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错吗?”尤安又是一声冷哼。敢情现在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郑依依安的是什么心,她尤安还不清楚吗?“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了。”郑依依扶着桌子的边缘,缓缓走近尤安身边,眨巴着眼睛看着程尤安,笑容再度出现在脸上,“我和泽渊谈了好久,他同意了和你和好如初了,也同意让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不过条件嘛——就是你和你的孩子都要去做个骨髓匹配,看看能不能和灵歌的骨髓匹配上。” 尤安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也打开了,在她刚走进去,准备把门关上时,郑依依那道惹人厌的声音就透过门缝传了进来:“我这才刚来,安安就把门关上了,是不愿意见我么?” 尤安更加觉得一阵心烦了,感情这对奸夫淫—妇是
尤安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也打开了,在她刚走进去,准备把门关上时,郑依依那道惹人厌的声音就透过门缝传了进来:“我这才刚来,安安就把门关上了,是不愿意见我么?”
尤安更加觉得一阵心烦了,感情这对奸夫淫—妇是串通好了先后来气自己的,这么想着,尤安的火气蹭地一下就往脑袋上冒,想也不想就把门摔上。
“哎呀!”
郑依依突然捏着嗓子尖叫了一声,尤安猛地一怔,赶紧回头一看,看到的却是郑依依用脚抵住了门,没让门关上,而她此时正双手环胸倚在门框边上,笑眯眯地看着尤安:“一天不见,没想到安安的脾气更大了呢,真是心疼这扇门啊!”
“你来干什么?”
尤安对郑依依已经没了好脸色,也不愿意再装了,直接瞪着她,厉声就道:“有事就说,无事走好——否则别怪我现在就把保安叫来‘请’你们走!”
一听到尤安说要敢自己走,郑依依立刻收起了笑,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来看着她:“别这么凶嘛,我可是来帮你的。”
“帮我?”
尤安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忍不住冷笑了起来,“别,我可受不起——你不来害我就已经很不错了!”
“安安,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呢?”郑依依说着,人已经向着尤安走了过去,一脸为难地说道:“我们可是一家人啊,你怎么张嘴闭嘴都是害呢?”
“我有说错吗?”尤安又是一声冷哼。
敢情现在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郑依依安的是什么心,她尤安还不清楚吗?
“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了。”
郑依依扶着桌子的边缘,缓缓走近尤安身边,眨巴着眼睛看着程尤安,笑容再度出现在脸上,“我和泽渊谈了好久,他同意了和你和好如初了,也同意让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不过条件嘛——就是你和你的孩子都要去做个骨髓匹配,看看能不能和灵歌的骨髓匹配上。”
“你做梦!”
尤安一听郑依依不光要打自己的主意,还要打自己肚子里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的主意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咬牙切齿地骂道:“郑依依,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不要脸罢了,没想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还不是人!”
“安安,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对你来说可是好机会啊!”郑依依没有生气,只继续劝道:“能和泽渊和好如初,还能把孩子生下来——这难道不是你想的吗?”
“对不起,那还真不是我想的。”
同样毫不犹豫地,尤安直接冷笑着怼了回去:“顾泽渊对我来说已经是无关痛痒的一个人了,你爱要就拿去,反正也是我不要的人,你以为自己脸上就有光了吗?”
“你——尤安,你又以为你是谁!”
郑依依似乎是没了耐心,瞪着尤安就骂道:“别忘了灵歌是因为什么才会与泽渊失散,又是因为什么才会患上白血病的——现在泽渊已经不计前嫌原谅你了,你可别这么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