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手触及到那冰冷的钢管时,看到那截焦黑炭化的手臂时,她的泪再一次决堤了。“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子啊,是不是偷偷下厨房练习厨艺了?”她故意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语气说话,但并没能把谁逗笑,反而是哭的更厉害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呜呜呜……你连烫一下都会哭爹喊娘的家伙,怎么受得住这个?”记忆中的画面再次浮现。我坐在餐桌上大快朵颐,楚欣则是做了好几个菜,都推到我面... 呵,这妮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聊天啊。她捧着我那布满刀痕,四分五裂的脑袋,认真的用缝合线尝试修复缝合。但是皮肉都已经烂了啊,她刚缝好一块又裂开一块,最后差点把自己整崩溃了,只能叹息着放弃。她摘下手套,手指轻
呵,这妮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聊天啊。
她捧着我那布满刀痕,四分五裂的脑袋,认真的用缝合线尝试修复缝合。
但是皮肉都已经烂了啊,她刚缝好一块又裂开一块,最后差点把自己整崩溃了,只能叹息着放弃。
她摘下手套,手指轻抚过我的身体,每碰到一处伤疤或者於痕时,都会触电般让她颤抖一下。
当她的手触及到那冰冷的钢管时,看到那截焦黑炭化的手臂时,她的泪再一次决堤了。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子啊,是不是偷偷下厨房练习厨艺了?”
她故意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语气说话,但并没能把谁逗笑,反而是哭的更厉害了。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呜呜呜……你连烫一下都会哭爹喊娘的家伙,怎么受得住这个?”
记忆中的画面再次浮现。
我坐在餐桌上大快朵颐,楚欣则是做了好几个菜,都推到我面前,托腮看着我被噎了好几次。
她一边笑骂着一边给我倒水,“魏和你找的什么工作啊?怎么变得又黑又瘦,每次吃饭都跟饿死鬼似的?”
……
随着尸体的逐渐解冻,开始不断有血水从尸体里淌下,她不厌其烦的为我擦拭着身体,但面对只剩森森白骨的大腿,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我忽然觉得好笑,一向胆量过人的楚欣,常年接触死人的法医,居然也会怕尸体?
终于,她鼓起勇气看了过来,但一秒后,她竟然开始剧烈的呕吐起来。
“郑队虽然没跟我说,但我知道,那是动物撕咬留下的痕迹,五条……不,至少十条大型犬类才能吃得……呕!”
她吐得翻江倒海,几乎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一般。
我眼前再次闪过一些画面,如同跑马灯般带着迷幻的色彩。
画面中是我跟楚欣最后一次约会。
严格意义上也算不上是什么约会,其实就是两个人一起去公园遛狗。
虽然那时我俩都已经确认了关系,但是楚欣十分保守,最多只让拉拉手,连接吻都不行。
我那天鼓足了勇气,抱住楚欣就是一顿猛亲,她直接被我吓蒙了,但他家的大黄急了。
愣是追着我跑了两条街才罢休。
我这人真的很怕狗啊,当时都吓哭了。
楚欣还笑话我胆小鬼,但我觉得太他妈值了。
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悔,我当时怎么没多亲几口。
再后来我就去执行卧底任务了,为了获得老大坤哥的信任,我一直都认真扮演着一个十恶不赦的毒贩子形象。
我跟着坤哥前往缅甸工厂进货,带着小弟们跟其他势力火拼,入境后也时常出入夜店酒吧等黑市交易场所。
有一次在酒吧,我们刚灭了一股当地势力,楚欣不知道怎么就找了过来,劈头盖脸就骂我毒贩子不得好死。
当时周围的几个兄弟身上都带着家伙,随时都可能冲上去杀人灭口。
我慌了,一咬牙就抽了楚欣一个嘴巴,她似乎也完全没料到我会打她,直接被打翻在地,脸也被酒瓶割破了。
我当时都要心疼死了。
但还是装作一脸不在意的啐了一口,“贱女人,你肚子里的还不知道是谁的贱种,再来缠着老子直接做了你!”
道上规矩,怀孕的女人最好不要杀。
所以我才故意这么说,但是却把楚欣伤透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当面对你说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