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如樱搬走了,但向钧依然跟她保持着联系,有空就相约吃饭逛街。商总只能抓狂的在醋海里遨游。这天下班,照常是男仆Gary来接送,叶如樱抱着一摞设计稿,喘着气瘫在后座。Gary看女主人累得说不出话的样子,也很体贴的没有言语,稳稳的开着车。 倚在门口看了半天戏的向钧挑眉,“搬家公司?” 叶如樱无奈耸肩,回道:“搬家公司,仅服务一家,不对外开放业务。” 向钧了然,商清寒行动够快的。这么紧张,没问题才怪。 “我可以送你过去吗?” “嗯,走吧!”
倚在门口看了半天戏的向钧挑眉,“搬家公司?”
叶如樱无奈耸肩,回道:“搬家公司,仅服务一家,不对外开放业务。”
向钧了然,商清寒行动够快的。这么紧张,没问题才怪。
“我可以送你过去吗?”
“嗯,走吧!”
白色和蓝色为主色,纯净却不单调,视野很开阔,蓝天白云绿草地,还有距离庭院十多米波光粼粼的泰晤士河。
一切都收拾安顿好,已经快到中午。
趁着难得的没有雨,叶如樱让人在院子里架起烧烤工具,然后带着大家一起用不锈钢的签子将菜肉串起来。
嗅着飘到自己鼻间的香味,跟拍的顶着眼眶尚未消退的淤青咽了咽口水,好想加入啊!
我在这里饿得咕咕叫,你们在那边啃鸡腿牛肉羊排鱿鱼里脊,只能看不能吃,绝对是十大酷刑之一!
我他妈反手就是一个……拍拍拍,发给商总不信馋不死他!
一口气拍了好多吃的,务必要让商总夜不能寐!就是这么有心机!
让你把我堂堂摄影系高材生当狗仔使唤!
于是商清寒在临睡前暴走了。
“Don,我不是再三跟你说过,不能让那个不怀好意、贼眉鼠眼的家伙接近夫人吗?我的话你当做耳边风?”
“先生,重要的事情你说了三遍,我都记着。但我没看到您形容的不怀好意、长得像老鼠的家伙……”
“就是那个跟在夫人身边的臭小子!”
“您说的是Mr.向吗?他是个非常不错的年轻人,彬彬有礼,博学多才……”尤其是他经手的烤肉,Don第一次觉得绅士的优雅不允许他痛快的剔牙,这点不好。
看着其乐融融的烧烤联欢会,和一堆食物的照片,商清寒再次抡起了枕头——
二货二货他妈的一群二货!
日子很快滑过,大家回到各自的轨道继续生活学习。
虽然叶如樱搬走了,但向钧依然跟她保持着联系,有空就相约吃饭逛街。
商总只能抓狂的在醋海里遨游。
这天下班,照常是男仆Gary来接送,叶如樱抱着一摞设计稿,喘着气瘫在后座。
Gary看女主人累得说不出话的样子,也很体贴的没有言语,稳稳的开着车。
伦敦的街道又窄又曲折,再加上私家车很多,堵车几乎是常态。叶如樱闭眼歇了一会,终于缓过来了,脑子里却在继续构思设计图。
不经意的环顾窗外的街景,看着看着,她倏地坐直身体。
那个人!
是她看错了吗?不,那个人,她死也记得!
那个冷暴力魏溪、对女儿也不管不顾、跑路后再也没回来的男人!
十多年了,他脸上身上都有了岁月的痕迹,但她肯定,就是他!
叶如樱匆匆打开车门追了过去。
Gary一惊,忙回头喊道:“夫人?夫人!您要去哪儿?”
刚才他就发现夫人有点不对劲,突然两眼发直的看着外面,Gary焦急的看着叶如樱在车流中穿梭的身影,很快就不见了。
他没注意到与此同时几个不起眼的男人亦是不着痕迹的跟了上去,马上跟自己的雇主汇报,“先生,夫人在街上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自己下车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