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怔了下,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有些无措地开口,“都在衣柜了。”空气安静一瞬。下一秒,一件白色T恤丢了过来。绵绵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自己那件白色衣服掉在地上。 绵绵还没来得及回答,手腕便骤然一紧,她被拉坐起来。 靳俞白漆黑的瞳孔对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绵绵唇动了下,想说点什么时,靳俞白已经起身,摸向桌边的手机,拨了个电话给梁屿,要他现在过来一趟。 绵绵只听到
绵绵还没来得及回答,手腕便骤然一紧,她被拉坐起来。
靳俞白漆黑的瞳孔对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绵绵唇动了下,想说点什么时,靳俞白已经起身,摸向桌边的手机,拨了个电话给梁屿,要他现在过来一趟。
绵绵只听到他对电话说了一句话,便挂断电话。
下一瞬,靳俞白侧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还傻愣愣地坐着,粉白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眉头皱起,“怎么,要我帮你穿衣服?”
绵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条睡裙早就剥下,她急忙摇了摇头,脸红着,低头去捡掉在地上的睡裙。
靳俞白盯着她白到晃眼的后背,视线又微微转移,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上。
再往下,是她瓷白手指上勾着的吊带睡裙。
那条裙子莫名有点眼熟。
靳俞白喉头动了下。
某天的回忆撞进来,他想起绵绵第一次见梁屿就穿的这件睡裙。
他的眉眼骤沉,喉头吐出两个冰冷的字,“换件。”
绵绵刚捞起那件吊带裙,闻言愣了下。
靳俞白看她的眸色很深,似乎翻涌着未知的危险,绵绵心一跳,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他便沉着脸,拉开衣柜。
叠放整齐但少的可怜的衣服倏然出现在视线里。
靳俞白有一霎的错愕。
她只有两条裙子,一条旗袍,一条牛仔短裙,被她洗干净了挂起来。
剩下的,只有两件T恤,一件白色,一件红色,外加两条不同颜色的牛仔阔腿长裤。
完全不像是一个女孩子有的衣柜。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几乎将衣柜挡地严严实实,绵绵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她的内衣内裤还在里头……
做那种事情被看是一回事,这样被看又是别的感觉了。
绵绵害臊到不行,手指绞着睡衣,不知道说什么,想阻止他看,可又似乎没有充分的理由,只能这样站在他身后。
靳俞白低冷的嗓音却骤然传过来,他没回头,依旧盯着衣柜里的衣服,“你其他衣服呢?”
绵绵怔了下,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有些无措地开口,“都在衣柜了。”
空气安静一瞬。
下一秒,一件白色T恤丢了过来。
绵绵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自己那件白色衣服掉在地上。
“……”
靳俞白也没想到她这么笨,顿了下,修长骨感的掌心拢住衣柜里的阔腿长裤,放到床上,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来,“换上。”
绵绵听话地抱起衣服进了浴室。
靳俞白盯着她进浴室的动作,眉头蹙了下,没出声。
绵绵出来时,靳俞白已经穿好衣服,见她出来,喉间吐出两个字来,“下楼。”
她安静地跟着靳俞白下了楼。
客厅里,林姨刚沏好茶,绵绵一下楼便对上梁屿略微惊讶的眸子,他抬眼问靳俞白,“这就是你说的病人?”
靳俞白什么表情地点头,“她呕了一下,你看看。”
梁屿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复杂,先前他不是没有想过两人关系匪浅。
他沉默了那么几秒,抬头时,眸底换上温和的笑意,“你把手伸出来,我把脉。”
绵绵在他面前坐下来,伸出玉白的手腕去,放到脉枕上。
梁屿修长骨感的手指很快按了上来。
那股微凉的触感让绵绵下意识缩了下。
梁屿注意到她的动作,闷笑一声,出声道歉,“抱歉,刚才过来的时候,喝了点冰水,冰到你了。”
绵绵紧张的情绪消退一些,有些好奇地开口,“医生也喝冰水吗?”
梁屿正要回答,坐在他身旁的靳俞白骤然开口,“怀了?”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梁屿一噎,他看了眼脸色莫名绯红的女孩,又对上靳俞白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没有,她就是吃撑了,腹胀。”
顿了下,梁屿漆黑的眼睛对上绵绵那双怯怯的小鹿眼,“你在备孕吗?”
乍然被这么一问,绵绵耳朵红到要滴血,但还是点了下头。
梁屿拿了笔,开始写药方,“不要心急,你体质偏弱,身上寒气也比较重,先调理身体。”
抬眼的瞬间,他正好对上靳俞白没什么情绪的眼睛,他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风花雪月,适量就好,不是越多,就越好怀上。”
绵绵脸腾地一下,变得更红。
梁屿没看她,视线还落在靳俞白身上,补了句,“生活方面,夫妻双方都得配合一下,戒烟戒酒,早睡早起,宝宝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