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一说?你意思是你知道根本行不通,胡诌的?”凌司呈的戾气陡然从全身燃起,吐字如冰珠。难怪,柳禾一点都不吃这套,反而使他气得半死。陈利见状,赶紧把话锋一转,“这是针对某些女人有用,所谓对症下药嘛,但是所有女人都躲不过浪漫攻击,你朋友想知道一个女人喜不喜欢他,很简单,就是用浪漫攻陷那个女人啊,如果她接受了,说明她对你朋友是喜欢的,因为女人不会接受她们不爱的男人。” “怎么没有关系,你小时候说过明明会娶我的。”秦诗语杏眼圆睁,满脸委屈。 凌司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像看神经病似的看她,“小时候过家家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秦诗语伸手指着地上的缪文柬,
“怎么没有关系,你小时候说过明明会娶我的。”秦诗语杏眼圆睁,满脸委屈。
凌司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像看神经病似的看她,“小时候过家家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秦诗语伸手指着地上的缪文柬,不甘心地质问:“是不是因为她?一定是她用了什么下作手段勾引你的,她还说她怀孕了,是真的吗?”
这时,凌司呈才注意到缪文柬还趴在地上的,没人管,他烦躁地扶住额头:“你闹够了没有?赶紧滚!”
“凌司呈,你...”秦诗语双眼泛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委屈不已,记忆中,他从来没对她这么凶过,一定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秦诗语走到缪文柬旁边,伸出脚,狠狠朝着她腿肚子的方向踢了一脚,痛得她大叫一声,秦诗语这才满意走了。
凌司呈“啧”一声,感叹这秦大小姐的脾气还是一点没变,但还好她要针对的不是柳禾。
他慢悠悠地起身扶起缪文柬,漫不经心:“你没事吧,需要去医院吗?”
缪文柬狼狈地瘫坐在沙发上,拢拢额前的头发,幽怨地发问:“你为什么不和她说清楚?她是冲着你的妻子来的,可我根本就不是柳禾啊!”
凌司呈眸色一沉,脸上不悦的神情显而易见,“你这是在质问我?”
“我怎么敢质问你,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人,我这样的人只能忍气吞声。”缪文柬说完,挣扎着起身,瘸着一条腿走出去。
凌司呈看到她单薄瘦弱的背影,心里顿时升起一丝愧疚,虽然早就知道她心思不纯,但是秦诗语这次确实有点过分了。
缪文柬来到员工卫生间里,冲了把脸,想将衬衣上的污渍洗干净,却怎么也洗不掉。
她瞬间崩溃了,打开水龙头,痛哭起来。
凭什么,顶着凌太太头衔的是柳禾,受辱的却是自己。
柳禾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人替她出气。
凌昭昭来侮辱她,凌司呈对她忽冷忽热,那个女人也来欺负她。
凭什么!??她想要一份令人艳羡的爱情怎么就那么难。
缪文柬摸着越来越大的肚子,心中惶恐,如果有一天凌司呈真的爱上她们两个中的其中一个,自己以后该如何自处?
她沉思半晌,狠下心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面无表情:“你帮我个忙,替我把一个女人办掉...”
凌司呈在办公室里异常懊恼,将陈利召唤进来,询问:“你出的那个主意,我朋友说没用,怎么回事?”
“啊?”陈利诚惶诚恐地挠挠头,“凌总,我也就是随口一说的,你朋友还真去试了?那可真够傻的。”
“随口一说?你意思是你知道根本行不通,胡诌的?”凌司呈的戾气陡然从全身燃起,吐字如冰珠。
难怪,柳禾一点都不吃这套,反而使他气得半死。
陈利见状,赶紧把话锋一转,“这是针对某些女人有用,所谓对症下药嘛,但是所有女人都躲不过浪漫攻击,你朋友想知道一个女人喜不喜欢他,很简单,就是用浪漫攻陷那个女人啊,如果她接受了,说明她对你朋友是喜欢的,因为女人不会接受她们不爱的男人。”
凌司呈听着陈利的滔滔不绝,沉思半晌,觉得有些道理,比上次的办法更有说服力。
“那,怎么样才是浪漫?”他故作随意地问道。
“凌总,网上有很多攻略的,你可以叫你朋友去看看。”
“你做个PPT出来。”
陈利看到凌司呈阴转晴的脸,忍不住问:“凌总,你不会在‘无中生友’吧?”
“还不去做?”凌司呈朝他投去一道寒冷的目光。
“好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