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彤娅过度紧张,聂榕晖回来第一天就看出了她的异样。 只是碍于女儿在场,他没能找到合适机会多问。 等送女儿去了幼儿园后。 聂榕晖踏入面馆,正好撞见她魂不守舍守着铺子,烫面时差点将热汤泼在手上,他眼疾手快拿碗接住,“你想什么呢!” “啊!” 聂彤娅光是看见开头一句,吓得信已经从手里掉出。 怎么会有人说这个? 或者说,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个? 聂彤娅缓了好久,平息好情绪后重新拾起信纸,继续往下看。 然而下面全是用红笔写出来的血
“啊!”
聂彤娅光是看见开头一句,吓得信已经从手里掉出。
怎么会有人说这个?
或者说,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个?
聂彤娅缓了好久,平息好情绪后重新拾起信纸,继续往下看。
然而下面全是用红笔写出来的血淋淋的“去死”。
像是疯子乱涂乱画出来的作物。
可聂彤娅只盯着开头的那句话。
她知道,这绝对是有心人为之。
接下来聂彤娅担惊受怕好几天,直到聂榕晖回来,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只是那封可怕的信一直放在她的枕头下,上面实实在在写出来的那句话让她知道一切都不是梦。
聂彤娅过度紧张,聂榕晖回来第一天就看出了她的异样。
只是碍于女儿在场,他没能找到合适机会多问。
等送女儿去了幼儿园后。
聂榕晖踏入面馆,正好撞见她魂不守舍守着铺子,烫面时差点将热汤泼在手上,他眼疾手快拿碗接住,“你想什么呢!”
聂彤娅反应过来,忙不迭收好汤勺,“抱歉!烫到你了吗?”
聂榕晖蹙起眉头,将铺子里的客人打发走。
“不好意思,今天我们店里打烊了!”
坐在铺子里的都是熟客,见这样,也并没有多说什么,还好心劝一句夫妻之间别吵架,这才匆匆离去。
关好面馆的门,聂榕晖拉着她坐下。
“发生什么事了?”
聂彤娅沉默不语,面色却始终犯愁。
聂榕晖也不禁正色:“我们是夫妻,有问题就该一起解决,你什么都不说,那跟以前又有什么区别?”
提到过往,聂彤娅浑身一震。
有所触动,她轻叹口气,“我没有要瞒着你的意思,只是……”
只是她确实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又该怎么跟聂榕晖说这些东西。
重生、两辈子。
这都是说来滑稽可笑的事,聂榕晖是军人,是唯物主义,从来不信鬼神之说。
但重生……又算得上迷信吗?
聂彤娅有些拿不住主意。
思虑过后,她只好拿出那封血红色的信给聂榕晖看。
“我收到了这个。”
入眼一大片“去死”字眼,聂榕晖瞳孔猛地瞪大,他接过来,大致浏览一遍,眉头几乎要皱成川字。
他将聂彤娅搂住,语气深沉:“放心,有我在,别怕。”
男人低沉的嗓音好像有着别样的魔力。
连日来的不安竟然在这刻奇迹般被抚平。
聂彤娅抬手回抱住他,“好。”
次日。
聂榕晖将这事上报,根据邮戳查了信的寄送地,发现来自新午镇隔壁的陆家镇。
听到这个名字,别人不知道,聂彤娅却熟悉得很。
因为那正是她上辈子惨死的地方!
这让这封信更加变得扑朔迷离。
而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这几天面馆歇业。
聂彤娅被聂榕晖强行安置在家属院,派了人守着门口,时刻保证她的安全。
这架势有点大,聂彤娅原本想拒绝的,最终还是没能拗过聂榕晖。
安全问题上,他不肯马虎妥协。
然而两个人严防死守,却怎么都没料到,对方要下手的人根本就不是聂彤娅!
由于聂榕晖不让聂彤娅轻易出门,因此接送女儿的任务就由他亲力亲为。
可这天,到了女儿下学的时间。
聂榕晖照常去接。
却被老师告知:“你不是派人来把莹莹接走了吗?”
“什么?”聂榕晖愣在原地,不可置信,“我根本就没派过别人来!是谁?”
莹莹向来乖巧,也从来不会跟陌生人走的。
“不是陌生人,莹莹喊她晴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