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真能射中的啊。” “哇——这个小伙子不错,来来来,只要射中其中一个水球就能成功领走我们的大白兔玩偶。”工作人员激动着声音,把兔子递过来。 时洲嘴角噙着笑意,拎起兔耳朵,扬了扬下巴:“谢了。” 拍完合照没多久,时洲就带着齐苗离开了学校。 那地方又晒又闷,还一大群男的四面八方、如虎似狼地盯着齐苗,让时洲很不爽。 运动会的闭幕式也就几个女生上去唱唱歌、跳跳舞,无聊的很。 所以
拍完合照没多久,时洲就带着齐苗离开了学校。
那地方又晒又闷,还一大群男的四面八方、如虎似狼地盯着齐苗,让时洲很不爽。
运动会的闭幕式也就几个女生上去唱唱歌、跳跳舞,无聊的很。
所以时洲偷溜了,骑着自行车载着齐苗在大街上瞎转着。
这一次齐苗终于实现了侧坐在自行车后座的愿望,主要是因为她穿着短裙。
时洲也照顾着她,没有耍他的技术,一路上都平平稳稳地骑。
路过两条主干街交汇处时,一旁的商场门前聚集了很多人,大部分是年轻人,熙熙攘攘的很热闹。
时洲扭过头去问齐苗:“想去看看吗?”
齐苗小心翼翼地揪着他的衣摆,仰着头柔声说:“好。”
时洲把车停在一边,锁上,就往人群凑,齐苗跟在他身后。
原来是商场新推出的一项娱乐活动在做宣传。
一旁的工作人员拿着大喇叭说着游戏规则:“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喂,小哥哥小姐姐们都过来瞧瞧嘞,面前这部就是我们商场新推出的射击游戏机,玩法很简单,只要你拿着这把仿真枪,站在五米外,射破机器里的水球就算赢,会有奖品的哦。”
一旁的一个女生好奇地问:“奖品是什么呀?”
工作人员从身后抓起一个小兔子玩偶,笑着说:“大白兔玩偶一只。”
女生见了他手上这只浑身雪白、软软糯糯的兔子玩偶惊喜得“哇”了出来,扯着旁边的男生撒娇说:“好可爱啊。”
男生被她这么一撒娇,眼睛都亮了,买了几个币就去试。
然而,这游戏听着简单,实则有一定难度。
游戏机里吊着的五个水球没有掌心大,还要站在五米外操作。
视力不好或者手抖一点都射不中。
果然,男生玩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工作人员和女生站在一旁鼓励着他。
又玩了几次,币用完了,一次都没有成功。
可能是尴尬和愧疚,男生抿着唇,脸色有些难看。
好在女生是个体贴的,拉着他的手不断安慰着:“算啦,我好像也不是特别喜欢,我们不要了。”
男生这才重新露出笑容,摸了摸女生的头,走出人群。
周围几乎都是年轻男女,本来只是凑个热闹,结果被喂了一嘴狗粮,一时间哼唧叫嚷起哄。
没一会,又来了下一个男生来试。
时洲低下头问身边的女孩:“喜欢那只兔子吗?”
齐苗看得入迷,没听清楚他问什么,“啊?”了出来。
时洲小力地敲了下她的脑袋,轻笑着:“我说那只兔子长得跟你亲儿子一样,哥等会帮你把亲儿子拿回来。”
“……”
齐苗无言以对,不过还是有些期待的。
第二个来试的人也没能成功带走兔子。
时洲走上前,买了五个币,抓起一旁的仿真冲锋枪,走到五米划线处。
齐苗站在他旁边,小声地喊了句:“加油!”
时洲拎枪上膛,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含着笑意和志在必得。
他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周身散发着冷冽和威逼感,浓黑的眉英挺的鼻,处处都仿佛艺术家精心雕刻出来的杰作。
时洲睁着一只眼,微眯,凝视着前方,专注而迷人。
一把玩具枪被他玩出了真枪实弹的震撼。
周围的吵闹声渐弱,大家都在看着他,或者说被他身上无处隐藏的气质所吸引了目光。
齐苗更加,视线黏在他身上,紧张又期待。
修长的手指迅速按下扳机,一颗子弹飞了出去。
“噗——”
众人侧头去查看结果。
没打中,子弹嵌入了纸板里。
……
众人开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齐苗从纸板收回视线,看向他的脸。
时洲睁大眼睛看清楚后,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声:“艹”
多少有点尴尬,他没敢去看一旁的齐苗。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再次上膛、扣下扳机。
一枪发射,又没中。
时洲拧着眉,重复着动作。
第三次、第四次都没中。
他妈的什么破玩意……时洲在心里狠骂。
还剩最后一个币,时洲看了眼一旁的齐苗。
女孩似乎比他还紧张,鼻尖上都冒出薄薄的一点汗,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
其实齐苗也不在意输赢,相比于这个她更在意时洲的心情,甚至她现在都在心里组织着安慰他的话了。
时洲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有一些触动,勾起一抹痞坏的笑容,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
再次集中精神,上膛发射。
“砰——”
子弹射进水球,迸发出水花。
周围的人发出惊叹的声音。
“卧槽——真能射中的啊。”
“哇——这个小伙子不错,来来来,只要射中其中一个水球就能成功领走我们的大白兔玩偶。”工作人员激动着声音,把兔子递过来。
时洲嘴角噙着笑意,拎起兔耳朵,扬了扬下巴:“谢了。”
然后转身,把兔子塞进齐苗手里。
齐苗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直到毛茸茸的兔毛蹭着她的掌心,她才眨了眨眼睛,把兔子抱在怀里。
两人往外走着,齐苗跟在他身后,忍不住弯唇笑着。
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两人没去玩别的地方就骑车回了家。
一到家,齐苗就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抱着兔子匆匆跑上楼,进了房间。
把兔子放在她的粉红枕头上躺着,担心它会着凉还拉过一只被角盖住它的雪白身体。
这行为虽然有点幼稚,但是齐苗的心里忍不住地感到甜蜜。
后来的齐苗经常会想,她为什么会对时洲产生别样的心思,其实她也很难回答。
或许是打小起就对他的依赖,经过后来的相处让这份感情变了质。
又或许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不经意,就足以惊艳她的整个青春。
年少时光里,那些身上带着光芒的人,总会让人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