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发生的事仍无法释怀,她知道不是齐钰的错,但自己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还好他最近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才得以免除这种尴尬。她听着丫鬟津津有味地谈论着天之骄女沦落的消息,心里没有丝毫的畅快,心中一片乱麻。 齐钰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嘴唇,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不是冰冷的,不是强迫的。 “说你要我。”齐钰折磨似地在傅月霜的秘密花园来回逗弄,手也不安分地温柔地疼爱着她两边的柔软。 “要我。”傅
齐钰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嘴唇,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不是冰冷的,不是强迫的。
“说你要我。”齐钰折磨似地在傅月霜的秘密花园来回逗弄,手也不安分地温柔地疼爱着她两边的柔软。
“要我。”傅月霜只觉温热的气息在身上流转开来,泪眼盈盈,急切地央求。
齐钰点点头,将她的腿抬上自己的腰,两人更加紧密地贴合,有节制地行动着,生怕弄疼了她。
傅月霜的体内的药性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理智,无助地攀住他的肩,异常地配合。
两人的唇舌彼此深深地纠缠。
齐钰仿佛受到了鼓舞,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抚摸着傅月霜的脸,一举挺入:“我爱你。”
那一夜,傅月霜再也未感觉到最初的疼痛,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席卷了全身。
晨起,傅月霜静静躺在床上,齐钰心疼地看着她白里透红水盈盈的脸,“我绝不会再ȵ ɱ ʑ ȴ让人有机会伤害你了。”
书房
“乐清,是谁干的?”齐钰冷峭的眼眸一眯,嘴角凝着一抹冷意。
“贺小姐!”乐清为难地答道。
“既然她这么喜欢这几个男人,那就送给她尝尝。”齐钰捏紧了拳头,之前看着贺家的份上没有理她,现在没必要了。
第二天,芙蓉城的头条便是贺蝶赤身果体和几个男人在床上玩乐的画面,贺蝶成了全城人茶余饭后谈论的笑料。
贺家蒙羞,贺老爷的仕途也因此受阻,贺蝶将被立刻送往国外关起来。
“钰哥哥,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爹居然要将我一个人送到C国。”
贺蝶全身遮得严严实实冲进了齐府,一进门就抱着迎面而来的齐钰,“我不想去。”
齐钰一语不发,直接推开了她,嫌弃地抖了抖衣服,沾上她的气息,他都厌恶。
贺蝶看着齐钰的表情和动作,低垂下眼:“果然现在连你也嫌弃我脏!”
“是傅月霜那个贱人,你一定要替我报仇。”贺蝶忽然之间眼神变得狠厉,上前扯着齐钰的袖子。
“贺蝶,是我干的。”齐钰抽回自己的衣袖,轻蔑地笑着,“我在替月霜报仇!”
“不可能,怎么可能!”贺蝶不可思议地后退,疯狂地摇头:“你骗我!你骗我!”
“你变心了对吗?!你现在爱上傅月霜那个贱人了是不是!”贺蝶歇斯底里的质问道。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齐钰冷冰冰地看着她说。
“哈哈哈哈哈”
贺蝶眼里笑出了泪,原来这么久自己就是个笑话!
她跌跌撞撞的转身离开了。
过了几天,贺家就将她送到了国外的疗养院。
从此,芙蓉城里再也没听过贺家大小姐贺蝶的消息。
傅月霜躺在躺椅上晒太阳,三天了,身上的酸痛到现在还没有消失。
那天发生的事仍无法释怀,她知道不是齐钰的错,但自己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还好他最近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才得以免除这种尴尬。
她听着丫鬟津津有味地谈论着天之骄女沦落的消息,心里没有丝毫的畅快,心中一片乱麻。
“傅小姐,有人要见你。”下人敲门说,“外国回来的,一位叫宋安旺的先生。”
“宋大哥?”傅月霜诧异道,赶紧穿了鞋子出去。
宋安旺一看见从角落出现的傅月霜,立即扔下行李,紧紧地抱住她:“月霜,我回来了。”
“宋大哥,你怎么回来了?”她愣在那里,喜悦袭上心头。
“我担心你,就回到芙蓉城来接你。”宋安旺看着双眼含着忧愁,摸摸她的头发,“月霜,放心吧,所有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
“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傅月霜笑着说,老友重逢的欢喜让她暂时把昨晚的失控抛到九霄云外。
两人在茶馆里各自讲了这段时间的经历,宋安旺听到齐钰用孩子的骨灰威胁她,用拳头砸在桌子上:“真不是男人!”
“等协定时间到了,我就可以拿回我孩子的骨灰,然后离开了。”傅月霜偏着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不想现在离开,恐怕不止这个原因吧”宋安旺望着傅月霜的眼睛,声音低落道,他一直知道傅月霜心里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