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之下,她发现许大海在画画呢。“这是啥?”“凉沟屯的地图,我要记下给了哪些参农订金,他们家都住在凉沟屯的哪个位置。“哎呀妈呀,你画的还挺好看的啊?”王秀秀感觉很新奇。不仅有街道,房子,连一些标志性的大树,茅楼都有。记完了凉沟屯的情况后,又把老松屯的情况也记下来。两个屯子加起来,一共有40户参农留下了订金。每户参农手里... 熄灯睡觉后,窗外是呜呜呜的大风在吹着,另一个屋里还隐隐传来老爹老妈的谈话声。“这酒是哪儿来的?这壶真大啊。”“咱儿子孝敬我的,没看出来,小四平时蔫蔫巴巴的还挺能办事儿。”“孝敬你的?我看是你自己要的吧?
熄灯睡觉后,窗外是呜呜呜的大风在吹着,另一个屋里还隐隐传来老爹老妈的谈话声。
“这酒是哪儿来的?这壶真大啊。”
“咱儿子孝敬我的,没看出来,小四平时蔫蔫巴巴的还挺能办事儿。”
“孝敬你的?我看是你自己要的吧?”
……
许大海这院儿。
用热水洗了洗脸后,许大海坐在柜台旁边,抽出一张草纸和一根铅笔笔头,在纸上写写画画。
“写的啥啊?看的清吗?”
王秀秀已经洗好了脚,披着棉袄点燃了一节蜡烛,凑到前者身边后,光芒照亮了周围。
细看之下,她发现许大海在画画呢。
“这是啥?”
“凉沟屯的地图,我要记下给了哪些参农订金,他们家都住在凉沟屯的哪个位置。”
“哎呀妈呀,你画的还挺好看的啊?”王秀秀感觉很新奇。
不仅有街道,房子,连一些标志性的大树,茅楼都有。
记完了凉沟屯的情况后,又把老松屯的情况也记下来。
两个屯子加起来,一共有40户参农留下了订金。
每户参农手里有20~60斤的红参,加起来总拥有1500多斤的红参。
总价超过10万块!!
许大海现在手里就几千块,他想的是边卖边回笼资金,用回笼的资金再买剩下的红参。
离过年还有好几个月呢。
许大海估计这些红参还是不够卖,打算明天和老爹再去别的屯子下订金,买红参。
又把出门前手里的钱数,和每项的花费,以及现在兜里剩下的钱数儿对一下账,发现没有错误后才放下心来。
王秀秀有些担忧的道:
“买这么多红参,要是卖不出去砸手里了可咋办?”
“卖不出去的话,要么赔个订金,要么留着明年卖呗,红参是经过蒸,晾,烘干之后的人参,能保存的时间还是相当久的。”
“那好吧。”
他们一家三口睡觉后,小卖部的里间,一群人还在热火朝天的打牌。
他们玩的不是“红桃”,“梅花”,“方片”那种纸牌,而是一种类似麻将的纸牌。
一套牌有120张。
有“万”,“条”,“饼”,“白花”,“老千”,“红花”等等,纸牌的“长”大约是“宽”的四倍,正面还印着水浒传的人物。
和许大海不对付的许友成也在牌桌上,叼着烟,边打牌边唠嗑。
他昨天走亲戚去了,今天刚回来,很快就听说了许大海买红参的事儿。
“许大海买红参干啥啊?他在药材公司找了差事?”许友成眉头紧皱。
“那谁知道呢,快出牌。”
“应该不是吧,他买红参是偷偷摸摸的,要是给药材公司买红参,用的着偷偷摸摸的吗?”
“这有啥可唠的,肯定不是啊,我奶家的红参就让他买走了,一斤多给3块钱啊!
药材公司向来是把价格压的死死的,爱卖不卖,不卖滚蛋,怎么可能给这么高的价格?”
瞬间许友成也没心思打牌了,玩完了一局后,赶紧掐灭烟头回家去了。
许友成心里边其实一直在和许大海进行攀比的。
念书的时候,他没有许大海学习好,爸妈就总拿许大海来打击他。
现在都各自成家了,他就想比许大海过的好。
以前他家确实比许大海家经济宽裕,但最近这段时间,似乎有些变化了。
回到家后关好门。
许友成老妈的声音从里屋传来:“谁啊?咳咳。”
似乎是受了风寒,老太太有些咳嗽。
“娘,是我。”
“是友成啊。”屋里边黑咕隆咚的,没有开电灯,反而是在炕桌上支着一盏煤油灯。
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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