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当即猛一拍案,厉声道:“谢梓兰,你嫡姐在外十多年,现如今好不容易才被寻回,本来就与府里生疏,现下在自家琴房还被外人欺辱,作为妹妹你居然不出言相帮?”“曹家姐妹心肠恶毒,故意在你的琴弦动了手脚,结果你丢了脸面却拿丫鬟撒气。你,你...”看谢老夫人气得话都... 月荷见谢宏和赵氏都在帮谢梓兰说话,便也顾不得尊卑,直接对着谢老夫人咚咚磕了几个响头高声道。她扭头看了眼赵氏,正对上赵氏怨毒地盯着自己的眼神,她小心吸了口气,梗着脖子大声道:“二小姐处罚下人时从不另假他人
月荷见谢宏和赵氏都在帮谢梓兰说话,便也顾不得尊卑,直接对着谢老夫人咚咚磕了几个响头高声道。
她扭头看了眼赵氏,正对上赵氏怨毒地盯着自己的眼神,她小心吸了口气,梗着脖子大声道:“二小姐处罚下人时从不另假他人,每次都是亲自动手。奴婢胳膊上的伤痕确确实实都是二小姐亲手用掸子打出来的,再者今日琴弦中途绷断也不是因为奴婢保管不当,乃是有人蓄意破坏的。”
谢老夫人听到今日断弦之事还另有隐情,脸色登时一变:“什么?琴弦绷断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面沉如水,声音不觉带了威严:“这到底怎么回事,又是何人所为?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
“是,老夫人。”
于是月荷便将那日在琴房谢语棠,谢梓兰以及曹云,曹欣姐妹的不愉快全盘托出,“正是那曹氏姐妹知道二小姐今日要在宴会上弹琴,为了报复故意弄断了琴弦,想让二小姐当众出丑。”
“还有这等事?”谢老夫人听闻在自家的琴房竟然有人敢给谢语棠难堪,气得几乎仰倒,抖着手指气息都有些不稳:“来人,将那日在琴房伺候大小姐的丫鬟带过来,我要亲自问问!”
被喊来问话的丫鬟自是把当日的情形说的明明白白,跟月荷说的完全吻合,一字不差。
谢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当即猛一拍案,厉声道:“谢梓兰,你嫡姐在外十多年,现如今好不容易才被寻回,本来就与府里生疏,现下在自家琴房还被外人欺辱,作为妹妹你居然不出言相帮?”
“曹家姐妹心肠恶毒,故意在你的琴弦动了手脚,结果你丢了脸面却拿丫鬟撒气。你,你...”
看谢老夫人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谢语棠赶紧快步走到老夫人跟前,给老夫人顺了顺气,端起一盏茶递了上去。
谢语棠一边帮谢老夫人顺气,一边道:“祖母,切莫气坏了身子,不过小辈们之间打闹罢了,您犯不着置气。”
谢老夫人喝了一口茶,感觉胸中的闷气才被压下去。
她冷冷地扫了谢梓兰一眼,慢声道:“罢了,就罚你去祠堂闭门思过三日,抄写佛经百遍。”
说完她摆了摆手,再也不愿再看谢梓兰一眼。
赵氏本想为谢梓兰说情,但看谢老夫人正在气头上,也知道此时说再多无益,只得眼睁睁看着谢梓兰被带下去。
等到心头气顺,谢老夫人才朝着赵氏冷声道:“至于月荷,我在这就做主赐给棠儿了。赵氏,你没有意见吧?”。
赵氏几乎把一口牙咬碎,僵硬道:“母亲,这个自然,一切尽凭您做主。”
“刘嬷嬷,你使人去库房里拿点活血化瘀的膏药过来,等会让月荷带走,”谢老夫人吩咐完,摆摆手让人都散了,“好了,就这么定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府中再有任何的风言风语。我也有点乏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孙女替月荷谢谢祖母!”
谢语棠陪着月荷等到刘嬷嬷回来才退出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