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竹一看,背篓里装得满满当当的,红糖,米面,鸡蛋,还有野山鸡和一块鹿肉。可不是一点儿猎物那么简单。这在农村,已经是大礼了。顾玉竹别开目光,笑道:“我既然有一身本事,当然不可能见死不救,昨天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这礼太贵重,还是拿回去吧。“别,你可千万不能和我推辞。张秀兰赶紧起身,“我们家虎子的命,难道还不值这么一点东西吗?你赶紧收下,我就先走了。她匆匆地想要离... 顾玉竹鼻尖萦绕着一股霉味,这间屋子常年不见光,并不是一个适合病人居住的地方,她或许应该重建一座房屋。但现在,还是洗洗睡吧。顾玉竹赶紧带着三个小奶包溜之大吉了,刷好感度也是要循序渐进的,现在,她还是规矩一
顾玉竹鼻尖萦绕着一股霉味,这间屋子常年不见光,并不是一个适合病人居住的地方,她或许应该重建一座房屋。
但现在,还是洗洗睡吧。
顾玉竹赶紧带着三个小奶包溜之大吉了,刷好感度也是要循序渐进的,现在,她还是规矩一点。
翌日是个艳阳大晴天,顾玉竹起来时,院子里还静悄悄的,她推开门,隔壁的门也开了。
在屋子里待了两天的苏子奕坐不住了,手撑着门框脸色苍白,但精神气很足。
“姐,姐姐......”苏子奕手脚无措地站在原地看他。
“可以下床了?有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太舒服的,尤其是伤口处。”顾玉竹很自然地和他打招呼。
苏子奕不自在的情绪消失了大半,摇头:“有些痒痒的。”
“那应该是在长肉了,恢复得不错,不过记得不要用手去抓挠。”顾玉竹叮嘱。
苏子奕点点头,他看顾玉竹进了厨房,也想跟着一起进去帮忙,却被拦在门口。
“你现在伤口还没有好,在外面等着就行,可以转两圈,不过不能有大动作。”顾玉竹顺手抽下围裙给自己围上。
苏子奕也不说话,就抿着唇站在哪里,一副非要帮忙的样子。
也是个脾气倔的孩子。
顾玉竹只好指使他:“要不然你进屋子,帮我守着我的孩子?”
苏子奕眼睛一亮,重重地点了点头,挪着乌龟步子走了。
顾玉竹有些无语。
早饭吃的是白粥,配着咸菜,饼换成了素饼,混合着酱料,白菜丝和土豆丝,豆芽,大宝一个人就能吃上两张。
隔壁今天没有出来端饭菜,大概还是因为昨天那件事。
但这件事情真的急不来。
顾玉竹忧愁地叹了一口气,等吃完饭后,她给自己敷了一张面膜,在屋子里面开始练太极,顺便拉伸身体。
苏子奕坐在门槛晒太阳,三个小奶包早就得知了顾玉竹的叮嘱,说哥哥身上有伤,不能碰,于是就和他排排坐,叽叽喳喳地问问题。
“哥哥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黑熊拍的。”
顾玉竹一听就知道这借口只是搪塞。
“大宝已经要满五岁了,哥哥多大了?”
“十二岁。”
“哇!”
“我叫大宝,弟弟叫二宝,妹妹叫妞妞,哥哥叫什么名字?”
“苏子奕。”
“哇!”几个小孩再次发出惊呼。
其实不管苏子奕说什么,他们都很捧场,到最后弄得苏子奕都不好冷脸了。
咚咚!
有人敲了敲院子的门。
顾玉竹顶着一张大白脸去开门。
人没看见,就先听见声音了。
“顾小姐,我们......嗬!”门口,宋六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旁边还跟着个呆头呆脑的小子。
顾玉竹懵圈地和她面面相觑。
咋了?
宋六婶咽了口唾沫,指着她的脸问:“你,你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该不会救她孩子的,真的是只鬼吧?
这样似乎就能说得通了,要不然,顾玉竹的性子改变怎么会这么大。
顾玉竹还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尴尬地笑了笑:“秀兰姐?我只是在用药泥敷脸而已,你先进来再说。”
她把两个人请了进来,打了一盆水,把脸上的药泥洗干净。
宋六婶本名张秀兰,她拿了根凳子坐下,看见顾玉竹把脸洗干净后,那张脸除了看起来年轻了几分,和以前没有两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你难道生了什么病,要用药泥敷脸?”
“不是。”顾玉竹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蛋儿,“我就是觉得,我这才风华正茂的年纪,怎么着也不能把这张脸给糟蹋了,就想保养保养。”
原主底子还不错,昨晚排污,今早敷脸,皮肤已经肉眼可见的有了改善。
变美,指日可待。
“原来是这样,你年纪还小,确实应该好好保养保养。”张秀兰想起顾玉竹才嫁过来的时候,那时,顾玉竹虽然也长得胖胖的,但脸蛋嫩,再加上村子里觉得胖好生养,都觉得她还不错。
当时,村子里不少的人都觉得是宋成业撞了狗屎运,才娶了这么个大小姐。
只是后来,顾玉竹行事作风越发恶毒,这张脸也被生活磨得沧桑,就没人觉得她长得美了。
顾玉竹笑笑:“秀兰姐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瞧我这记性。”张秀兰一拍自己的额头,拉了一把身边的孩子,“昨天我实在是太心急了,冤枉了你,是我不对,还有,要不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救了我们虎子,虎子就没命了,虎子,赶紧谢谢你玉竹小婶。”
虎子中气十足地说:“谢谢小婶。”
顾玉竹眯着眼笑:“不客气。”
张秀兰又把背篓给放下,说:“这是他爹上山打的一点儿猎物,我给你送了一点过来,你可一定要收下。”
顾玉竹一看,背篓里装得满满当当的,红糖,米面,鸡蛋,还有野山鸡和一块鹿肉。
可不是一点儿猎物那么简单。
这在农村,已经是大礼了。
顾玉竹别开目光,笑道:“我既然有一身本事,当然不可能见死不救,昨天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这礼太贵重,还是拿回去吧。”
“别,你可千万不能和我推辞。”张秀兰赶紧起身,“我们家虎子的命,难道还不值这么一点东西吗?你赶紧收下,我就先走了。”
她匆匆地想要离开,连背篓都顾不上了,顾玉竹却眼尖地发现她衣领处夹了一张树叶。
顾玉竹眼睛一亮,“秀兰姐,你等等!”
奈何张秀兰以为她是想要推辞谢礼,人都急了,抄起虎子夹在自己腋下,健步如飞地跑了。
她居然就这样跑了!
顾玉竹想也没想地跟着一起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秀兰姐,你等等我呀。”
别走啊!
张秀兰心想这人怎么还要追上来,大喊:“你别追了,你就是追到我家里面,我也不会再收的,给你的就是你的。”
“我不是——”顾玉竹气喘吁吁,哭笑不得,“我只是想问问你脖子上的那个树叶子啊。”
累死了。
这具身体没有训练过,根本跑不过张秀兰啊。
两人一追一跑之间已经到了张秀兰家门口。
现在还没有到农忙,还算清闲,张秀兰隔壁的几家邻居抻着脑袋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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