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煊洛一手捂住她的嘴,将她紧紧圈在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过来找我的?”假山里面有一个十分狭窄的空隙,陶煊洛和唐怀雁挤在里面,几乎无法转身,更没有人能看到这里面。唐怀雁攀着陶煊洛的肩膀,担心地说:“你是不是去找皇上了?” 唐怀雁的视线总是忍不住要朝陶煊洛那边倾斜过去。 在无人注意的时候,陶煊洛悄悄朝她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唐怀雁知道,他这是要有所动作了。 她在心里替他捏了把汗,不禁有些担心。 皇帝没坐多久便摆驾离开了,
唐怀雁的视线总是忍不住要朝陶煊洛那边倾斜过去。
在无人注意的时候,陶煊洛悄悄朝她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唐怀雁知道,他这是要有所动作了。
她在心里替他捏了把汗,不禁有些担心。
皇帝没坐多久便摆驾离开了,而陶煊洛随后也找了个理由离席。
唐怀雁不知道他是不是去找皇帝了。
她心头惴惴,始终坐立难安,索性也悄然离席,去了御花园。
远离了宴席的御花园宁谧冷清,夜风轻轻吹拂,让唐怀雁的神思清明不少。
其实这里也看不见陶煊洛,她站在这里像无头苍蝇一样平白担心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沉沉叹了口气,正准备回去。
假山后忽然探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拉了过去。
“啊!”唐怀雁惊叫一声,紧接着就落入了一个泛着淡香的怀抱。
陶煊洛一手捂住她的嘴,将她紧紧圈在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过来找我的?”
假山里面有一个十分狭窄的空隙,陶煊洛和唐怀雁挤在里面,几乎无法转身,更没有人能看到这里面。
唐怀雁攀着陶煊洛的肩膀,担心地说:“你是不是去找皇上了?”
陶煊洛将手从她的上衣衣摆中探进去,握住一只柔嫩的雪团揉捏起来,喉头“嗯”了一声。
“这些事我之前就已经和皇上提过,方才我跟皇上去了御书房,将证据呈给了他,相信不日就会有所处理。”
他的语调轻松,唐怀雁的心却始终无法放下。
她皱着眉头拉住那只作乱的手,担忧地问:“那、那到时候会牵连你吗?”
陶煊洛默了一瞬,转而将手放到她身上其他地方,耸了耸肩说道:“谁知道呢?圣心难测,或许我会就此拜官,或许我会连坐下狱,我也不能确定。”
唐怀雁软了身子,倚在他身上低低喘气,说:“你就一点也不怕?”
陶煊洛探进去两根手指,语调平和:“我说过,我不怕这些。”
他顿了顿,又说:“但你是我除了我娘以外,唯一想要好好保护的人,若我真出了什么事,你也要为自己留好退路。”
“你胡说什么?嗯……”唐怀雁还想再说什么,陶煊洛已然抬起她一条腿将她抵在假山石壁上,用力撞了进去。
陶煊洛声音哑了几分:“春宵苦短,别为不确定的事烦忧。”
唐怀雁的确是没有心思为这些事烦忧了。
她唯独担心的就是自己会不会叫得太大声,会不会被人看见。
这可是皇家的御花园啊……
如浪汹涌。
秦诲道因涉嫌买官卖官、收受贿赂,被下了大狱,经调查证据确凿,不日问斩。
国公府被抄家,秦国公的爵位也被褫夺,秦夫人和苏晏秋的娘家也都被查出和这案子有关系,一并连坐。
陶煊洛以自己的身份公开了一切,声称假冒兄长是为了方便暗中调查搜集证据。
虽然是罪臣之子,但他大义灭亲,可以免于连坐,同时又揭发了这样一桩大案,有功于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