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去吧,天色晚了,起风了。步九苼点点头,淡淡的笑着朝着屋子里走。祁肃跟在身后,低着头,不知道该先迈哪条腿才对。门口的南风幽幽的问了句。“他……顺拐了?”西风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心性命!”步九苼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了,猛... 若是步九苼跑了,他该如何,总归不能再抢一次吧,她不愿意自己也不能为难于她。和青梅竹马的太子比起来,自己在步九苼心中……不,我不在步九苼心中……男人迈步进到院中,见几个侍女围在一棵树下,纷纷仰头朝上看。祁
若是步九苼跑了,他该如何,总归不能再抢一次吧,她不愿意自己也不能为难于她。
和青梅竹马的太子比起来,自己在步九苼心中……
不,
我不在步九苼心中……
男人迈步进到院中,见几个侍女围在一棵树下,纷纷仰头朝上看。
祁肃的目光上移,看到树上之人的步九苼时,他浑身血液似乎都凝滞住,吓的心脏都不跳了。
其中一个侍女注意到他,赶紧跪下磕头。
“王爷!奴婢知罪……”
“别出声!你吓着她!”
祁肃大步过去,见步九苼似乎没被吓着,还注意到他回来了,这才敢开口。
“祖宗唉!你别动啊,我上去抱你下来,千万千万不要动啊,咱们小九最听话了……”等你下来的!看我怎么教训你!
男人的语气是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温柔,他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生怕步九苼会挪动一步,这树如此高,若是摔下来肯定会摔伤的。
门口的南风抱着胳膊也往树上看。
“唉!你啥时候听过咱家王爷这么温柔了啊?这声音真像是教坊司的乐奴拉客的样子。”
西风扭头看他,小声道,“我会把你这话告诉王爷,他会打死你。”
树上的步九苼似乎是不满意这个高度,还要继续往上爬,脚刚稳稳的踩住一个树杈,另一只脚一滑,身体瞬间失重。
原以为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睁开紧闭的双眸,祁肃已然飞身上来,将她牢牢地抱在怀中。
落到地上的那一刻,祁肃瞬间黑脸。
“步九苼!谁许你爬树的?你多大的人了,怎的还如那五岁孩童般胡闹!本王这就命人把这破树砍了!”
女人乖顺的立在原地,默默的垂着头,双手紧紧的攥着那块红盖头。
祁肃看着她这样,瞬间心疼的不行,语气也软了下来。
“我不是怪你,多危险啊……”
我吓着她了?
我吼什么啊!我怎么那么混蛋啊!
这张破嘴,就该打烂的,九笙吓着了,她怕我了吗……
“抱歉,我错了。”
步九苼这才抬起头,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瞬间湿润,她双手搅着手中的盖头,小声道歉。
“王爷,是臣妾的错,我不胡闹了。”
一旁的丫鬟知秋跪地朝着祁肃磕头。
“奴婢知秋,是姑娘的陪嫁婢女,禀王爷,是我们姑娘老家有习俗,说是将红盖头挂在最高的树上,夫妻便会恩爱和睦,举案齐眉,还请您别怪罪我家姑娘!”
祁肃心中一惊,他实在没想到步九苼爬那么高的树,做如此危险的事情是为了和自己恩爱和睦。
而方才,自己还……骂她、吓唬她、如此伤害她?
此刻她吓的话都不敢说了,站在那里可怜的像是只小猫儿。
男人不安的上前一步,对着她深深的行礼。
“是我的错,我不该不问清楚缘由就如此凶你,这盖头我来挂好不好?我定把它挂的高高的。”
女人也上前一步,伸手扶住祁肃的手臂,将盖头递给他。
“无妨,我只是吓着了,你不怪我就好。”
跪伏在地上的知秋肩膀一抖一抖的,使劲掐着自己的掌心,才能努力的控住不笑出声。
祁肃飞身上树,把那红盖头系在最高处。
门口南风惊得使劲揉了揉眼。
“天呐天呐!咱家王爷这是上树了吗!西风你快看看,我的眼珠子还在不在!”
“你的眼珠子在不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是再如此下去,咱家王爷的脸面估计要不在喽。”
大红的盖头随着风在树尖上轻微摆动,步九苼很是满意,虽然她相信祁肃,但是为了哥哥放心,她必须按照哥哥吩咐的做。
男人飞身下来,立在她的面前,讨好的笑笑。
“还……行吗?”
步九苼瞬间星星眼,双手合十,一脸崇拜的夸个不停。
“夫君真棒!夫君能把盖头挂那么高,太厉害了,我的夫君长的如此英俊就算了,武艺也高强,当真是个世上极好的男子!”
我的……夫君?
祁肃虽然没什么表情,可那耳朵尖却不动声色的红了,喉结微微的滚动,艰难开口道。
“进……进去吧,天色晚了,起风了。”
步九苼点点头,淡淡的笑着朝着屋子里走。
祁肃跟在身后,低着头,不知道该先迈哪条腿才对。
门口的南风幽幽的问了句。
“他……顺拐了?”
西风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心性命!”
步九苼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了,猛的回头,结果一头扎进了祁肃的怀里。
男人下意识伸出双臂护着她,见她吃痛的揉着额头,心疼的刚伸出手,想了想,又默默的收了回去。
“怎的了?下次我不跟的这么近了,疼了吧?”
男人言语里是无法遮掩的心疼,眼底那小心翼翼,让步九苼的心像是被谁狠狠捏了一把。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以前对祁肃那般坏,他还是如此爱自己,更不明白,聪明如祁肃,前世又怎么看不出她的算计。
傻子……
一旁的知秋朝着她晃了晃手,小声提醒。
“姑娘?撞傻啦!”
步九苼这才想起来。
“对!陪嫁,我的陪嫁呢,祁肃我的陪嫁不能落在祁君牧手里,那都是爹娘哥哥嫂嫂给我的东西,他一分也别想拿走!”
前世,祁君牧靠着她丰厚的陪嫁拉拢了不少官员。
甚至在闹瘟疫之时,以家国大义要挟,将她近半数的陪嫁都卖了去买药材。
后来她才知道,祁君牧是拿着这些钱去给他的医女买了大把的珍宝,一起下了墓,在他心里,那些贱民的命并不算什么。
他一个太子,宁愿把钱花给医女陪葬,都不愿意拿来给百姓治病,如此之人如何做君王。
祁肃点头,转身对着外头道。
“西风,你着人去将王妃的陪嫁尽数拿回来,由她的婢女亲自盘点!”
说罢,祁肃进了内室,拿出来一个不小的锦盒放在桌上。
“这是我全部身家,一文不差都在这里,账本钥匙皆在,这些都给王妃!”
怕步九苼没能理解,他又补充道。
“聘礼我已命人送去了丞相府,这些全部给你的,跟我无关,日后我再赚的钱也都给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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