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澄整个人都在朝他散发着冷意,无尽的寒凉,冻的傅邹恩一颗心生疼。 “还有什么要说的?” 夏灵澄声调也凉,冬日里寒梅上的积雪一样,落在地上,是沉闷的声响。 傅邹恩百口莫辩。 傅邹恩沉默了。 原就寂静诡谲的房间,一下子愈发的阴森可怖。 夏灵澄冷冷看着他,从前只会装着无尽爱意看傅邹恩的眸子此刻只剩无尽的厌弃和不耐。 傅邹恩小心翼翼想在她眼底再找到些许从前的爱意。 可是没
傅邹恩沉默了。
原就寂静诡谲的房间,一下子愈发的阴森可怖。
夏灵澄冷冷看着他,从前只会装着无尽爱意看傅邹恩的眸子此刻只剩无尽的厌弃和不耐。
傅邹恩小心翼翼想在她眼底再找到些许从前的爱意。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夏灵澄整个人都在朝他散发着冷意,无尽的寒凉,冻的傅邹恩一颗心生疼。
“还有什么要说的?”
夏灵澄声调也凉,冬日里寒梅上的积雪一样,落在地上,是沉闷的声响。
傅邹恩百口莫辩。
喉咙好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他手脚全软了,莫大的无力感几乎把他吞噬。
夏灵澄忽然就有些后悔了……
后悔承认她就是夏灵澄这件事情。
可她知道瞒不住。
傅邹恩太了解她,从小到大他几乎比她爸妈还清楚她的习惯喜好,他一直跟在她身边,早晚有一天他还是会知道。
烦,好烦……
夏灵澄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和傅邹恩在一起,她会觉得煎熬。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放我走吧,傅邹恩,好聚好散不是挺……”
“不可能散。”
傅邹恩沉默了太久,再开口时,他喉咙都是哑的。
眼眸流转间,他像是做了个什么决定。
一个,于夏灵澄而言绝对不算好的决定。
她亲眼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一抹决然。
夏灵澄心间有一瞬慌乱,皱眉凌厉瞪他:“傅邹恩你别乱来!趁着现在事情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赶紧放我走,不然我会报警的!我一定会报警!”
“不会的。”
傅邹恩温柔的伸手抚着她的面庞,声音轻柔亦如从前他和她说话时那样。
“灵澄,你只是太生气了才会这样,你不会不要我的,你忘了,你说你要嫁给我的……”
夏灵澄眼眶红了,束缚手脚的尼龙绳勒的皮肤生疼。
“灵澄别哭,你哭,我心疼……”
傅邹恩温柔的替她拭去眼泪,动作间,手指都在颤抖。
夏灵澄努力平复心间躁动不安的情绪,硬的不行,她只能来软的。
无声哽咽着,她艰难的活动了下手脚,越动眼底的泪就更多:“疼,傅邹恩,我疼,你别绑着我。”
她一软声音,傅邹恩就没了辙。
“抱歉。”
他着急忙慌伸手帮她把绳子解开,低头看着她被绳子磨得通红的皮肤,眼底满是自责。
“灵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夏灵澄无声看着他,心头莫名一痛。
恍惚间,夏灵澄闻到了什么味道。
她皱着鼻子正要开口,余光却瞥见了窗户上映射着,活跃跳动的火舌。
那一瞬,夏灵澄脑子白了。
她惊愕不解的瞪着傅邹恩,窗户上的火舌越跳越大,大有毁天灭地的架势。
“傅邹恩!你疯了!你想烧死我?”
“什么?”
傅邹恩皱着眉茫然,直到回头看到身后窗户上的倒影,他身子一僵忙起身。
楼下院子里,一道骨瘦嶙峋的身影站在那,她眼底尽是得意癫狂的疯笑——
“傅邹恩!夏灵澄!我马上就要死了,一个人走多孤单啊,我要你们给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