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折腾了一阵,她的面色红润了许多,苍白的唇也同样变得殷红,甚至发肿。陆璟言指着自己下裳上的一片湿痕,朝她笑道:“舒舒,本座若现在这般出去见人,别人恐怕都以为本座尿裤子了。”白云舒羞赧地闭上了眼,声音低若蚊吟:“你别说了……” 云销雨霁。 白云舒浑身无力地倒在软塌上,细细喘着。 这般折腾了一阵,她的面色红润了许多,苍白的唇也同样变得殷红,甚至发肿。 陆璟言指着自己下裳上的一片湿痕,朝她笑道:“舒舒,本座若现在这般出去见人,别人
云销雨霁。
白云舒浑身无力地倒在软塌上,细细喘着。
这般折腾了一阵,她的面色红润了许多,苍白的唇也同样变得殷红,甚至发肿。
陆璟言指着自己下裳上的一片湿痕,朝她笑道:“舒舒,本座若现在这般出去见人,别人恐怕都以为本座尿裤子了。”
白云舒羞赧地闭上了眼,声音低若蚊吟:“你别说了……”
陆璟言也不在意,坐到白云舒身边,径直将上衣脱下,露出白皙的肩。
上面布满了齿痕。
他又指着自己的肩膀道:“舒舒,从前你还只有一张嘴儿咬人,现在你倒是上下一起咬着本座了。”
尽管陆璟言跟白云舒说过了,车夫是听不见她的声音的,可她还是害怕,不敢发出太激烈的声响。
情到浓处,她便低头咬着陆璟言的肩。
没想到隔着衣物,都还留下这么多齿痕。
白云舒又羞赧又内疚,她撑起身子,抬手轻轻抚上那片痕迹,不好意思地问道:“疼不疼?”
陆璟言眼神一暗,将她搂紧了,又覆上一个深吻。
“不疼,舒舒如此动情,本座亦甚是欢喜。”他轻声说。
白云舒不禁勾了勾唇,心中一阵触动。
她想,就当是南柯一梦吧,在梦醒之前,就让她沉沦下去。
……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
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
何日更重游。
白云舒和陆璟言到了余杭,在西湖边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难怪有诗曰,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这西湖之景,的确是世间难得一见。”陆璟言看着窗外的西湖,心情大好。
他轻轻拥着白云舒,问道:“本座今夜带你去游湖,如何?”
白云舒看着那浮光跃金的潋滟水波,问:“我们不直接去找神医吗?”
陆璟言语气淡淡:“急什么?还怕他跑了不成?”
“你忘了,前世我们总说要到江南来看看,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现在我们终于能够在远离长安的地方,做一对寻常夫妻,你难道不高兴么?”
白云舒沉默了片刻,说道:“高兴的。”
前一世,他们并非没有下过江南。
只是那时,陆璟言有任务在身,白云舒在和他夜游灯会时遇到了刺客。
虽然她没有受伤,但陆璟言还是心中一阵后怕,内疚得紧,在任务结束后,就连忙带着她回了长安。
“同游江南”这样的愿望,在他们诸多未竟的遗憾中,显得实在有些微不足道。
但陆璟言还记着。
陆璟言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低声说:“舒舒,当日你问我,愿不愿意放下权势,和你离开长安,做一对寻常的夫妻……”
“我那时不愿意,可现在,我是愿意的。”
白云舒陷在回忆里的思绪被猛然拉回,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当真愿意?”
话落,她顿了顿,想到如今的境况,心头又被阴云笼罩。
“可就算你愿意,又能改变什么?”
“当日我问那一句,只不过是想寻一个答案,那时候,即便你回答愿意,事情也已经无可转圜了。”