧我如今不是挺好的么?”说着,她跳出了龙泽煜的怀抱,转了几圈。
她咬着舌头,以疼制痛虽然是最蠢笨的办法,但其实,也是见效最快的方法。
“好了,别转了,看得我头都晕了,”龙泽煜倒是也放心了许久,他眼神宠溺地看着傅意宁,声音之中掺杂着笑意,却透出了浓浓的失落:“我只不过是太害怕失去你了……”那一次次的痛苦滋味,让龙泽煜无比的害怕。
闻言,傅意宁作势跌进了龙泽煜的怀中,长睫掩盖住了黯淡的眸光,她望向在床榻上睡得安稳的云儿,沉声道:“我们一家人……会好好的在一起。”虽然她也不知道,她还有多久的时间……
龙泽煜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宽心了几分。
五日后,万寿节已至,举国同庆,宫中也分外地热闹。
“云儿打算送爹爹什么生辰礼物?”龙泽煜牵着云儿往前走着,他弯下了腰,轻声问着云儿。
闻言,傅意宁分外不屑地白了龙泽煜一眼,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一路……
还不等云儿回答,后头传来了一道声音:“臣妾请陛下万安。”
傅意宁顿下了脚步,回眸望去,竟是许久不见的林季昕。
起初的时候,傅意宁以为她自个儿再见到林季昕,能够很是平静。
可她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
那所有的仇怨,又哪里是一刀就可以勾销的?
傅意宁抿嘴一笑:“哟,綠驺皇后娘娘,可是难得才能见你出一次门……”
“莫不是有一个意图谋反的娘家,你觉得丢脸,才躲在椒房殿内,不肯见人?!”她还是只知道,一味的直来直去,将厌恶全部都摆在了脸上。
许是因为龙泽煜尚还在这里,林季昕咬了咬嘴,但却没有说话驳她,只是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往龙泽煜的身上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