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装作没有看见我。” 两人腻歪了一阵,傅北玦叫了晚膳,期间又有人送了一批折子过来,他亲自陪着沈夏月回了未央殿又回安政殿处理折子。 沈夏月看着他的背影渐远,心底渐渐浮现出一股强烈的预感,仿佛他一去就不回了。 大胤的天气多变,沈夏月是被冷醒的。 她睡觉不安分被褥被她踢到一旁,只余下一角搭在小腹上,她看了一圈才发现在安政殿的偏殿。 看天色现在好像是晚上了,傅北玦的折子应该看的差不多了,她穿上
大胤的天气多变,沈夏月是被冷醒的。
她睡觉不安分被褥被她踢到一旁,只余下一角搭在小腹上,她看了一圈才发现在安政殿的偏殿。
看天色现在好像是晚上了,傅北玦的折子应该看的差不多了,她穿上绣鞋往书房走。
烛光昏暗,男人的脸大半被阴影笼罩,他神情专注,眼光稳稳的落在眼前,似乎没有察觉到殿中多了个人。
沈夏月轻手轻脚的从一旁绕到他身后,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手腕就被人抓住,他一用力将人稳稳抱到怀里。
沈夏月回过神来,伸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早就知道我来了是吧?”
他捉住她的手,“听见脚步声我就知道是你。”
“那你还装作没有看见我。”
两人腻歪了一阵,傅北玦叫了晚膳,期间又有人送了一批折子过来,他亲自陪着沈夏月回了未央殿又回安政殿处理折子。
沈夏月看着他的背影渐远,心底渐渐浮现出一股强烈的预感,仿佛他一去就不回了。
“傅北玦!”
他回头,眉眼温柔,“怎么了?”
“能不能别走?”
傅北玦大步走回,将人牵着回内室,“我又不会跑了,我处理完折子就过来陪你。”
看着他的模样,沈夏月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伸手抓着他的手就是不松开,傅北玦没辙,只好叫人将折子搬到未央殿。
沈夏月也不睡,就守在他身边,眼光灼灼的看着他。
福安殿,柳欣薇摔了所有能摔的东西,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下人大气不敢喘一声。
好半响,她才推开窗看着未央殿的方向,眼底寒光冷冽。
傅北玦竟然为了沈夏月将折子全挪到未央殿去了!也好,沈夏月等明日你一觉醒来……
她勾了勾唇,眼底诡异莫测,唇边的笑意也越发渗人。
晚上起了大风,未央殿的梅花尽数凋零,光秃秃的枝头结了冰锥悬在半空。
沈夏月睡的正熟,梦里她的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她唇边的笑还未完,一阵天旋地转人便醒了过来。
她还未清醒,一时忘记反应。
“沈夏月,你真是厉害!”一道冰凉冷冽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她一愣,微微抬头视线里便多了一抹黑。
傅北玦……
她才反应过来,她躺在地上,似乎是被人甩下去的。
一身黑袍,衣尾勾着几道金丝,他黑眸半眯,眼底冷意乍现,低头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
昨日还温柔的目光,此刻仿佛结着寒冰一般,漆黑的瞳仁里还带着让她胆颤的恨意,她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傅北玦……”
下巴猛的被大手掐住,痛意袭来,她皱眉轻喃,“你怎么了?”
傅北玦半蹲下身子,手慢慢移到她的脖子,缓缓收紧,“沈夏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偷盗军令!”
军令?她下意识的反驳,“我没有……”
她的反驳让傅北玦的怒气更甚,手底下的动作越来越重,她的脸瞬间变得泛白青紫。
“沈夏月,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